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吧,你不管那我隻好拚上性命與他們鬥了,誰讓我答應了邵老前輩要給邵易療傷呢?”我說到。
“是東絕告訴你的吧。”
這句話猶如晴天霹靂,站在邵家的立場看待東絕的行為,其實與叛變並無二致,我趕緊否定“並不是。”
“你不用裝了,東絕是我的心腹,比武場被你打敗後,他找到我跟我分享了他的想法,他覺得自己應該有些改變,不然愧對一身的本事,也愧對伶倫。”邵嫻說到。
“那你的態度呢?”
“我的?我說了,東絕是我的心腹,我當然會支持他,你看,你這位吳家的少主不是來找我了嗎?說不定你也會成為我的心腹。”
“心腹?心腹大患還差不多。”我嘟囔道。
“哈哈哈,你說什麼?”邵嫻似乎被我給逗笑了,說到。
“那你既然知道是他,也就知道北庭會對付我咯。”
“當然,中絕有一雙夜眼,但是你肯定知道,那是夜視眼,北庭一直瞧不起他,說他的夜視眼是殘次品,而北庭獨占四大瞳術其二,一直都很高傲,可你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特彆還有中絕在場,將他封印,對於他而言,堪稱奇恥大辱,你想,他能不找你報仇嗎?”邵嫻說到。
“這麼說你早就猜到了,那邵老前輩?”
“你覺得我爺爺耄耋之年,這種細枝末節他能看不到?他隻是懶得管罷了,反過來說,你要是連北庭也對付不了,我爺爺也不指望你能對付公孫陽了。”
“對付北庭我可以,隻是南庭的禁術變化多端,我實在沒有把握啊。”
“邵家渡口裡的鼻竅你不是學會了嗎?凡是道法必有法門你總知道吧。”邵嫻說到。
“你這就不講道理了,我發動鼻竅的時候,北庭難道在旁邊嘲諷南庭打不過我嗎?我攻擊北庭的時候,南庭難道召喚個影子一起看戲嗎?我要是跟他們單挑我當然不怕了,但是他們兩個人是綁定的啊。”
“哈哈哈,吳明,你可太逗了,你到底是怎麼學會七竅封印的啊,什麼伶倫,戰氣,倉頡,槍絕怎麼能忍住不笑的啊。”邵嫻又開始笑了。
“哪裡搞笑了?”
“虧我爺爺還誇你什麼聰慧過人,你動腦子想一想啊,怎麼才能讓他們跟你單挑呢?”
我的思維逐漸清晰起來,說到“東庭?”
“沒錯,東庭為人最是正直,若你能與他交好,自然不會被人算計。”
“多謝大小姐指點。”
“怎麼?這就走了?”
“那大小姐還有什麼要求?”我問道。
“我有些渴了,你幫我倒杯水。”
“這……不太好吧”我說到。
“有什麼不好的,快去。”
我憑借夜眼可以在這房間內肆意穿行,在桌上拿起一杯水遞到帷帳外說到
“那你拿一下吧。”
“你送進來。”
我硬著頭皮將杯子伸進了帷帳,手剛一進去,就被邵嫻抓住了,說到
“你還真敢進來啊吳明,想不到你也是一個色狼!”
“大小姐,你這可太不講道理了啊,是你非讓我把手伸進去的。”
“切,我讓你進來睡覺你也敢嗎?”
我見天色漸亮,沒有接話,趕緊說道“我的小姑奶奶誒,天馬上就要亮了,北庭南庭就要來找我的茬了,你趕緊放我走吧。”
“走吧走吧,輸給他們兩個的話,以後就彆來找我了。”邵嫻說到。
從邵嫻房內走出,我不敢耽擱,趕緊朝四庭的住處走去,一路上我十分忐忑,生怕遇到南庭北庭,好在天還沒完全亮,那兩個人還沒出來,我趕緊敲響了東庭的門。
“誰啊。”東庭說到。
“前輩,是我,吳明。”
吱呀一聲,門打開了,“怎麼了吳明。”
“昨晚我不是將北庭前輩封印了嗎,我擔心今天我去給邵公子療傷時,他會報複我,你看昨天我剛解開他的目竅,他就朝我衝來,要不是有邵老前輩在,估計我又得跟他打一場了。”我說到。
“打一場就打一場唄,年輕人還怕這?”東庭說到。
“我不怕,但是我不是擔心您的其他兄弟幫忙嗎?真要說單挑的話,我可絕對不慫,但是雙拳難敵四手,我也不想逞能。”
“這好說,天亮之後,你去給公子療傷時,我與你一起走,但是我隻能保證他們跟你是單挑,我可不負責勸架,畢竟他們還是我兄弟。”
“沒問題前輩,多謝了。”我做了個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