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到屋裡,江德銘意外的發現,這裡邊竟然還整理的挺乾淨的,比何雨柱那狗窩強多了。
許大茂先是給江德銘倒了杯熱水,隨後便開始翻箱倒櫃,找出了一床新的被褥。
把原本鋪在炕上的收走後,將新的鋪了上去,一邊鋪一邊對江德銘說道“江工,這被褥是新的,本來是婁曉娥還在的時候,留著過年的時候換,您這過來了,剛好給您用,我把桌子拚起來,將就一晚就行了。”
江德銘也沒跟許大茂客氣,直接點了點頭,答應下來。
不過江德銘覺得自己搶了人家的床,多少有點不好意思,就跟許大茂聊起了他工作上的事。
“你現在的工作做的怎樣?”
“托您的福,我已經重新回到軋鋼廠上班,楊廠長給我安排了個食堂的活,沒有傻柱在,我這過得還算不錯!”
江德銘聞言有些訝異,問道“那傻柱還沒被放出來?”
許大茂笑道“那得是過完年的事了,而且就算他放出來也晚了,食堂已經沒他位置了,新來的南易南師傅,已經被正式委任成食堂班班長了。”
江德銘聞言也樂了,那傻柱之前因為是食堂班班長,整天損公肥私,沒少拿廚房的東西,全幫補到賈家去了。
他要是落魄了,不知道那秦淮茹會以一個什麼樣的態度對待他。
“那秦淮茹呢?她現在怎樣?”江德銘問道。
提起她,許大茂眼中閃過一絲仇恨,冷笑道“還能怎樣,依舊整天賣慘,出賣色相,想要占人的便宜唄,不過上次她不知怎麼招惹到了焊工車間梁師傅,給人家一頓收拾,好家夥,我當時看了都覺得賊解氣。”
“哦?梁師傅?”江德銘皺了皺眉,問道“這梁師傅又是什麼來頭?”
“跟秦淮茹一樣,是個寡婦,獨立撫養著四個小孩,雖然她的名聲在廠裡也很臭,但目前還沒聽過有誰在她那真占到便宜的,而且梁師傅那焊工手藝,在整個車間都是一絕,就是吃了資曆淺的虧。”
江德銘聞言詫異的看著許大茂,似笑非笑的問道“你這是在為人家抱不平?看上人家了?”
許大茂訕笑道“看上了也沒用,我可不敢去招惹她,在秦淮茹那,我還能占占便宜,但在梁師傅那,但凡我敢動下手,她一準用焊槍給我來上幾下。”
江德銘這會也已經想起許大茂說的人是誰,要是那位的話,還真有那個可能。
同樣是寡婦,你想占人便宜,摸摸小手什麼的或許可以,但凡敢更進一步,人家立馬就會讓你明白什麼叫慘痛的教訓。
看在許大茂已經是自己馬仔的份上,江德銘還是提點了他幾句。
“你管好自己,接下來的這段時間彆瞎搞,萬一出點什麼事的話,彆想著我會保你,尤其是男女關係上。”
看到江德銘嚴肅認真的模樣,許大茂心中一凜,道“這個您放心,我已經吃過一次虧了,哪還會繼續在這種事上栽跟頭啊。”
江德銘嗤笑一聲,道“那可不好說。”
之後兩人又聊了幾句,便各自回床上睡覺了。
咯咯咯~
也不知道是誰家的大公雞,天才剛出現亮色,就開始打鳴。
把江德銘從睡夢中吵醒,打了個長長的嗬欠後,翻身下了炕。
在他對麵,許大茂躺在桌椅拚成的床鋪上昏昏大睡,雞鳴聲沒有對他造成任何的影響。
江德銘沒有叫醒他,穿上鞋子就出了門。
到了院子裡,早起的鄰居看到許久沒見的江德銘竟然是從許大茂那屋出來的,表情略微有些驚訝,但很快就收斂起來,還客氣的向江德銘問了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