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對你為什麼當土匪沒興趣！”許淵冷冷打斷他。
詹強脖子一縮，閉上了嘴巴。
“你身上的機械改造是怎麼回事？”
“您說這個？”詹強指著自己胸口和咽喉說道，“小人之前好勇鬥狠，被人打碎了喉骨，家裡人為了救我的命，花錢請輪回司幫忙改造的！”
“輪回司可以花錢幫人改造身體？”許淵很是詫異。
據他所知，輪回司把機械改造視為追隨輪回之神的標誌，隻有願意將一切獻給輪回之神的狂熱信徒，才有資格接受機械改造。
就像琇勝幾乎全部被機械取代一樣，一般人就算有權有勢，也不可能做到這一點。
那現在又是怎麼回事？
如果眼前這個家夥沒有說謊的話，那麼輪回司為什麼會做出如此改變？
“以前不可以，但是三個月前，輪回司就開放了機械改造，彆說花錢，就算不花錢也可以！”詹強說道，眼光閃爍不定。
“嗯？不花錢也可以？”
“沒錯！這一點您隨便打聽打聽就知道，小的絕對不敢騙您！”詹強說的信誓旦旦。
許淵皺眉，他不懷疑詹強騙他，畢竟這種事的確如他所說，隨便打聽一下就知道。
現在他好奇的是，輪回司為什麼要這麼做。
如果是為了斂財，那倒說的過去，畢竟各方勢力都在拚了命的擴軍，急需財力支撐。
但輪回司居然不收錢也願意給人改造，那又是為了什麼？
輪回之神的福音？
彆扯了！
看來這個不顯山不露水，平日裡低調到可怕的輪回司，暗地裡也一定在謀劃著什麼。
或許要提醒澹台少主和萬長老們，小心提防輪回司！
“好漢，您還有什麼要問的嗎？沒有的話小人可以走了嗎？”詹強小聲問道。
“走？當然！”許淵微微一笑。
詹強聞言大喜，爬起來轉身就要離開，卻見一隻燃燒著熊熊黑焰的大手，按在了自己腦門兒上。
“哼，什麼商人會好勇鬥狠到，被人打碎喉骨？”
許淵看著地上的灰燼冷笑道。
將痕跡處理乾淨，許淵騎回自己的摩托車，在嘶吼的引擎聲中往散川市區而去。
原本他並不打算在途中逗留，但剛剛詹強的話，讓他對輪回司多了幾分興趣。
改變傳統事小，讓輪回司那幫鐵腦殼心甘情願放下自己的榮譽，那才是大事。
輪回司連這都做到了，那他們所圖還會小嗎？
第二天，清晨。
經過大半夜趕路，許淵終於在天亮的時候來到了散川市區。
和其他市一樣，如今的散川輪回司一家獨大，除了救贖司還有一小部分人在堅守外，幾乎看不見另外幾個神司的人。
就算有，也是零零散散偷偷摸摸，不敢隨意暴露自己的身份。
七神司這群孿生子，終究是走到了分崩離析，互為仇敵的地步。
隨著天色大亮，街上的人漸漸多了起來。
許淵騎著車，用最慢的速度走在人群中。
走著走著，許淵發現了一個十分詭異，甚至讓人毛骨悚然的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