雒陽,這座曾經的帝都,如今成為了整個伐燕之戰的總後勤基地。
在拿下雒陽後,尚書仆射諸葛亮便在劉瑁的授意下坐鎮此地,在雒陽附近建造了兩個糧倉用於儲存,取名為回雒倉與雒口倉。
如今,劉瑁旨意再至,在他的統一調度下,來自關中、巴蜀、荊襄、江淮的糧船遮天蔽日,沿著新疏通的河道,源源不斷地彙入回雒倉與雒口倉之中。
從雍益武庫運來的製式兵刃、甲胄,從涼州送來的弓弩箭矢堆積如山,而後再經由他,分發向即將開赴前線的各個折衝府。
在諸葛亮的操盤下,整個雒陽仿佛變成了一座巨大的棋盤,而他就是那個落子的棋手,冷靜、精確,確保著前線數以十萬計的大軍的後勤保障。
在他的完美調度下,整個後勤體係運轉得如同水銀瀉地,毫無滯澀。
而隨著後勤的保障到位,三路大軍的調動也正式拉開了序幕。
北線,冀州,常山郡、趙郡、魏郡,這是伐燕的主攻方向。
自關中、涼州抽調的數萬精銳,在完成了初步的府兵整編後,向東開拔,長長的行軍隊伍如同一條鋼鐵巨龍,蜿蜒在關中的原野上,塵土飛揚,旌旗蔽日。
在這之中除了百戰餘生的老兵,也有不少剛剛分配到了新田,就被挑選入府兵訓練的新兵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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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小家夥的臉上大多還帶著一絲稚嫩與緊張,但在老兵們的影響下,他們的眼神也漸漸變得堅毅。
賈詡與劉曄,被劉瑁派派遣至此地,一正一副,共同主持北線戰局。
當他們抵達曾經的魏都鄴城時,整個冀州北部已經變成了巨大的軍營。
賈詡抵達後,並未急於進攻,隻是待在帥帳中,研究著從燕國傳回的各種情報,時而與劉曄對弈,仿佛對前線的軍務漠不關心。
但所有接受過賈詡指揮的冀州將領都知道,這位老者看似平靜的眼眸背後,正在編織一張足以將整個燕國勒死的絞索……
而劉曄則將他的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攻城器械、糧草運輸,情報搜集的準備中。
在他的帶領下,在鄴城外建立起龐大的工坊,不少從科學院趕來的匠人們正在日夜趕工。
一座座比以往更加高大、射程更遠的投石車,一架架結構更加精巧的攻城雲梯,在他親手繪製的圖紙下,不斷被製造出來,隻等待最後的總攻命令。
東線,青徐邊境。
作為徐州牧,降將臧霸早已陳兵在此,與燕國的青州守軍對峙。
隨著門下左侍中荀攸的到來,戰爭的節奏被再次加快。
荀攸,這位以謀略精深、算無遺策著稱的謀主,一抵達徐州,便立刻與臧霸閉門長談了三日……
三日後,臧霸下令,徐州軍開始進行大規模的“軍事演習”,虛虛實實,真假難辨,攪得對岸的燕軍將領心驚肉跳,日夜不得安寧。
荀攸此舉,正是要將燕國在青州的兵力牢牢牽製住,讓他們無法北上支援冀州主戰場。他就像一個耐心的獵手,用不斷的騷擾和佯動,耗儘獵物的精力與耐心。
中線的兗州。這裡是直麵燕國腹地的尖刀。
劉瑁將他麾下相對年輕的兩位謀主,法正與龐統,同時派到了這裡。而由荊州北調的數萬大軍,也正在集結,兵鋒直指魯郡。
就這樣,在章武八年這個秋天,整個大漢帝國都動了起來。
北、中、東三路大軍,加上輔兵,超過三十萬的兵力被調動,就如同三把出鞘的利劍,從不同的方向指向了最後的敵人……
麵對漢軍如此大規模的調動,燕國朝堂亂作一團。曹丕的質問國書雪片般飛到長安,但得到的回複卻永遠隻有一個,由中書省左丞田豐親自擬定的官方說辭。
“我大漢新行府兵之製,為使新兵儘快形成戰力,熟悉軍陣,於邊境進行常態化軍事演習,乃是常理。此舉旨在強軍,並無他意,還望燕王勿要過分解讀。”
這番滴水不漏又充滿了傲慢的回答,氣得曹丕在王宮中當場吐血。
他知道,這所謂的“軍事演習”,就是在針對燕國,劉瑁早就磨好了刀,隨時準備宰掉他這隻待宰的羔羊。
大戰,一觸即發。整個中原的上空,都已布滿了戰爭的陰雲,隻待長安城中的那位帝王,下達最後的總攻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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