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起來!"
子書宴一聲下令,大雄寺被圍了個嚴嚴實實,保證一個蒼蠅都飛不出來。
既然來抄人家的家底子書宴也不打算客氣,再一揮手,大雄寺的大門就被砸開。
禁衛軍從大門口湧進寺廟,嚇得正在打掃落葉的僧人舉起掃帚。
"你們乾什麼的!這是大雄寺。"
"知道這裡是大雄寺,你們的住持在哪?"
掃地的小僧被這不客氣的話嚇的結結巴巴的說,
"方丈········方丈在他的禪房。"
立馬就有人去找方丈,又分出一隊禁衛軍直奔大雄寺的倉庫。
那裡才是今天的重點。
一個知客僧聽到門口的動靜,衣服都沒有穿好,就急匆匆的跑過來,滿臉堆笑的想要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各位大人······各位大人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大雄寺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請各位大人明示。"
【這和尚真不像個和尚。】許瑾瑜的感歎從身後傳來。
那表情,那語氣,恰到好處,一點都不像是方外之人。
子書宴點點頭,寺廟的知客僧每天要接待各方香客,確實是最不像方外之人的。
許瑾瑜坐在子書宴身後的轎子裡,伸出一個腦袋,打量著這個格外不一樣的知客僧。
【我去!這人以前還真不是和尚,是當官的。】
子書宴的眼神一動,這個知客僧當過官,不動聲色的後退幾步,離許瑾瑜的轎子近一點,好方便他聽消息。
禁衛軍的人也悄悄的靠近轎子。
【這人······這人是先帝時期的大貪官,宣帝清理官場的時候這人見機快,直接拋下自己的家人跑了。】
"跟著這人一起失蹤的還有這個人貪汙來的巨款。"
知客僧滿是笑容的臉一下子僵了,他的身份怎麼會暴露。
除了上任主持,沒有人知道他的身份。
知客僧悄悄的挪動腳步,想要退後。
不用子書宴吩咐,已經有刀架在知客僧的脖子上,順便塞住他的嘴巴。
知客僧腳下一軟,直接坐在地上。
躲了半輩子還是被抓住了。
另一邊許瑾瑜的心中爆鳴不斷。
【我去!天哪!天哪!】
【在上一個皇帝手下當官這麼爽嗎?這人當官十幾年,貪汙了一百多萬兩銀子,有一半的銀子交給上一任主持,換了一張度牒。】
【一張度牒就能換幾十萬兩銀子,這上任主持真的會做生意。】
【剩下那幾十萬兩銀子呢?】
許瑾瑜埋頭翻起來。
【找到了!】
許瑾瑜一聲歡呼,【這個人居然把銀子藏在後山的一個墳包裡,而且幾十萬兩銀子又變回一百萬兩了。】
【人才啊,當官貪汙,當知客僧也能貪汙。】
子書宴確實是人才。
禁衛軍這人是怎麼做到,當一個知客僧就能貪汙幾十萬兩銀子,真的很好奇。
【發財了,我發財了,這一百萬兩我黑掉應該沒事吧。】
子書宴雙眼含笑,回頭瞄了一眼眉飛色舞,正在做發財夢的小姑娘黑不了,大家都知道了。
禁衛軍許大人,你要是能管住你的心聲的話,這一百萬兩銀子你還真能黑掉,可惜你那心聲就跟大喇叭似的,誰都能聽見。
在許瑾瑜不知道的時候,那一百萬兩的白銀她已經失去了。
"太子殿下,大雄寺的住持失蹤了。"
這時去找主持的禁衛軍跑了回來。
子書宴臉上染上怒色"怎麼會失蹤,難道走漏消息了。"
這時許瑾瑜一下子從轎子裡跳出來,一聲不吭的往前跑。
不過歡快的心聲泄露了她的興奮,
【快快快!大雄寺的住持在跟人玩一龍雙鳳,跑的慢了就看不見了。】
子書宴伸長的胳膊一下子就放了下來,跳下馬跟在許瑾瑜的身後往前衝。
衝了幾步子書宴就停下腳步,愣了愣,他堂堂一國太子怎麼讓許瑾瑜帶偏了。
身為太子不說風光霽月,至少不能看見熱鬨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