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墨看著麵前這個人影,先是一愣,緊接著滿臉驚訝道“小信,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來人不是彆人,正是岸田政信!
岸田政信那次和藤木秀信離開香江,說要找漂亮國麻煩,結果第二天就聽到漂亮國的漂亮號兩棲攻擊艦被棒子國男人用無人機擊沉的消息,後來就失去他們兩個人的消息。
他們這一走就將近一個禮拜!
幾天不見,岸田政信非但沒有變黑變瘦,反而還變胖了一些,而且精神奕奕,給人一種容光煥發的感覺。他一臉得意的笑了起來“師傅,我是下午回來的,聽說你在泡妞,就沒有給你打電話。我離開這幾天,你有沒有想我?”
“你一個大老爺們,還是首相孫子,連那種大事都敢做,還用得著我想你嗎?”
鐘墨翻了翻白眼,故意把他往旁邊推了推,還吐槽了一句,“小信,我怎麼感覺你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對勁呢?你不會喜歡男人吧?我警告你,我對男人是沒有任何興趣的,所以你彆打我身體的主意!”
“師傅,我可以向你保證,我也不喜歡男人,我隻是對你有一種發自內心的由衷崇拜!”
岸田政信拽著他的胳膊,朝著旁邊指了指,笑眯眯道,“師傅,你看那是誰?”
鐘墨和傅落落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都愣住了。
那個人竟然是藤木秀信!
藤木秀信和上次見麵一模一樣,白襯衣,一身黑色西裝,還係著領帶,長得倒是不錯,但是渾身透著一股油膩感,太過於嚴肅。
藤木秀信的左耳朵被吉田有希子割下來以後,藤木秀信連夜返回小日子,又重新找人接上,不過左耳朵上還是留下一道長長的傷痕,看起來有些滲人。
“師傅,藤木秀信聽說你的那些豐功偉績以後,也對你十分崇拜,想認你當爸爸!”
一旁的岸田政信忍不住開口解釋道。
“認爸爸?”
鐘墨和傅落落兩人瞬間淩亂了。
你們小日子是不是當兒子當習慣了?
怎麼動不動就認爸爸認師傅呢?
雖然當爸爸當師傅的感覺很爽,關鍵時候可以召喚出幾百個兒子徒弟,但是藤木秀信怎麼說也是小日子財務大臣的孫子,身份顯赫,這個兒子自己是認還是不認呢?
藤木秀信也被岸田政信這句話噎的麵紅耳赤,連連咳嗽起來。
“岸田政信,如果你再敢胡說八道,我就把你扔到海裡喂魚!”
他雙目圓瞪,狠狠瞪著岸田政信,一副要吃人的架勢。
誰想認鐘墨當爸爸了?
他搶了自己的未婚妻美杏子,還讓吉田有希子割掉自己的左耳朵,自己沒有當場宰了他,已經是寬宏大量,大仁大義,怎麼可能認他當爸爸呢?
“藤木秀信,你,你不是說要和我師傅化乾戈為玉帛嗎?”
岸田政信雙手叉腰,理直氣壯道,“既然都這樣了,認我師傅當爸爸又怎麼了?這樣我們兩個還是同輩,也就不用分誰的輩分高誰的輩分低!”
“這才是你的主要目的吧?”
藤木秀信一眼就看穿岸田政信的陰謀。
如果自己和鐘墨是同輩,那就比他高了一個輩分!
八嘎亞路!
這個岸田政信的良心大大的壞了!
剛才飛往香江的飛機上,自己就應該把他從窗戶扔出去!
岸田政信滿臉尷尬的左顧右盼,支支吾吾道“我說藤木秀信,不就是認個爸爸嗎?這又有什麼大不了的?你又不是沒見過我師傅的本領,而且長得比你還要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