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麵包車上2名歹徒形容,那位刀疤哥是隻手遮天的大人物。
一隻手,就能遮住燕京這片天。
許多有頭有臉的人看見刀疤哥,都得湊過來笑著打招呼。
之前有人不知死活,背後議論刀疤哥的情婦,得罪了刀疤哥。
後來,那人舌頭都被割掉了。
蕭逸帶著蘇妙音下車,捏著那張嬌媚臉蛋說道“你自導自演這場戲,究竟想乾什麼?”
“我不知道你說什麼。”蘇妙音眨巴著媚眼,擺出一副無辜受害者的模樣。
蕭逸冷笑,才不信這娘們真無辜。
仔細想想,從幾天前開始,蘇妙音就總在自己麵前晃。
上課路上能遇見,食堂吃飯能遇見,取個快遞能遇見,特麼去便利店買根冰棍也能遇見。
隻要他離開男生宿舍,隨便去哪都能‘偶遇’蘇妙音。
這是緣分麼?這絕壁是設計好的。
所以這次美食街‘偶遇’,又恰巧碰到歹徒襲擊綁架,他才不信是巧合呢。
唯一想不通的,是蘇妙音究竟目的為何?
能想到最靠譜的答案,就是那天在林家祖宅四合院,他駁了蘇妙音哥哥的麵子,所以蘇妙音來打擊報複?
隻是這也有許多說不通的地方。
如果是自己要打擊報複誰。
要麼大大方方實名報複,打擊一波嘲諷一波,氣不死對方。
要麼完全不露痕跡,讓對方死不瞑目,最後都不知道誰在搞事。
沒見過蘇妙音這樣的,又要沾惹嫌疑,又死不承認。
不過無所謂,很快就真相大白了。
隻要找到那個刀疤哥,審一審就清楚了。
蕭逸把麵包車司機,以及那名望風歹徒也喊了下來。
四人一起踏進洗浴城,直奔著頂層辦公室去。
那刀疤哥,正是這座洗浴城的老板。
或許是身後那倆歹徒跟著的緣故,蕭逸一路暢通無阻,來到洗浴城頂樓,推開董事長辦公室的門。
一個臉上有疤的男子坐在老板椅上,兩腿翹在紅木辦公桌上,捧著個手機正在打遊戲,嘴裡還臟話不斷地罵著隊友。
刀疤哥抬頭瞥了一眼,瞬間被蘇妙音那兩隻大燈吸引,貪婪的凝視幾秒,卻不敢過分放肆。
“蘇小姐,麻煩你在我這兒休息一下。等事情辦完,我會讓你平安回學校的。”
蕭逸上前一步問道“什麼事情辦完?”
“你什麼東西啊,滾出去。”刀疤揮了揮手,讓兩名歹徒把蕭逸帶走。
他隻需要蘇妙音在眼皮底下就行,其餘閒雜人等,不需要留下礙眼。
那麵包車司機和望風歹徒對視,哆嗦著不敢動作。
讓他倆拖走蕭逸?他倆也得有這本事才行。
刀疤哥以為他倆完成任務,把蘇妙音綁架過來,順便多綁了個少年。
其實是那少年挾持他倆,招呼他倆一起上樓,他倆不敢不從。
蘇妙音自顧自坐到沙發上,抽了幾張紙巾擦拭身上水漬泥漬,目光卻始終沒離開蕭逸,饒有興致的期待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據她所知,這個刀疤可不簡單。
不僅手段狠辣,實力也是不俗。當小嘍嘍的時候就敢打敢拚,混出現在的威風後,依舊拿刀砍人衝在一線,把手底下一幫小混混治的服服帖帖。
這種人不好對付,威脅也不管用。本就是刀口舔血的亡命徒,做事情根本不顧後果。
沒有顧忌,就沒有畏懼,難纏得很。
“轟!”
實木辦公桌裂成兩截,木屑紛飛,驚呆辦公室裡的幾人。
或許也沒那麼驚,之前蘇妙音和2名歹徒就吃過驚了。親眼見證蕭逸把麵包車翻起來,此刻拍斷一張厚實桌子,也沒什麼大驚小怪。
刀疤哥卻是瞪大了眼睛,驚得手機都掉到地上。
不過他反應也快,手伸到老板椅下麵,摸出一把開山刀。
不由分說的劈向蕭逸脖子。
這一下,就是搏命的打法,出手即是殺招。
若砍實了,以正常人的脖子硬度,唯有人頭落地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