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它們本就是敵人!!!
既然是敵人,遇之,必殺之。
沒有任何的道理可講。
在蘇宇的信念中,既然是敵人,那麼,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轟!!!
天地震蕩!!!
宋天婉當先殺入了城中。
一頭頭二十境的紫蠍巨人,帶著憤怒殺出。
它們中的一個同伴,竟然被秒殺了。
這能忍?
雖然,來人很強。
但是,它們也不弱!!
而且,它們還占據了數量上的優勢。
轟!!!
它們悍然出手!
在它們的身上,紫芒滔天,映射天地。
那紫芒,十分怪異,讓人心神忍不住恍惚。
強者廝殺,一旦恍惚,便是等於將性命交給了敵人。
這和送死沒有太大區彆。
但是,讓它們震駭的是,麵對它們的紫芒,宋天婉仿佛不受任何影響。
宋天婉殺至它們身前,一指又一指,仿佛在戳泥沙一樣,十分輕鬆。
不過眨眼間,一頭頭二十境的紫蠍巨人,便不甘地倒在了血泊之中。
這一刻,天地間,死一般寂靜。
城中,紫蠍巨人無數。
但這一刻,它們在驚懼。
它們的靈魂都在顫栗。
二十境啊!!!
那是它們中的王,是它們中的皇,是它們中目前最強大的存在。
可現在,竟然全部被秒殺了!!!
城外,一頭頭惡鬼,正在撲來。
這一刻,它們也在顫栗。
可很快,它們反應了過來,這好像是……自己人?
下一瞬,它們殺入了城中,朝著一頭頭紫蠍巨人殺去。
轟!!!
宋天婉在擊殺了一頭頭二十境的紫蠍巨人後,沒有停下來,而是繼續大殺四方。
“不要啊!!!”
“我不想死!”
“我承認,我族殺了許多人,是我們不對,但是,那和我沒關係啊!我沒有殺一人!”
“我願臣服!!!”
“求求前輩,饒我一命,我願當坐騎。”
……
一聲聲慘嚎,一聲聲求饒,接連響起。
但是,沒有任何的意義。
宋天婉獨自一人,殺光了二十境的紫蠍巨人後,又迅速大殺四方。
很快,一頭頭十九境的紫蠍巨人,也全部飲恨了。
宋天婉這才目光一掃,見再沒有十八境以上的紫蠍巨人,這才退到了蘇宇身旁。
至於剩下的紫蠍巨人,宋天婉覺得自己已經沒有要出手的必要了。
百億尊魂幡中的惡鬼,自然會處理。
“你好像有些恨……紫蠍巨人?”
蘇宇背負著雙手,斟酌了下,說道。
“恨,倒是不至於。但是,討厭倒是真的。”宋天婉想了想,回答道:“這一族,承了人族的恩惠,但是,卻老乾背叛人族的事情。”
“而且,這一族,不管怎麼殺,都殺不光。”
說到這裡,宋天婉皺了皺眉頭。
“為何殺不光?它們這一族,有什麼了不得的強者嗎?”蘇宇疑惑。
難不成,它們這一族,還有禁忌?
不然,真要殺,怎麼可能殺不光?
宋天婉轉頭,隔著紅蓋頭看了蘇宇一眼。
在思索了一會兒後,她才說道:“你還年輕,可能不是太清楚這一族的來曆。”
“這一族,其實真要殺,也能殺乾淨。”
“但是,等過上一些歲月,它們這一族,又會重新誕生。”
“它們是人類和紫蠍的後代。”
“理論上,隻要人類和紫蠍還在,這一族,就一直能重新誕生。”
蘇宇聞言,眉頭不由一皺。
好像,有些亂。
於是,蘇宇問道:“人類和紫蠍的後代?”
“嗯。”宋天婉點頭,說道:“紫蠍的道行到了一定境界,可以化人。”
“它們中的女子,據說,十分極品,讓許多人流連忘返,不可自拔。”
“時間一久,自然會誕生出後代。”
“於是,也就有了紫蠍巨人。”
蘇宇聽了,有些不相信。
紫蠍化作的女子,還能有多極品?
“你……你是蘇命蘇司長?”
這時,在蘇宇身後,那十八境的執劍人突然開口。
他被震撼到了。
現在,才回過神來,連忙問道。
蘇宇回頭,笑著說道:“不錯,我就是蘇命。”
“可是,我記得你不長這樣……”那人疑惑。
蘇宇笑了笑,搖身一變,化作了蘇命的模樣。
“出門在外,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我經常會偽裝一二。”蘇宇解釋。
“天瀾城,執劍司司長苗嶽見過蘇司長!!”那人的眼中,流露出了振奮之色,以及濃濃的崇拜之色。
但突然,苗嶽眉頭一皺,眼眸中,流露出了擔憂之色,說道:“蘇司長,我若是帶領天瀾城的幸存者前往時光城,怕是會為你帶來巨大的麻煩。”
“劍主是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的。”
苗嶽想到,他若是帶人前往時光城,必然還會有更多的人前往時光城的。
大家都去時光城,你讓劍主怎麼想?
在劍主的眼中,這和謀逆沒有太大的區彆。
“儘管前往時光城就是了。”蘇宇渾不在意,說道:“過兩天,我會親自走一趟劍皇城去和劍主講講道理的。”
蘇宇說的渾不在意,但是,聽在苗嶽的耳中,蘇宇的言語間,充滿了強烈的自信。
“如此,就勞煩蘇司長了。”
苗嶽抱拳:“等到了時光城,我便卸去天瀾城執劍司司長一職,然後,加入時光城執劍司,願為守護時光城貢獻一份微不足道的力量。”
其實,他不太想走。
在天瀾城,他生活了很多年,早已習慣了這裡的一切。
除非是上麵來了調令,不然,真不願意走。
可若是繼續留下來,誰能保證昨夜的事情不會再次發生?
至於說收藏寶圖什麼的,哪有那麼容易?
你說收就收?
不行的。
一個處理不好,就是在逼天下人揭竿而起。
蘇宇望著苗嶽的目光中,有些意外。
這人,很有魄力。
好歹也是執劍司的司長,哪能說辭就辭?
苗嶽似乎是猜測到了蘇宇心中的想法,補充道:“司長一職,於我而言,沒有太大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