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天早上,把吃的東西一掃而空後,富貴和小魚兒沒有練功,而是坐在地上對著天花板發呆。因為這種出不去,也搞不清楚狀況實在是太讓人焦慮了。
乾看了10分鐘後,小魚兒揉了揉酸痛的脖子對著富貴道:“我記得少林有一門高深的武功,叫龍爪手,可以開山碎石,你要不琢磨一下,要是真的能在牆上開幾個窟窿,咱們就能逃出去了。”
富貴看了看自己的手,又試了試牆壁的堅硬程度,他覺得,就算是自己把手抓劈了,也抓不出來一個洞,這太扯淡了。
於是富貴道:“龍爪手不行,太弱,不符合我的氣質,我記得小說裡提過有一種功夫叫壁虎遊牆,厲害的在光禿禿的牆壁上可以爬幾十米高,你這溜門撬鎖的事熟門熟路,估計和這個壁虎遊牆也能搭點邊,要不你試試?”
小魚兒嘬了嘬牙花子:“學壁虎爬牆?太不注意形象了,我這麼花容月貌的一個人。不行,不行!”她把頭搖的像是撥浪鼓,然後突然一拍富貴的肩膀:“要不你試試你的九陽神功?”
富貴反應相當迅速:“你為什麼不試試你的乾坤大挪移?”
“我感覺九陰白骨爪效果更好一點!”
“顯得太殘暴了吧?”
“也對!”小魚兒深以為然的點點頭,然後眼珠一轉:“要不······你還是自宮來葵花寶典吧!”
“滾······”
看天花板看累了,兩人就一起彆背靠著背惆悵,這都第八天,他們不會就這麼被關到天荒地老吧!
山姐在外麵肯定要急死了。
正惆悵著,隻聽見頭頂天花板上發出了一聲巨響,緊接著,無數板屑撲漱漱落下,富貴反應的快,一把將小魚兒扯起來帶離了原地。
片刻後,還沒等板屑落下的煙塵散儘,兩根繩子從上麵扔了被下來,與此同時王千山的聲音在上麵響起:“給我上來!”
小魚兒和富貴先是對視了兩秒,反應過來後一起歡呼,然後迅速開始攀著繩子向上爬,那迫切的心態,仿佛這個囚禁了他們8天的地方像是地獄一樣。
等到爬上去,小魚兒和富貴登時呆住了,這裡似乎很像一個地下的軍事堡壘,因為倆人在牆壁上看到了一些警示標語,這明顯就是軍隊的口吻,除此之外,地上還扔了一些被廢棄軍用的器械,諸如鋼盔,鋼鏟還有手電筒之類的······在他們頭頂上方,是拱形的山洞,四周以這處石室為中心,向外延伸出幾條通道,似乎這裡的規模還不小,而他們被關了八天的地方竟然是一個地下蓄水池,隻不過如今已經廢棄了······
當然除了環境讓他們感覺不可思議,最讓他們不可思議的是王千山。
此時的王千山全身冒著森冷的寒氣坐在離蓄水池不遠的一把椅子上,眼睛死死的盯著站在她麵前的那個男人身上,男人生的高大粗獷,站在王千山麵前仿佛一尊鐵塔,他沉默著,王千山也沉默著,場麵詭異而又充滿了想象力。
等到小魚兒和富貴也湊到王千山的身邊,王千山看了看這形容狼狽的兩個人,直到目光落在小魚兒掛在脖子上的那串項鏈時,不知道是不是小魚兒的錯覺,她覺得山姐的眼神像是要殺人,她嚇得直接縮了縮脖子,好在這種感覺隻是一瞬間,王千山徑直起身離開了,一句話都沒有說,富貴和小魚兒趕緊跟上,而那個像是鐵塔一樣的男人,目送著王千山離開時,卻是微微的躬了躬身。
王千山在前麵走,小魚兒小跑著追了上去,小心的問道:“山姐,山姐,你怎麼了?”
她太了解王千山了,這種情況肯定發生了什麼事,否則,山姐不會這樣。
可是王千山依然什麼也沒有說,隻是緊鑼密鼓的安排離開意大利的事,她不說,小魚兒也不敢再問了,但是始終卻揪著王千山的衣角,一刻也不撒手。
富貴鼻子尖,聞到了王千山的身上有著淡淡的血腥氣,再看王千山那雙滿是紅血絲的眼睛,心裡明白了,恐怕這八天,山姐根本就沒有怎麼休息,怕是還受了傷。看著小魚兒在山姐身邊小心翼翼的樣子,富貴突然覺得有些心疼,這樣的小魚兒和當初王千山昏迷時,一模一樣。
等到基地那邊派人過來接應,富貴心裡不僅歎了一口氣,kevin那個笑麵虎,早乾嘛去了,現在才來,真是馬後炮。
他那裡知道kevin的人為了找他和小魚兒差不多快要把整個意大利翻過來了,kevin還親自跑了一趟意大利見了黑手黨的當家人,至於做了什麼讓渡和交易,這隻有kevin自己才知道了。
這個結果冥河也是樂見其成,夏目弗生巴不得一切回到原定的計劃上。
王千山帶著小魚兒和富貴回到基地後,小河收到了一封加密的郵件,郵件裡隻有兩個字:抱歉!
此時的小河已經進入了昆侖山區,刪除這條郵件後,她仰起頭看了看前方被雪覆蓋的昆侖山頂,嘴角上劃出一抹苦笑,山姐肯定更生氣了,也不知道再見到的時候,還會不會原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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