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最後這兩扇浮雕,小河陷入了沉思,雪山,神廟,到底想表達什麼意思呢?
正在這時王千山拉著小魚兒來到小河身邊,打斷了小河的思緒:“小河,看什麼呢?”
“看這些浮雕!希望能多了解一下這個女祭司!”小河笑道,瞥見小魚兒一直噘著嘴,小河問道:“二丫這是怎麼了?嘴抽筋了?噘那麼高?”
“想去翻箱子!被我揪住了!”王千山道。
小魚兒捶胸頓足:“我後半輩子能不能當富婆就在此一舉,山姐竟然攔著我!簡直太沒有天理,也沒有人性!”
“嗬嗬!”小河笑的開心,揉了揉小魚兒的亂發:“你又不是倒鬥的,這種陪葬品雖然值錢,但是陰氣重,你要是缺錢,就去山姐那拿嘛!要多少有多少!”
王千山很是嫌棄的看了眼小魚兒:“老娘才不養這頭魚豬!”
小魚兒歎了口氣,她實在看不慣小河和山姐這副視金錢如糞土的架勢,錢啊!多好的東西啊!為了說服王千山,小魚兒打算迂回前進:“山姐,你不讓我翻箱子,可是萬一雪琉璃真的在這些箱子中呢?被彆人先找到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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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千山柳眉上揚,冷笑道:“找到了不算什麼,能帶出去才真的算本事!更何況這麼多人都來找雪琉璃,要是真的這麼簡單就能拿到了,才真的是見了鬼了!”
小魚兒長大了嘴:“你是說雪琉璃不再這裡?”
“你怎麼和那些人一樣蠢的冒泡啊!”王千山揚了揚下巴:“看到這些門了嗎?真正的危險怕是在這些門裡!想要拿到雪琉璃,做好玩命的準備吧!”
小魚兒呆滯了,啥?啥意思?難道之前經曆的一切在山姐眼裡是小學生春遊???
看著還在翻箱倒櫃的幾個“蠢人”,還好距離遠,他們沒有聽到,要不然非得打起來不可。
小河的目光掃了掃那些打開的箱籠,遲疑了片刻,對王千山說道:“我感覺在我們之前應該有人進來過!否則作為祭司的陪葬品,不可能這麼淩亂的隨意丟棄。”
“是顧長泓?”
“不,他的目的是要從我們身上搶九龍鱗虺鈅,必然不會動這些東西!”
王千山:“對了,我記得你之前不是說在那個湯姆·金的手稿裡曾經提到過一件蘇毗國的琉璃酒樽嘛,他是不是之前進來過?”
小河搖了搖頭:“應該不會,湯姆·金的手稿裡沒有提到過自己找到神女墓,那盞酒樽是他在xz境內考察偶然得到的,至於年份應該也是根據文獻推測是蘇毗國時代的物品!”
不知道何時走過來的沐白雪突然出聲道:“我倒是覺得這些東西像是被隨手扔的,這裡不太像是被盜墓者或者科考隊光顧過。”
小魚兒回過頭看向沐白雪,奇怪的問:“為什麼這麼說?”
沐白雪踢了踢腳下的一個描金花瓶,隨著她的動作,倒下的瓶子裡滾出幾個色彩鮮豔的珠子:“哪個科考隊或者盜墓賊會把這些珠子裝進瓶子裡,還有那個······”沐白雪指著一個倒在箱子裡的黃金人偶:“給人偶脖子上掛上不倫不類的珍珠項鏈,應該不是成熟的人能乾出來的事吧!”
小河若有所思的笑了笑:“你這麼說也有道理。”
小魚兒過去拿起那個掛著珍珠項鏈的黃金人偶,左看看又看看,嘟囔道:“總不會這裡曾經進來過一個小孩吧?”
沐白雪挑了挑眉:“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小河眼中的疑惑漸濃,一個封閉千年的墓室,怎麼可能有孩子呢?可是看著陪葬品種種淩亂的跡象,的確像是有一個小孩在這裡玩耍過。
沐白雪看著沉默不語的小河,又涼涼的道:“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不是都傳說這位女祭司有神力嘛,沒準是她困在這裡的鬼魂閒著無聊給自己解悶呢!”
小河反問她:“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
“誰知道呢!沒準就有!”
小河笑了笑,又問:“那女祭司的警告呢?”
“這個嘛!”沐白雪攤了攤自己的肩膀:“管它是詛咒還是警告,我都無所謂,敢擋我的路,就算是鬼我也要給它揪出來。”
“哎!看到這些價值連城的寶貝,我真是更期待那塊雪琉璃了。”沐白雪說完,綽約著走開了。
“這個沐白雪是不是有什麼毛病啊?”小魚兒狐疑的看著那個白裙飄飄嘚瑟至極的背影,特訓的時候,這個沐白雪一直都是獨來獨往,總是一副高冷神秘的樣子,但凡開口說話,就很尖酸刻薄,突然跑過來不鹹不淡的說了這麼兩句,簡直莫名其妙。
“算是和我們打了個招呼吧!”小河笑著說道。
“打招呼?打什麼招呼?”
“告訴我們她對雪琉璃誌在必得,讓我們最好放聰明一點!”
小魚兒翻了個大白眼:“她算哪根蔥啊!什麼玩意兒啊!”
王千山走到小河身邊,壓低了聲音:“這個沐白雪有問題!”
“什麼?”
“之前蛇傀出現的時候,沐白雪不見了。”
小河心頭一動,似乎是捕捉到了什麼,山姐說的這個消息還真是讓她意外啊!
“要不要我找機會去問問她,她要是不說,我就做了她!”王千山輕描淡寫的道。
想了想,小河也壓低了聲音:“我覺得先不要動沐白雪,咱們靜觀其變,這個雪琉璃既然人人都想搶,那就讓局麵越亂越好,我到底是想看看那到底是個什麼東西。還有,凱瑟琳姐妹已經對王驍下手了!”
王千山眼中閃過一道寒光:“莫尋雅死了,接下來不知道是趙裡還是朗西,或者也有可能是,我們······”
小河點頭:“我讓富貴留意盯著她們姐妹!我們自己也要小心,顧長泓和那個黑袍人不知道隱藏在哪裡,一旦雪琉璃出現了,就是所以人圖窮匕見的時候了!”
“我知道,對了,葉傳鋒呢?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小河搖了搖頭:“他似乎並沒有想起什麼,我之前問他要不要聽我的推斷,沒想到他竟然直接拒絕了!”
“我想他應該是不想牽扯我們吧!畢竟我們現在本來就是泥菩薩過江!”
小河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泥菩薩?不見得吧!我一直都覺得我們是八臂金剛呢!”
看著小河那副自信的模樣,王千山笑了笑。金剛怒目,移山填海,就算再難的路,她們也可以一步步蹚平。
小魚兒趁著王千山和小河說話,把那個精巧的黃金人偶和珍珠項鏈悄無聲息的轉進自己的背包裡,然後見兩人還沒說完,就又多順了幾件。曆來賊不走空,此時不下手,更待何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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