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州市的問題必須儘快派人去解決,而且必須選一個信得過的同誌,我的意見還是公安係統選的。敢如膽大包天,我不相信省裡麵沒有保護傘的存在。”
靳東來點點頭。
“省公安廳那邊還有沒有什麼合適的人選?”
靳東來想了想,搖頭道:“當初謝建波同誌就是考慮在上選的他,目前沒有比他能力更強的,還有部分本身就是從麗州提拔上來的,恐怕和麗州有千絲萬縷的關係,最好的方式是從外省調。”
徐雨萌突然想到了河東省公安廳刑偵總隊總隊長丁春生。
“你這麼一說,我倒想起一個人。河東省公安廳刑偵總隊總隊長丁春生,一直做刑偵工作的,經驗豐富,跟這邊也沒有任何牽絆。”
“書記信得過的人肯定可信!”
“這樣吧,讓丁春生同誌擔任麗州市政法委書記、副市長、市公安局局長,領導整個麗州市的公檢法部門,對犯罪分子也有更大的威懾力,級彆也得到保證。”
“那現在的政法委書記葉崇光?”
“調走!麗州市出了那麼多的事,他這個政法委書記也有責任。”
就這樣,丁春生被突然調到了之江。
徐雨萌親自找他談話。
“春生同誌,是我堅持要把你從河東調到之江來的,秘書和司機也已經安排好了吧?”
“安排好了,都是河東刑偵總隊最優秀的刑警!感謝書記的安排。”
讓丁春生從河東省刑偵總隊選自己的秘書和司機,是徐雨萌特意叮囑的,主要是保護丁春生的安全,避免再次發生謝建波那樣的事情。
徐雨萌向丁春生詳細介紹了麗州市近期發生的事情。
“春生同誌,麗州現現在的情況很複雜。”
“周學文擔任麗州公安局長時,被省紀委查出和張大和的大和集團有牽連,要帶回省城審查時,在省道上出了‘車禍’———追尾的貨車刹車是被人動過手腳的,最後同車三名紀檢乾部殉職,隻剩王鐵山重傷。”
“我們派了謝建波過去。他是省刑偵總隊的老人,帶著查清楚前兩起案子的任務去的,剛一個月就摸到了關鍵線索———他昨天還跟靳書記和周廳長打電話,說掌握了能‘掀翻不少人’的證據,要親自來杭城彙報。結果今天早上,在高速上刹車失靈,被貨車撞得車毀人亡。”
“這一切的背後,肯定繞不開麗州市委、市政府,麗州市公安係統,包括當地的商人。”
最後她抬眼看向丁春生:“現在麗州的公檢法係統,我們不敢輕易信任何人。那些人敢殺副市長兼市公安局長謝建波同誌,就說明已經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你去了,是要在他們的地盤上,把這張黑網和背後的保護傘,連根拔出來!”
“放心吧,書記。我一定全力以赴!”林春生斬釘截鐵的說道。
“春生同誌,去了麗州市,你打算如何開展工作?”
“書記,我的想法是,先以‘掃黑除惡’為突破口撕開一道口子。”
丁春生身體微微前傾,語氣沉穩卻帶著鋒芒。
“到任後第一時間,我會聯合從河東帶來的同誌,加上麗州公安係統裡能初步確認可靠的骨乾,開展全市範圍的突擊清查。重點查他們的非法壟斷、暴力催收、強拆等行為,先抓一批有明確證據的打手和外圍成員————這些人是黑惡勢力的‘手腳’,打掉他們,既能動搖對方的根基,也能讓麗州的乾群看到我們的決心。”
“清查過程中,要同步公開檢舉渠道,明確承諾‘保護舉報人信息’。謝建波同誌的遭遇,肯定讓不少知情群眾心有顧慮,我們得用實際行動打破這種恐懼————比如當場處理幾個群眾長期舉報卻沒人管的小案子,讓大家知道‘現在不一樣了’。隻要群眾敢開口,哪怕是零碎的線索,也能拚出他們的犯罪鏈條。”
“另外,公檢法係統內部也得同步動起來。我會以政法委書記的身份,牽頭組織案件複盤————重點複核吳康達、周學文、謝建波這三起‘車禍’的原始卷宗,尤其是現場勘查記錄、證人證言和技術鑒定報告。那些刻意模糊的細節、前後矛盾的說法,往往就是保護傘的痕跡。對明顯失職、甚至可能通風報信的人員,先暫停職務接受核查,敲山震虎。”
他頓了頓,補充道:“說到底,黑惡勢力能紮根,靠的是保護傘和群眾的不敢言。我們先打掉他們的囂張氣焰,再讓群眾看到希望,最後順著線索挖保護傘————這三步環環相扣,才能把這張網徹底扯破。”
“嗯,春生同誌這個思路不錯!麗州市錯綜複雜,尤其要注意市委、市政府的部分領導。”
徐雨萌話裡有話。
“既然書記說了這個話,我也談談我的感覺。”
丁春生侃侃而談:“根據書記的介紹,麗州的問題肯定不可能隻有幾個基層保護傘的問題,能夠發生如此多的惡性案件,不難想象這裡麵的利益糾葛,這裡麵肯定有市裡的部分領導牽涉其中,恕我直言,甚至有可能牽涉到省裡的領導,否則也不可能如此鋌而走險。”
徐雨萌點了點頭說:“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看來你已經有一定的想法了,這我就放心了,到了麗州後,有問題隨時保持聯係———還是那句話,千萬注意自己的安全!”
“好的,謝謝書記關心。”
“你上任的時候我送你過去!”
徐雨萌準備親自出麵為丁春生站台。
這對當地的黑惡勢力來說也是一種震懾。
“謝謝書記!不過我想隻帶秘書和司機先去麗州!”
“那好,就依你!”
徐雨萌知道丁春生的意思,想先來個微服私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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