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事情,也在薛煙琳身上發生了,而挑起事端的不是彆人,正是薛煙徽。
薛煙徽在網上看到了關於江芸的消息後,便火急火燎地跑到薛煙琳麵前,繪聲繪色地說江芸的壞話,還試圖慫恿杜晨和江芸分手。
薛煙徽是事情發生後的第二天來找薛煙琳的。她一見到薛煙琳,就迫不及待地把網上的事情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番。她講得唾沫橫飛,眼睛瞪得老大,似乎想讓薛煙琳也和她一樣對江芸充滿厭惡。可她講完後,卻發現薛煙琳神色淡淡,臉上沒有絲毫她所期待的憤怒。薛煙徽不太高興地皺起眉頭,提高音量問道:“姐,你聽到我說什麼了沒有?這江芸就是個大麻煩,絕對不能讓杜晨和她在一起。以後她還不知道要惹出多少麻煩事兒呢,到時候咱們家都得跟著遭殃。”
薛煙琳感到十分無奈,因為江芸昨天發生的事情她了解得一清二楚。她知道薛煙徽在講述過程中加入了多少自己的個人猜測和誇張成分。她輕輕地歎了口氣,語重心長地說:“小妹,我跟你說過很多次了,我不會插手江芸和杜晨之間的事情,你就彆再說了。感情的事兒,他們年輕人自己會處理。”
薛煙徽卻不讚同薛煙琳的態度,她著急地跺了跺腳,雙手叉腰說道:“姐,你怎麼能不管呢?江芸要是嫁到咱們家,以後那些流言蜚語可都得咱們麵對。都彆說以後了,現在就有人在背後議論,說杜晨眼光差,居然和這樣的女人在一起。咱們家的麵子都被她丟儘了。”
薛煙琳覺得薛煙徽這話實在是過分了,她的語氣變得嚴肅起來,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悅:“小妹,江芸她不是這樣的人。你見過她的,應該能感覺到她絕對不是網上說的那種人。而且,你這話說得太傷人了,把江芸說得好像很差勁一樣。我覺得江芸很好,她單純善良,你不要總是對她有偏見。”
其實薛煙徽心裡也不相信那些謠言,雖然她不喜歡江芸,但和江芸接觸過幾次後,能感覺到江芸是一個單純的人。她皺著眉頭,一臉擔憂地說:“我相信她不是那種人,但是她這樣的職業會給杜晨的人生帶來黑點,你們真的一點都不在乎嗎?杜晨以後可是要在社會上立足的,有這樣一個女朋友,彆人會怎麼看他?”
薛煙琳真是拿薛煙徽一點辦法都沒有,她知道自己不管怎麼說,薛煙徽都聽不進去。她無奈地搖了搖頭,也沒辦法跟她生氣,隻能再次表明自己的態度:“我覺得不會。而且你覺得杜晨的人生就沒有黑點嗎?其實我覺得杜晨小時候就有很多黑點。小時候他被家裡慣得無法無天,在外麵惹了不少麻煩。那時候,我有時候真的想打死他算了。每個人都有過去,不能隻盯著彆人的職業不放。”
見薛煙琳為了江芸,連自己兒子的臉麵都不顧了,薛煙徽氣得臉都紅了,她嘴唇顫抖著,差點說不出話來:“姐,你真是被江芸迷了心智,居然不管不顧地替她說話!如果以後杜晨後悔了怨你怎麼辦?怨你們做父母的沒有給他指出一條正確的路,到時候你後悔都來不及。”
薛煙琳卻很有自信,她微微揚起下巴,眼神堅定地說:“我對杜晨有信心,杜晨不是這種人。而且,如果他會怨我,不管我怎麼做他都會怨我。所以我覺得我什麼都不做比較好,讓他們自己去經曆、去選擇。”
薛煙徽對此無話可說,她氣鼓鼓地嘟囔了一句:“姐,你心可真大!”她總不能當著薛煙琳的麵說“萬一杜晨以後真的後悔了”這種話吧,那既是不相信杜晨的人品,也會讓人懷疑她是不是不希望杜晨過得好。
薛煙琳趁機轉移話題:“小妹,我們不說這個話題了。禾禾不是要回國了嗎?你們想好在公司給她安排什麼職位了嗎?”
薛煙徽本來都被薛煙琳弄得說不出話來了,一聽到這個問題,整個人就像被點燃的火藥桶一樣炸了起來。她雙手在空中揮舞著,滿臉憤怒地說:“一說起這個我就生氣!我那婆婆最近又作妖了,說禾禾要是想進公司,必須把我大伯家的兒子莊天耀也安排進公司。我就不理解了,公司是莊陽朔的,又不是我大伯哥家的,我們憑什麼要給大伯哥家的兒子安排工作?這不是無理取鬨嗎?”
薛煙琳知道薛煙徽婆婆這麼多年一直偏心大孫子,她擔心老太婆的心思沒那麼簡單,便皺著眉頭,認真地提醒道:“這件事可大可小,你可不能輕易做決定。要好好和妹夫商量商量,不過也彆為了這個吵架,畢竟夫妻之間還是要以和為貴。”
薛煙徽最近天天都在想這件事,怎麼可能不明白薛煙琳話裡的意思,這也正是她所擔心的。她歎了口氣,無奈地說:“我明白姐你的意思,現在要是讓莊天耀和我女兒一個待遇,那是不是我女兒繼承公司的時候,莊天耀也要跟我女兒搶公司?反正這件事我說什麼都不會同意的,莊陽朔要是敢答應,我就跟他離婚,大不了我們就一拍兩散。我不能讓我女兒的利益受到損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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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煙徽這說的明顯是氣話,薛煙琳聽出了她的衝動,提醒她彆在莊陽朔麵前說這種話:“小妹,彆說氣話,你這話要是讓妹夫聽到了,你說他心裡得多難受啊。我知道你難受,但是彆為了不值得的人,壞了你們夫妻的感情。這麼多年都過來了,夫妻之間還是要相互理解、相互包容。”
薛煙徽很堅決地說:“姐,我沒有開玩笑,我真是受夠了莊家那老太婆了!這麼多年來,隻要一吵架那老虔婆就裝柔弱,然後莊陽朔就說什麼他媽媽年紀大了,活不了幾年了,讓我讓著點。可你看那老太婆的精氣神,比我可好多了,每天在家裡蹦蹦跳跳的,一到和我吵架就裝病,再這麼下去,我真怕某天是我死在她麵前。”
莊家的事,薛煙琳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她知道那個老太婆太難纏了,如果換作是她有這麼個婆婆,早十年八年就離婚了。雖然薛煙琳心裡非常支持薛煙徽,但她擔心薛煙徽說的是氣話。畢竟薛煙徽為了莊陽朔,這麼多年都忍下來了,怎麼可能忽然就想開了。
薛煙琳耐心地說:“雖然我也覺得妹夫在婆媳關係上沒處理好,但你們畢竟有幾十年的感情了,你真舍得啊?這麼多年的風風雨雨都一起走過了,不能因為這點事兒就輕易放棄。”
薛煙徽正在氣頭上,自然是什麼話都說得出口。她雙手抱在胸前,賭氣地說:“我有什麼舍不得的,這麼多年的忍讓早就讓我對他沒感情了。以前是女兒小,我擔心和莊陽朔離婚以後,莊陽朔再婚生孩子,擔心其他人搶走我女兒的東西。現在我女兒長大成人了,我一點也忍不下去了。老太婆這麼欺負人,我再也不想忍了。”
薛煙琳哪裡看不出她這說的都是氣話,要是她真是這麼想的,就不會找那麼多理由了。她笑著搖了搖頭,說:“我看你也彆說氣話了,要真舍得,你就不會忍這麼多年了。事情都是可以想辦法解決的,但你不能說這種氣話,不然會傷了夫妻之間的感情。”
薛煙徽抱怨道:“姐,你根本不知道那老虔婆有多難纏。每天在家裡長籲短歎,說自己這裡不舒服哪裡不舒服,還故意在莊陽朔麵前表現得可憐兮兮的。莊陽朔擔心得不行,天天圍著他媽媽轉,都不關心我的感受。如果不是莊陽朔一直拖後腿,那老虔婆早就被我解決了。但是誰讓莊陽朔孝順呢?明眼人都能看出來老虔婆是裝的,偏偏莊陽朔跟眼瞎了一樣,總是看不穿這一點,一天天的擔心個不停。我真是又氣又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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