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公子,是還在想上一科的詩詞考試麼?”
“啊?”許白焰一愣“沒有,在下是在練習歌曲。”
“哦?”那女考生疑惑著“那公子為何口中一直念叨著詩詞?”
“詩詞?沒有啊,我在唱歌啊。”
“可是”女考生愈發的疑惑了“可是公子唱歌為什麼不帶曲調,隻念歌詞?”
“”許白焰愣在了原地,過了好一會“我剛才唱歌沒調麼?”
麵前的女考生搖了搖頭,可能是覺得許白焰這人好生奇怪,所以轉過了頭,不再理他了。
許白焰站在原地,呆若木雞,似乎是對自己的歌聲產生了某種自我懷疑。
“我唱歌沒調麼???不應該吧?!”
額其實說句實話,許白焰唱歌真的沒調。
像是《男兒當自強》這種歌曲,唱的好,氣概十足,可是唱的不好,真的就是念詩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畢竟像是‘長亭外,古道邊’這種自帶曲調的歌,是少之又少。
於是乎,就在許白焰這種焦慮,懵逼,又帶著點自我懷疑的心境之中,前麵所有的考生全都考完了。
或是唱,或是琴,或是簫聲舞姿,總之,這一屆的考生素質都很高,特彆是那幾個男考生,每一個都有自己的絕技,其中有一名男考生,吹起簫來,比大多數的女考生都要嫻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許白焰作為最後一名考生,走到了幾位老師麵前。
這幾位老師現在心情都大好,覺得今年的樂理考試,是近十年來最出色的一屆了。
再看麵前的考生,一身即為樸素的衣裝,再看麵相,透著淳樸和正直,這樣的學子敢於報考這一科,定然是對樂理有著自己獨到的見解的。
“姓名?”一位老師笑著問道。
“許白焰。”
幾位老師將這個名字寫在了麵前的紙上“好,是舞?還是琴樂?有什麼本事,就拿出來吧,不要緊張”一個年歲比較大,一臉和藹的教師笑著說道。
“額歌。”
“哦?”幾個教師相視一眼,臉上都流露出期待之色“那就開始吧。”
“咳咳——”許白焰清了清嗓子。
“滄海一聲笑,滔滔兩岸潮————”
許白焰這開口一個“滄”字,著實是把在場的人都嚇了一拒靈,一個個的都看了過來。
這歌算是他現在能想到最合適的一首了。
所以,他也顧不得太多,就扯著公鴨嗓子開始唱。
而隨著他的傾情演唱,那幾位老師的臉色也是越來越古怪。
“這詞好霸道啊!”
“這曲好狂放啊!”
“這唱的,好好難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