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痛之下,棒梗手一鬆,鐵簽也跟著飛了出去,好死不死的是,賈張氏恰好就在不遠處,那跟鐵簽剛好砸落在她身上。
“啊!”賈張氏頓時慘叫一聲,連忙甩掉鐵。
現在是冬天,賈張氏身上穿的是棉襖,那鐵簽的溫度極高,雖然因為衣服太厚的原因,沒有燙傷賈張氏,但卻點燃了她的衣服。
眼看著身上起火了,賈張氏顧不得再喊疼,連忙在地上翻滾了幾下,把火給撲滅了。
這時候已經沒人關注賈張氏,因為一道高大的身影從外麵走了進來。
江德銘一臉陰沉,他慶幸自己提前回來了,這要是沒回來,讓安傑跟江德華受傷了,那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跟江德銘交代才好,自己的良心也會過意不去。
安傑本來正為差點被鐵簽砸中的事情後怕,這會看到江德銘出現,臉上頓時一喜,心裡也鬆了口氣。
“德銘!”
“嫂子你沒事吧?”
安傑搖了搖頭,江德銘看到她確實不像是有受傷的樣子,心裡鬆了口氣,但當他看到自己大侄子江衛國身上的傷痕時,臉色再次一程。
“誰乾的?”江德銘寒聲問道。
安傑哪會隱瞞啊,挨打的是自己的兒子,她比任何人都要心疼,毫不猶豫的伸手指著棒梗。
江德銘的眼神跟著掃了過去,棒梗雖然心裡恨江德銘恨得要死,但見江德銘看過來,還是有些心慌,二話不說,轉身就跑。
可他哪快的過江德銘啊?隻見江德銘伸手一抓,就把棒梗抓住了。
棒梗死命的掙紮著喊道“放開我,你放開我!”
與此同時,易中海的聲音也從一旁傳了過來。
“江德銘,他還是個孩子,你放開他吧,這事我會給你個解釋。”
江德銘充耳未聞,冷冷的盯著棒梗,舉起左手,啪的一聲,棒梗的一隻牙齒飛了出來。
“哪隻手打得?”
棒梗此時已經被江德銘一巴掌打哭了,隻顧著哭嚎,哪有心思回答江德銘啊。
於是江德銘又是一巴掌甩了過去,如同先前一樣,棒梗又吐出了一顆帶血的牙齒。
“哪隻手打得?!”
秦淮茹原本還在抓江德華,聽到棒梗的慘叫聲,她回過了頭,恰好看到江德銘打棒梗的一幕。
“棒梗!”
秦淮茹尖叫一聲,立馬放棄江德華,轉而朝江德銘撲了過來。
眼看著她就要抓到江德銘,江德銘卻似背後長了眼睛一樣,想也不想的,反手一甩,將即將碰到他的秦淮茹抽了出去。
江德銘看都沒看秦淮茹一眼,繼續盯著棒梗,質問道“我問你哪隻手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