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彈劾鄭國公家的公子當街縱馬,致使街道上數十商販受傷,鄭國公家隻管自己的侄子,不管那些商販的死活,商販人家手上銀錢不多,沒有錢醫治,再拖下去,那些商販就沒有性命了。”
“臣彈劾鄭國公縱侄行凶·········”
監察禦史說的是慷慨激昂。
鄭國公是一臉懵逼,又是哪個侄子闖出來禍了,就不能讓他消停幾天嗎,這個鄭國公真是當的人頭疼。
鄭國公想了這麼多,不過手底下的動作卻不慢。
利索的跪下,請罪一條龍。
最後鄭國公才問“敢問這位大人,是我哪個侄子乾了當街縱馬的事情,我還不知道。”
監察禦史“你不知道?”
鄭國公麵露誠懇“當然不知道,當街縱馬此事實在可惡,要是我知道的話,早就去打那個孩子了。”
【蕪湖~~又有當官的要打起來了,我最喜歡看這樣的場麵。】
許瑾瑜本來還有點昏昏欲睡,但是一聽見這個彈劾的聲音精神一下子就來了。
隻要是彈劾,那就證明朝堂上要吵架了。
每一次朝堂上有人彈劾人的時候,吵得那個叫唾沫橫飛,有時候吵上頭了,掄著拳頭上的也不在少數,打的一個個朝廷大員嗷嗷叫,雖然··········
【雖然朝堂上吵架,有時候還沒有大娘們吵架好看,但是聊勝於無。】
這句話一出,朝堂中所有的官員統一動作,
吸氣,吐氣,
啊~~~好氣啊!!!
許大人怎麼能把朝堂中的彈劾比作大娘吵架。
上麵的宣帝卻對許瑾瑜的這句話深有體會,
不一樣是扯皮嗎?至少大娘們吵架直擊重點,能把你祖宗十八輩都扯出來一回,不像朝堂中的扯皮一點都不乾脆,拖拖拉拉的,一件事情能吵個十天半個月。
宣帝看著下麵的鄭國公和禦史,直接揮揮手道“站起來說。”
禦史和鄭國公站了起來,禦史首先開炮“身為鄭國公居然不知道自己家發生了什麼事情,此為失職······”
鄭國公站在那裡雙眼望天,隻覺冤枉,鄭國公是開國時候封的,這麼多代的人下來,黃家人都不知道繁衍了多少代了。
他頂多能保證鄭國公府裡不出事情,哪管得了那麼多。
可是這個禦史就是不說是那個侄子當街縱馬,就在那裡給鄭國公拉扯罪名。
鄭國公聽的都不耐煩了。
上麵的宣帝更是不耐煩,那麼多的國家大事,非要聽一個禦史在這裡說雞毛蒜皮的事情。
【黃金寶,這個名字好熟悉啊~~讓我想想。】
聽到這個名字,鄭國公嘴角抽搐,如遭重擊,能不熟悉嗎?
自己那個拿著幾千兩銀子,想要娶許瑾瑜姐姐的大侄子,不過那個侄子現在已經被分家分出去了。
【啊!就是那個扮女人騙銀子,然後被兩個男人堵在門口求娶的那個黃金寶。】
“咳咳·····”
宣帝直接咳嗽出來,許瑾瑜是真的不記仇,隻記得黃金寶被男人堵著求娶,不記得自己的姐姐曾經被這個男人求娶過。
【這次怎麼又是他,他怎麼還敢當街縱馬啊,上一次鄭國公沒有收拾他嗎?】
鄭國公怎麼可能沒有收拾,直接都把那家人分家分出去了,可是這倒黴孩子不吃教訓啊,這才多久,又闖禍了。
【讓我看看,他這一次又是為什麼當街縱馬?】
還能為什麼啊,紈絝公子,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唄!
官員們漫不經心的想,當街縱馬又不是什麼少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