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遼與崔鈞看著麵前的地圖,神色平靜。
“哼!果然如此!”
崔鈞指著北門方向亮起的火光,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我就知道,如今將軍已至,糧草已沒。陳群除了突圍就隻有投降一條路,今日,便是他的死路!”
張遼的目光看向火光衝天的北門,緩緩起身,沉聲道:“崔郡守,交給我吧,這廮陶也該拿下了,我去送陳長文最後一程!”
“將軍自便。”
很快,當張遼率領的騎兵從側翼出現時,陳群便知道,一切都結束了……
他們此時還剩下不到千人,又如何是這如狼似虎的漢軍對手?
他苦笑著望著漫山遍野的漢軍,手中的長劍在激戰中早已崩斷,身上甲胄破碎,血染征袍。
他沒有再做無謂的抵抗,隻是平靜地看著張遼的騎兵將他團團圍住,最終,被數名漢軍一擁而上,捆了個結結實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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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當崔鈞與張遼率軍進入廮陶城時,城內守軍早已在絕望中放棄了抵抗。在府衙的大堂之上,崔鈞見到了被五花大綁、狼狽不堪的九品中正製的創始人,陳群。
“長文先生,彆來無恙?”
崔鈞臉上帶著勝利者的微笑,語氣卻聽不出喜怒。
“我主陛下素來優待潁川士人,如今潁川諸世家皆受我主重用。先生若肯歸降,必能保全富貴,延續家族。”
“我兒何在?”
陳群麵無表情,隻是冷聲回應道。
崔鈞拍了拍手,鼓掌道:“昨日領軍從東門殺出離開的便是你兒陳泰吧?他跑了,不過跑不了多遠的,我一定會把他抓回來,陪你!”
“哈哈哈!無妨!我潁川陳氏享了數代榮華,我陳群更是深受先帝信賴,如今又豈能背主求榮,再事一主!”
“陳文長,如今民心在漢,你可不要執迷不悟,否則小心殃及家族!”
“呸!”
陳群猛地啐出一口血沫,他抬起頭,用那雙充滿恨意的眼睛死死盯著崔鈞。
“崔州平!你這寄居荊州,無家可歸之人,與我談及家族?劉瑁行科舉,斷我等世家根基,乃是與天下士人為敵!你今日為虎作倀,助紂為虐,他日必將自食惡果!”
“哈哈哈……”
崔鈞聞言,不怒反笑,笑聲中充滿了譏諷與快意。
“長文先生,時代變了。你口中的世家,在我看來,不過是時代的餘孽,阻礙大漢中興的絆腳石!
我崔氏家道中落,流離失所之時,何曾見你等高門伸出援手?如今,不過是陛下在為這天下,重新排一個座次罷了,潁川陳氏,也該隕落了!”
說罷,崔鈞的笑容驟然收斂,眼中隻剩下冰冷的殺意。
“既然先生不願歸降,那便休怪崔某無情了。”
當日,九品中正製的創始者,一代名士陳群,被斬首示眾於廮陶街頭。其首級高懸於城門之上,無聲地宣告著一個舊時代的終結……
隨著廮陶陷落,巨鹿全郡再無抵抗。
至此,巨鹿、安平兩郡,這片對曹魏而言至關重要的腹心之地,徹底落入了漢軍的掌控之中。
一把由鮮血與鋼鐵鑄就的巨大鉗子,已然越過邯鄲,越過鄴城,死死地扼住了曹丕北歸幽州的咽喉。
站在廮陶殘破的城樓之上,崔鈞望著北方,眼中閃爍著冰冷而深邃的光芒。
這位昔日的荊州名士,如今令冀州世家聞風喪膽的鐵腕酷吏,已經開始冷靜地落子,準備徹底鎖死魏軍。
在他身旁,張遼按劍而立,目光沉靜如水,等待著新的命令。
冀州的棋局,已然進入了最後的收官階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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