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越獄事件。
鬆本信長等人顯然也是做足了功課的。
就連被監獄這邊發現的情況,他們都已經考慮了進去。
所以,不光在逃跑路線上做到了隨機。
更是在逃入地道後,直接將原本的地道給堵住了。
目的就是為了防止後麵的人,順著他們的足跡追上來。
“你說,這次出逃的人中還有鬆本信長?”司波達也眉頭不由皺了皺。
他是真沒想到,鬆本信長竟然會和藤和玄一郎有交集。
並且,現在還成了一起越獄的隊友。
一旁被揍得鼻青臉腫的藤和玄一郎母親,聽到典獄長束手無策後。
頓時心中是一陣的竊喜。
如果真的這樣,那他兒子豈不是還真能夠成功的逃掉!
隻不過,顯然藤和玄一郎的父親,持有不同的看法。
“你們監獄就不能加大人手麼!這樣的社會敗類,就應該永遠丟在監獄裡麵好好改造!”
“喂,你說這話還是人麼,他好歹也是你的兒子!”藤和玄一郎的母親怒道。
“啪!”的一聲。
藤和玄一郎的父親也不墨跡。
直接一個大耳刮子,甩在了他老伴兒的臉上。
“這樣的逆子,我就當從來沒生過。”
“還有你!回去後我就和你離婚,我這把老骨頭就是死了,死外麵,我的遺產你也休想拿到一分錢!”
眼見現場即將變成菜市場,典獄長的火一下子就上來了。
“來人,把這兩個老東西給我叉出去!”
就在典獄長一籌莫展的時候,司波達也適時開口道。
“要是典獄長沒有其他辦法的話,我這裡倒是有一個辦法。”
此話一出,典獄長頓時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什麼沒辦法?”
“我這人直覺不錯,不如相信一次我的直覺。”
典獄長“啊,這”
反正也沒其他本法了,典獄長索性也豁出去了。
就算抓不到人,他也可以和眼前這位搞好關係。
萬一以後他真的混不下去了,去新田組某個位置,起碼也能保證餓不死。
“那行,我今天就豁出去,陪司波君賭一把。”
“對了,不知道你怎麼稱呼?”司波達也問向這位還算年輕的典獄長。
“我叫山下徹也!”
另一邊。
汙水渠中,一群人快速地穿梭著。
藤和玄一郎走在隊伍的末尾,臉上被揍得青一塊紫一塊。
原因無他。
要不是藤和玄一郎最後吼那麼一嗓子,他們也不至於這麼早被發現。
沒準,等到中午吃飯的時候。
監獄中才會發現囚犯越獄了。
那個時候已經過去了幾小時,他們說不定早就已經逃出來了。
要不是鬆本信長攔著,藤和玄一郎肯定要被這群猴子幫的人給活活打死。
藤和玄一郎看向一旁的鬆本信長,麵露感激道。
“信長兄,這次可是多虧你了,要不然”
鬆本信長無所謂地擺了擺手。
“沒事,你幫了我那麼多次,我鬆本信長也不是個忘恩負義的人。”
停頓了片刻,鬆本信長有些猶豫地說道。
“對了,剛才我傷口好像裂開了,出去後麻煩你幫我上點藥。”
藤和玄一郎“”
這一群人此行的目的地是附近的港口。
鬆本信長早就通過猴子幫的人,安排好了逃離的船隻。
隻要他們能夠成功抵達那裡。
到時候坐上外出的捕魚船,一路逃去公海。
就真的海闊天空任鳥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