喪彪,原名王德彪,聽這名字就很彪,新鄉市各地中學的學生們都得稱呼他一聲彪哥,後來王德彪覺得彪哥這稱呼還是不夠威猛,便給自己改了一個外號,從此喪彪的名頭便出現了。
喪彪這人這麼說呢,喜歡混,開出租車前全靠收取初中生的保護費過生活,但是給喪彪交過保護費的學生們真要有事情,喪彪還是會親自出手幫忙解決的,打不打的過是一回事,但該有的態度還是要有的,要不以後怎麼服眾。
第二天,王淩宇帶著陳不欺來到喪彪家樓下的時候,陳不欺第一眼就看向了停在街道旁的那輛出租車。
“陳哥,怎麼了?”
“這出租車是那個喪彪的吧!”
“嗯!是的!”
“走,看看去。”
此時這兩人眼前停著的這輛出租車,就和阿富汗戰場開出來的一樣,先不說那覆蓋住全車車身的泥沙,在厚重的泥沙下,可以明顯看到車身兩旁全是各種深深的刮痕,而且出租車的四條輪胎也全部呈現出沒氣的狀態,胎壁上還留有著長長的切口…….
“嘶….陳哥,這車開到哪去了?”
“得問問那個喪彪了。”
“那個喪彪還一直處於昏迷狀態中呢!”
“走吧,帶我上去看看。”
此時躺在臥室裡的喪彪那是麵色蠟黃,泛著白皮的嘴唇都開裂出了一道道小口子,8月份的天,哪怕陽光直照進喪彪的臥室裡,還是能讓人感覺到絲絲的寒意……
“王秘書,您來了。”
“王叔,你身體好點沒?這是崔總讓我帶給您的。”
“啊呀,你們能來看德彪,我已經很感激了,東西是萬萬不能收……”
王淩宇才不管你真客氣還是假客氣,直接把煙酒和兩桶奶粉放在了茶幾上,接著給喪彪的老爹介紹起陳不欺。
當聽到陳不欺是道士的時候、喪彪老爹的眼睛都亮了起來,自己兒子什麼情況,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隻有醫院裡的醫生說,你要相信科學啊!
喪彪的老爹不是不想托人請有道行的大師來家裡看看,實在是家裡窮的揭不開鍋了,自從自己得病後,家裡的那點積蓄早就被用光了,要不是兒子喪彪的突然幡然悔悟,這爺倆都得活活餓死在家中,
“大師,您喝水。”
“不用麻煩了,先看看你兒子吧!”
“好的、好的,麻煩了大師。”
當陳不欺看到躺在床上的喪彪後,立馬知道了問題出在哪,這不是鬼上身,是被陰氣席身,而且量還不小。
此時王淩宇和喪彪的老爹,就這麼看著陳不欺一把抓起了喪彪的手腕,沒一會,閉著眼睛的喪彪猛的吸了一口氣,接著便開始咳嗽了起來。
?????
這一操作,直接把王淩宇和喪彪的老爹看傻眼了,這麼厲害的嘛?隻是抓抓手就搞定了?
“行了,半小時後,你家兒子就會醒了,你給他弄點粥吧!”
“啊?好好好好….謝謝謝…..”
陳不欺並沒有急於離開喪彪的臥室,而是等喪彪的老爹出門熬粥之際,細細的打量起喪彪的全身。
喪彪全身上下就腳板和腳趾頭有著大量摩擦後造成的傷口,明顯是走了很遠的路造成的,這就和崔培君所在看到視頻裡的內容不一樣了,視頻裡,喪彪隻是跟著那對母女進了趟村子,隨後便低頭走回來上了自己的出租車,這前前後後一個來回用時也就半個小時,不至於啊!
“陳哥,是不是鬼上身啊?”
“不是,隻是陰氣進入到了他的體內。”
“啊?陰氣?”
“嗯,我們先去看看那電腦裡的視頻吧,我怎麼感覺有點不對勁啊!”
等陳不欺和王淩宇打開電腦的後,便發現那份拷貝在電腦桌麵上的視頻打不開了。
“這…..”
“嗬嗬….這些邪祟有點能耐啊,行了,等喪彪醒來吧。”
果真在半個小時後,喪彪醒了,這就把喪彪的老爹激動的啊,就差沒給陳不欺磕上幾個了。
“你們是誰?”
“彆管我們是誰,說說你出事的那晚發生了什麼吧。”
“出事?出什麼事情?”
“啊呀,德彪啊,大師問你什麼你就說什麼,彆支支吾吾的!這次要不是大師出手救你…….”
喪彪的老爹那是急的不停拍打著喪彪的腦袋,知子莫若父,此時喪彪想什麼,他這個做爹的還能不知道。
“爸!他們到底是誰啊?”
“你說不說,你是不是欠揍!”
“說說說說說…..我說…..”
那一晚,喪彪確實接到了一對母女,但是她們去的不是新鄉市內的某個村莊,而是焦作沁陽。
車上這對母女一直沒說話,就是直挺挺的坐在車後排,每當喪彪通過後視鏡看向後排的時候,這對母女都會對他露出僵硬的笑容,就和紙紮人一樣的詭異。
“師傅,你看什麼呢?”
“沒什麼,這麼晚你們不困嗎?你們可以先睡一下,到地方後我在叫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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