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覃古隻是低頭笑笑，伸手抱住江璐瑤“嗯。”
“你就不能換個語氣詞。”江璐瑤翻個白眼，轉而在王覃古腰上輕輕掐了一下。
“嗯……嗯。”王覃古突然發覺暗潯的日常用語是真的很有用，他抓住江璐瑤搗亂的手，“我覺得這個字挺好的。”
江璐瑤撇撇嘴，把頭靠在王覃古肩上“你是不是跟師父學的？”
“很聰明嘛。”
“學點好的吧。”
“嗯。”
“……嗬。”
竹林總是帶著似有似無的濕意和涼意，正如詩中寫的，“鳥觸翠微濕，人居酷暑寒”。
初春的竹林更是翠得如綠色水滴，不經意間就把墨綠染在二人的衣袖上。
兩人並肩坐在竹子下麵，正好有兩株靠在一起的竹子湊過來，隨著微風微微擺動。
“那處私宅是什麼地方？”
“那是我的空間化成的，在夢裡，空間會在具體的地方化形。”江璐瑤解釋道，“不過一樣，沒有我的同意，旁人是進不去也看不見的。”
“那我們豈不是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王覃古想象了一下那個場景，有點想笑。
“什麼呀，私宅的門彆人還是能看見的，不然早就被人舉報了。”
“那為什麼我的天賦用不了了？”王覃古不服。
“我怎麼知道，回去多問問奠玫姐吧。”江璐瑤輕笑一聲，把人拉進懷裡，用手蹭了蹭他的脖子，“放心，有姐姐保護你呢。”
“……”王覃古隻感覺到脖子處傳來的一絲絲癢意，像是有隻小貓用毛茸茸的耳朵蹭著自己，“什麼姐姐……你多大了呀？”
“這個嘛……”江璐瑤眼神閃躲，“反，反正你要叫姐姐！”
“是嗎？那我回去問問奠玫。”王覃古眼裡閃過一絲狡黠。
“你，你也彆什麼都問呀！”江璐瑤睜大眼睛控訴王覃古。
“是你教我的，不懂就問奠玫。”
“……我十九歲。”江璐瑤無奈地低下頭，小聲地回答。
“哦，十九歲呀。”王覃古笑著摸了摸她的頭發，“那你得叫哥哥。”
“……喂！”
“好了不逗你了。”王覃古見江璐瑤有些炸毛，趕緊轉移話題，“對了，暗潯是不是和你差不多？”
“嗯，師父二十歲。”
“……啊？真的？”王覃古沒想到那家夥真的比自己小。
“對啊。”江璐瑤點點頭，突然想起什麼，攛掇道，“讓他也叫你哥哥，怎麼樣？”
“會死人的！”王覃古趕緊拒絕。
“怎麼會呢，師父很溫柔的。”江璐瑤笑著說。
王覃古回想起暗潯單方麵揍齊康順的樣子，你管這叫“溫柔”？
江璐瑤見王覃古不信，繼續說道“真的，師父隻是話少了點，他對自己人還是不錯的。”
“那確實，也就是想打斷我一條腿而已。”
“……啊哈哈，今天天氣真好。”江璐瑤乾脆裝傻。
“嗯。”王覃古抬頭看看藍天，竹林裡的空氣清新，天氣也確實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