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成閒按著白良的肩膀,看著他的眼睛問道“你確定沒看錯?”
白良冷笑道“你也覺得我瘋了是嗎?哈哈哈哈!我有時候是能聽到有人在我耳朵邊上說話,但我知道,我他媽沒瘋!那驢子就是妖怪!我乾爹是被那驢子害死的!”
“不,我沒覺得你瘋了。”越成閒搖了搖頭,“我隻是覺得老瘋子……”
“你騙我。”
白良突然後退兩步,仔細看了看越成閒,盯得越成閒有些發毛。
他忽然癲狂地笑道“哈哈哈哈,你也想騙我!你騙不到我!你是騙不到我的!”
白良一把推開越成閒,從他腳下撿起自己的刀,“你,那老道,還有嚴老二,你們都是一夥兒的!你們都是一夥兒的啊!”
白良劈了過來,越成閒躲開,他又是一刀,越成閒僅僅是一個閃身,就躲了開來。跟剛才比起來,白良現在的進攻毫無章法可言,就像是胡亂揮刀劈砍。
越成閒一拳打在白良胸口,“停下!彆打了!”
白良卻像沒聽到一樣,自言自語著衝了上來。
“閉嘴!我讓你閉嘴!”
他忽然像是受了什麼刺激一樣,蹲在地上捂著腦袋,看上去十分痛苦。
“我讓你閉嘴!彆說了!彆說了!”
劉長庚那頭已經解決了,他被越成閒這邊的動靜吸引了過來。
“怎麼了?”劉長庚看著蹲在地上的白良,“你怎麼他了?”
越成閒攤了攤手,道“我沒怎麼他啊,他說了一些話,然後莫名奇妙就變成這樣了。”
為了不引出更多事端,越成閒決定還是先不跟劉長庚說驢子的事。
“白哥!白哥!”
幾個被劉長庚放倒的大漢一瘸一拐地跑了過來。
“你又聽到那個聲音了嗎,白哥?”
白良痛苦地在地上翻滾著,沒一會兒就昏死過去。
幾人見白良這樣子,並沒有什麼太大的波動,看樣子這並不是第一次發生了。
劉長庚又問那個大漢,“他怎麼了?”
大漢皺了皺眉頭,顯然是不知道該不該回答這個剛剛還打得自己狼狽不堪的男人的問題,但當劉長庚揚起拳頭的時候,他立馬打消了這個顧慮。
“這是白哥的老毛病了,他拜山頭之前就有這問題了。”
“什麼毛病?我來看看。”
劉長庚俯身,上手把脈。幾個大漢見了這一幕,麵麵相覷,雖說他們都覺得有些奇怪,但奈何他們打不過這個男人,便隻能老老實實地讓劉長庚查看白良的脈象。
“咦?”
劉長庚的眉頭擰成了“川”字,看樣子情況並不好。
“怎麼了?白哥他沒事吧?”方才的大漢湊上來問道。
劉長庚怒斥道“彆吵!”
“哦,好……”
大漢還沒說完,劉長庚一腳踹在他屁股上。
“耳朵聾了嗎,都讓你彆吵了!”
於是幾個大漢紛紛老老實實地蹲在不遠處,連呼吸都不敢太大聲。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