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邊的警察見焦婉芳醒來,開口問道:“你醒了?還記得之前發生什麼事嗎?”
焦婉芳看到警察,那些她想忘卻又忘不掉的回憶瞬間湧上心頭。她心裡明白自己不能承認,承認了就要去坐牢。
焦婉芳裝作一副什麼都不記得的樣子,懵懂的看著警察:“發生了什麼事情啊?我為什麼會在這裡啊?我不應該在家睡覺嗎?你為什麼會在這兒?”
警察無奈地說:“焦女士,你的頭部並未受傷,裝失憶可逃避不了犯罪事實,沒必要白費力氣。”
焦婉芳自然不會聽話,繼續賣力表演:“我是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記得我在家睡覺,怎麼就突然出現在這兒了?”
警察問:“你說的家是哪個家?”
焦婉芳瞪大眼睛,裝出無辜的模樣:“我就一個家啊,a小區3號。我一直在家睡覺,怎麼會突然在這兒呢?”
警察又問:“那你還記得今天是幾月幾號嗎?”
焦婉芳回答:“今天是三月三十號啊,我記得清清楚楚,今天我要和前夫去領離婚證呢。我前夫呢?是不是他把我打進醫院的?”
焦婉芳演得太過逼真,警察一時也拿她沒辦法,隻好暫停審問:“你稍等會兒,我先請醫生過來給你檢查一下。”
警察無奈之下,隻能去找醫生了解情況。
醫生覺得警察像是在開玩笑:“這當然不可能啊,她腦袋沒受過任何傷,絕不可能失憶。”
警察也認為焦婉芳在裝失憶,可就是沒有證據:“但這人前後變化實在太大了,昨晚她那模樣你沒瞧見,簡直嚇人,現在卻變得這麼正常,我實在難以相信。”
醫生說:“或許可以考慮精神方麵的因素,從身體狀況來看,她肯定不會失憶。”
警察回應:“好,我知道了,謝謝醫生。”
警察回到病房,對焦婉芳說:“焦女士,請彆再裝了,你要是繼續裝失憶,我們就請精神科醫生來給你做檢查。”
焦婉芳一臉無辜:“我真沒撒謊,我是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這兒。你要請精神科醫生就請,我根本不怕什麼檢查。”
焦婉芳正希望精神科醫生來給自己做檢查,她篤定自己能偽裝成精神不正常的人,這樣就能減輕懲罰。
要是可以,她還想換個更專業的醫院檢查,生怕他們找來的醫生不夠專業,不相信她的表演。
警察沒辦法,隻好同意:“行,我們會請精神科醫生來。”
焦婉芳清醒的消息,警方第一時間通知了陳序淮,正如陳序淮所說,現在他是焦婉芳唯一的直係親屬,能聯係到的親屬也隻有他一人。
他們不是沒嘗試過聯係陳哲思,但是陳哲思一聽到他們是為了焦婉芳打的電話,立馬就掛斷了電話。
陳序淮得知這個消息,反應很平靜,既沒生氣,也沒失落,隻是默默等待焦婉芳把證據送到自己手上,不願意去見她。
警方懷疑焦婉芳在撒謊,審問隻能往後推遲,先安排精神科醫生給焦婉芳做精神檢測。
警察局這邊,終於破解了焦婉芳的手機密碼,根據陳哲思女朋友的口供,找到了焦婉芳自己拍攝的視頻。
原本覺得焦婉芳精神正常的人,看完了視頻,都覺得焦婉芳精神有問題。
等醫院傳來消息時,他們更是不懷疑焦婉芳在撒謊,還覺得有必要讓醫生看看這段視頻。
醫生看完視頻後,也認為焦婉芳精神方麵應該存在問題,於是給她做了精神分裂檢查,發現焦婉芳精神狀態極不穩定。
跟她聊日常話題時,她表現得非常正常,可一旦涉及家庭,焦婉芳的情緒就開始激動,甚至有幾次差點動手。
醫生故意試探了幾次,發現焦婉芳的激動都是真實的,證據就是她每次激動時,完全不顧身上的傷口。
即便傷口已經開始流血,焦婉芳也毫不在意,隻顧不停地咒罵所有人,連麵前的醫生也不放過。
醫生為她出具了精神鑒定書,建議她去精神病院接受專業治療,因為焦婉芳已經出現了傷人的傾向。
焦婉芳不明白這意味著什麼,還以為自己騙過了醫生,在那兒暗自得意。
陳序淮收到警察的消息,得知焦婉芳已確診精神病,忍不住露出一絲笑容,終於打算去見焦婉芳一麵。
焦婉芳看到陳序淮,情緒十分激動:“陳序淮,你怎麼會在這兒?是不是想來找我報仇?我告訴你,你敢動我一根手指頭,我都不會放過趙初一。”
陳序淮表現出不耐煩:“你以為我想來?是警察叫我來的,說你精神失常,讓我來看看你有什麼需要。”
焦婉芳聽聞陳序淮不是主動來看自己,而是被警察叫來的,心裡更加不高興了,覺得陳序淮就是來看自己笑話的。
焦婉芳質問道:“所以你是來看我笑話的?你滾,快滾,我不要你來看我。”
陳序淮站起身,悠悠然的整理了一下衣服,笑著說:“既然你不需要我,那我就走了,拜拜。律師我也不幫你找了,你就在這兒自求多福吧。”
焦婉芳理直氣壯地說:“我有自己的律師,用不著你這個白眼狼幫忙找。”
陳序淮抬眸好笑地看著她:“你的律師在哪兒呢?我怎麼沒看見。你忘了?你和陳哲思離婚了,沒法再用他的律師,而你自己又沒有私人律師。”
陳序淮這才發覺焦婉芳的一生是如此可悲,她依靠陳哲思過了半輩子,一旦離婚,就一無所有。
焦婉芳這才想起自己確實沒有靠譜的律師,趕忙叫住正要往外走的陳序淮:“你給我站住,去幫我請,幫我請最好的律師來,我不要坐牢。”
陳序淮好笑地看著她:“我憑什麼幫你?你剛才不是說不需要我幫忙嗎?再說,你昨晚做了什麼,你真忘了?”
焦婉芳不會在陳序淮麵前露出破綻,假裝疑惑地問:“我失憶了,根本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你們每個人都問我昨晚的事?明明昨天我好好在家睡覺,一覺醒來就在這兒了。”
陳序淮直接戳穿焦婉芳的偽裝:“你彆裝了,你沒失憶。要是你失憶了,對我的態度不會這樣。而且,你要是失憶了,應該先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而不是著急的讓我給你請律師。”
焦婉芳要是真失憶,對自己的態度不可能如此平靜,最重要的是,失憶的人不會隻想著請最好的律師為自己辯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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