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朝,許瑾瑜就扯著魏安朝平陽侯府的方向跑去。
百官們對視一眼,這是有情況。
"臣家中有事。"
"臣肚子不舒服,需要看大夫。"
"臣家裡的馬今天生產。"
"馬生產關你什麼事?"
"嗯·····啊·····這馬是臣心愛之物,它生產,就和兒子出生一樣。"
這位長官看著自己不要臉的下屬,無語了。
你兒子知道你把他和一匹馬放在一起嗎?
不過大家也都明白這些人告假是為了什麼。
隻要不是特彆忙的人都告假,悄悄的跟在許瑾瑜的身後。
裡麵就數左元英駕車跑的快,很快一輛馬車就停在跑的滿頭大汗的許瑾瑜身邊。
"上車!"
許瑾瑜看了一眼左元英,"你不坐班嗎?"
左元英的眼珠子轉了轉,就給自己找出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
"嗨!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乾什麼的,監察禦史啊,我要去平陽侯府看看他們服不服陛下的判決,順便看看有沒有人藏匿劉氏的嫁妝。"
說完還對著魏安眨眨眼。
魏安麵對左元英的示意,麵無表情,什麼監察禦史。
不就是看熱鬨嗎?
說的那麼好聽,魏安已經注意到後麵跟著不少的官員了。
除了幾部尚書,各個部門能來的官員都來了。
他還看見東宮的大宮女和太監總管的乾兒子旺喜跟在後麵。
很顯然看熱鬨的人裡麵也有宣帝和太子。
不過自己家這熱鬨,魏安自己也想看。
他想看看,那位看他就像看什麼臟東西的平陽侯夫人現在是什麼樣子。
他想看看那位內定的平陽侯世子知道自己的世子之位飛了又是什麼表情。
"走!"
魏安也沒有多話,拉著許瑾瑜就上了左元英的馬車。
趕到平陽侯府的時間剛剛好,平陽侯夫人吳嬌嬌被內衛的人押著走出平陽侯府的大門。
吳嬌嬌頭發散亂,神情慌張,一邊掙紮著想要從內衛的手上下來,一邊還要安慰從大門裡跟著跑出來的一對兒女。
"和兒,妍兒不要哭,母親隻是有些事,明天就回來了。"
平陽侯的一對兒女沒有受到什麼懲罰,但是凶神惡煞的內衛就把他們嚇得夠嗆。
"娘!娘·····"
魏頌和臉上掛著眼淚跟在自己母親的身後,
"你們為什麼抓我娘,我爹可是平陽侯,等我爹回來,你們就慘了。"
魏頌和小小年紀,威脅起人來格外熟練。
內衛麵對魏頌和的威脅輕輕一笑,笑容裡的惡意不要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