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棉紡廠地塊要出讓後,拆遷成了宿舍區裡最熱門的話題。大家聚在一起,討論的都是拆遷。
年輕點的想著能換個寬敞的房子,給孩子更好的生活環境;年紀大的則盼著能住進設施齊全的小區,看病、買菜都方便些。
這些都不難理解。
不指望拆遷成拆二代,但誰又對未來美好生活沒有期望呢?
日子一天天過去,地倒是終於出讓出去了。
拆遷的消息終於塵埃落定,可當拆遷標準下來的那一刻,所有人的心都涼了半截。拆遷價格隻有周邊廠區的一半!
這意味著他們用拆遷款根本買不起城區的房子。
拆遷標準之所以這麼低的原因,很快也打聽出來了:說是棉紡廠的地塊存在著汙染,要在上麵蓋房子的話,首先就得要消除汙染,這得花一大筆錢,羊毛出在羊身上,這筆費用自然得攤到地價裡,所以造成了棉紡廠的地塊不如周邊那些廠區高,出讓價格隻有周邊廠區的一半,所以這個拆遷款自然也腰斬。
棉紡廠瞬間炸開鍋了。
“汙染?什麼汙染?我在這兒住了大半輩子,咋一點都沒察覺到?我們為棉紡廠奉獻了一輩子,臨老臨老,就因為這莫名其妙的汙染,連個合理安置都沒有?他們一句這地塊汙染就汙染了?”
有人憤憤不平的說。
“這不是欺負人嗎?說汙染就汙染,有證據嗎?周邊的化纖廠,整天烏煙瘴氣,汙水橫流,那才叫汙染嚴重,怎麼他們的拆遷價就正常?咱們這兒清清靜靜的,憑啥說汙染就壓低我們的拆遷款?”
說這話的也一樣意難平。
“就是啊,我每天在院子裡種菜,吃了這麼多年,也沒見有啥問題。這怎麼突然就說汙染了呢?”
這些棉紡廠的人圍坐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語,情緒越來越激動。
人群中有一個人說道:“我看這裡麵肯定有貓膩!你們就沒想過,為啥單單咱們這兒被說成汙染,拆遷款還這麼低?我聽說,征用這塊土地的惠龍集團老板,可是省委書記的公子!這背後指不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勾當!”
這話就像一顆炸彈,瞬間在人群中炸開了。
“怪不得!我說怎麼這麼離譜,敢情是仗著權勢來坑咱們這些平頭老百姓!我們為棉紡廠奉獻了一輩子,最後卻被這樣算計,還有沒有天理了!”
“他們怎麼能這樣?我們這些普通工人,本本分分了一輩子,就盼著拆遷能改善點生活,現在倒好,全成了他們賺錢的犧牲品。省委書記的公子又怎樣?就可以無法無天,隨意踐踏我們的權益嗎?”
“這可怎麼辦呀?人家有權有勢,咱們能鬥得過嗎?難道就隻能眼睜睜看著我們這些人吃虧?”
議論的人們一片嘈雜,憤怒的聲膏一陣高過一陣,有人開始嚷嚷著要聯名檢舉,有人則主張直接去惠龍集團討說法,還有人提議找媒體曝光此事,七嘴八舌,說什麼的都有。
“大夥都靜一靜!”
人群裡突然響起了一個洪亮的聲音,說話的是曾經在棉紡廠擔任車間主任的劉勇!
他是最喜歡打抱不平的。
隻見他站到一塊稍高的台階上,神色凝重又帶著幾分決然的說道,“咱們光在這兒乾著急、瞎嚷嚷沒用!依我看,咱們得團結起來,一起去市政府要個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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