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山縣早晚要出事!
誰能夠救自己?
隻有齊省長了。
齊全當梅嶺市市委書記的時候,李清是清風鎮黨委書記,當年地質災害發生的時候,清風鎮是重災區。
齊全到清風鎮視察,這個鎮黨委書記給齊全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李清的提拔速度和齊全的升遷成正比。
李清能夠當上關山縣委書記,就是齊全向省委推薦的。
這些年李清為齊全辦了不少事。
因此兩個人非常熟悉。
“省長,我知道您是海量,今天難得來梅嶺,這酒一定要喝到位,這杯是我個人敬您的!”李清走到主桌端著酒杯對齊全說。
“喝,李清!”齊全沒有拒絕,仰脖把杯裡的酒都乾了。
李清又添上了一杯,還是敬齊全。
“省長,好事成雙!這杯酒是代表幾十萬關山人民敬省長的!”
想要敬酒,總能找出各種說辭。
李清的酒量也一點不差。
從鄉鎮成長起來的乾部,不僅能喝酒,而且會喝酒,每喝一杯酒都能夠有說法。
進去的是酒,喝出來的是感情!
酒,從來是官場上一個重要的不可或缺的介質。
所以這種白色的液體,承載了太多它本身以外的東西。
無酒不成席。
社交、拉關係,甚至送禮.......
酒如人生,人生如酒。
領導一放開,下麵的人就更無拘無束了。
推杯換盞,好不熱鬨..........
周威龍和龐水平並沒有真的回去休息,兩個人一道回到了周威龍的房間。
周威龍反手鎖上房門,指尖在門把上懸了兩秒才鬆開。
龐水平一屁股陷進沙發,扯鬆領帶不無揶揄的說:“老周,這陣仗........茅台灌礦泉水瓶,一桌飯都抵普通的乾部半年多工資了.........”
“差不多!”
周威龍擰開保溫杯,杯壁映出他緊繃的下頜,“一瓶茅台2000多,這些人都是海量,最少都是1斤的量,加上菜,起碼幾萬一桌!”
龐水平歎了口氣說:“咱們跟著徐書記調研,都要按標準付費。今天這桌,我數了數光龍蝦刺身就上了3份!”他壓低聲音,“這要是徐書記的話,誰敢這麼大張旗鼓的吃吃喝?除非他不想乾了。”
周威龍點了點頭。
“齊省長在梅嶺根基深,大部分人都是是他一手提拔起來的............zong央三令五申禁酒令,這麼頂風作案...........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