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周翰林連忙答應。
陸乘風遙望著遠方,得意洋洋地說道:“翰林啊,昨夜這一仗真是把我打爽了!”
“怪不得古代人那麼喜歡打秋穀,那個興奮度簡直比嗑藥還猛!”
“你這人比較有文化,你說說看,曲乾鄉南麵那十六個鄉,到底是阿三的還是我們的?”
周翰林實誠地說道:“這就有點複雜了。”
“幾百年政權更迭,他們說是他們的,我們說是我們的,都曾經實際占領過,但是現在確實被他們——”
“那就是我們的。”陸乘風打斷道。
“啊?”周翰林有點懵逼。
“嗯!”陸乘風堅定點頭:“既然有爭議,那就可以理解成是我們的!”
“翰林啊,我覺得接下來除了打阿桑克野戰旅,我們還得往南繼續打。”
周翰林人間清醒地說道:“風哥啊,我覺得你這個想法有點危險啊。”
“我們乘風軍團最核心的東西是電力和網絡,這是現代化作戰的命根子。”
“話說,這兩樣東西就是你脖子上的狗繩!”
“牽狗繩的是郭軍,你覺得他還會放你亂咬人嗎?”
“他都快氣瘋了!沒誅你九族就算不錯了!”
陸乘風看向了周翰林:“你踏馬可真會形容!”
“翰林啊,你想想,如果郭軍的內心真像他嘴上那麼憤怒,他會隻打一通電話就完事了嗎?”
“他可能當場會派特勤局來把我帶走,或者切斷我的武器彈藥供應,甚至像你說的那樣,切斷我的數據鏈和電力供應!”
“但是他什麼都沒做,隻是罵了我一頓,知道為什麼嗎?”
周翰林看著陸乘風,似乎明白了。
陸乘風笑道:“揣摩上意,一定不要通過字麵意思,要看行動的。”
“再說了,我拋出來那個建設大西南的方案,他要不心動算我輸!”
“搞不好這個項目交給我做了,我還能賺他個天文數字。”
……
帝都。
郭軍在辦公室沉思了一會,然後讓冷凝把蕭景陽叫到了辦公室。
郭軍把陸乘風建設西南的思路講了一遍。
蕭景陽聽完,直接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邪性,這小子真的邪性!”蕭景陽笑道。
郭軍說道:“正經人誰能想出這種餿主意?我真的快要被他氣死了。”
蕭景陽說道:“你就彆生氣啦,一把歲數的。”
“曲乾鄉地麵人的人都死了,你再罵他也沒法讓死人複活吧?”
“而且既然好不容易清場了,總不能讓南麵再遷徙幾萬人過來把曲乾鄉重新占了吧?”
郭軍看著蕭景陽:“你的意思是?”
蕭景陽說道:“這麼多年了,除了開戰,其他什麼辦法都想過了,根本不奏效,結果被侵占的土地越來越多。”
“既然做了,那就沒退路了,反正壓力已經承受了,得賺到實惠才行。”
“我個人覺得陸乘風說的辦法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郭軍說道:“可是……派重刑犯去建設那地方,這事終究上不得台麵啊,會被國際友人笑話的。”
“國內司法沒有這樣的先例,而且誰能保證管得住那些十惡不赦的重刑犯?”
蕭景陽說道:“所以上不了台麵的事……隻能讓他去做。”
“要麼……等西南的戰事結束了,通知他回來開個會?商量一下?”
郭軍想了想,說道:“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