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先生，你說他們聊的……究竟是什麼啊？”
在小木屋內，洪妍疑惑地聽著他們的故事。
原本是聽不到二人聊天的，但漢有這個辦法，能讓洪妍配合傳來聲響。
“……”漢也在細細聽著楊少川講的，這部分在曆史上從未記載，可以說是野史沒錯了，畢竟哪怕真的是元帝乾的，文官也不會把這種事寫出來。
先不說元帝忽必烈對漢人如何，他在位期間，即便是再怎麼努力考慮漢人的問題，也難免有管製不到的地方……但再怎麼說，也比不上清帝的殘暴和歧視……
扯遠了。
漢思索了一下，對於仲夏文化，他是挺感興趣的，但研究就沒那麼深透了，相比之下他更喜歡研究明朝……不過明朝確實沒有關於這方麵的記載。
那個所謂的‘大鳥’，放到現在的視角來看，就是一架宇宙飛船，隻不過體型稍微小了一些，最多能容納一個或者兩個成年人。
而那個黑色的嬰兒，他也無法猜測那是什麼，來到地球又是為了做什麼。
後麵的故事現在猜的話應該也能猜得差不多了，和之前洪妍構思當中的情形應該也能對得上，後來那些軍官，看服飾都不像是漢人的，而那些被獻祭的恐怕都是漢人了。
至於那些變成奇怪生物的，應該就是使用了後來製造的藥丸。
“這些故事，聽個樂就行了。”漢輕笑一聲對洪妍道。
洪妍點點頭，她聽著還挺嚇人的，確實不像現實會有的。
於是他們的目光再次放到了楊少川那邊……
……
楊少川講完了這一層傳遞的故事，他將目光放在了不遠處的樓梯口：“隻剩上麵一層了吧？”
“唔？你怎麼知道？”徐琛感覺好像還沒爬幾層樓，而且在外麵看的話，上麵至少還得有兩層才對。
“我……”楊少川搖了搖頭，想想還是將剛才發生的事告訴了他們二人。
那二人聽完都沉默了，也同樣望向了另一邊的台階，過去還是暫時待在這裡，這是個問題。
“也就是說，你看到了未來的情形？”徐琛詢問道。
“……”楊少川愣了愣，隨即翻了個白眼。
超人沉思片刻說：“也許不是看到未來的情形，而是……出現幻覺了。”
“幻覺？這裡又沒有……”徐琛撓撓頭，正想說這裡沒有寫輪眼的時候，立馬被楊少川捂住了嘴巴：“快閉上你的嘴巴吧……”
“我們先暫時彆上去了，這一層的故事講完了，先歇一歇。”超人對那二人說道，“想想到底因為什麼出現的幻覺，這點恐怕很重要。”
“因為什麼出現的幻覺……”楊少川重複著他的問話，隨後便在旁邊坐了下來，燭光照亮著整個屋子，將三人的影子拉得很長。
“一時半會想不出來的話，不如彼此聊聊其他的吧，聊聊你們都是怎麼認識的。”超人看到楊少川眉頭緊鎖的樣子，也知道這種事急不得，不如放鬆放鬆先。
“好吧。”楊少川聽到後也放下包袱，呼出一口氣來，“我和他是好哥們來的，我叫楊少川，他叫徐琛，我們……是偶然間進入對方的夢境當中來了，通過想象的方式，不斷摸索，最終來到了這裡。”
楊少川的描述言簡意賅，而且還很絲滑地隱瞞了不少東西，超人聽著微微點頭，不過他有一點覺得很奇怪：“你是說你們進入彼此的夢境？”
“對啊，這個夢既是我的，也是他的。”楊少川應聲道。
“那我為什麼會在你們的夢裡？”超人看向二人似笑非笑地問，“而且事先聲明，我不是你們誰想象出來的。”
徐琛剛想說‘你是他想象出來的’，結果被超人後半句給憋了回去。
“……”楊少川懵了，他扭頭看了眼徐琛，徐琛也呆滯地回望著他。
“我並不是你們幻想的產物，因為我本身就存在，這個夢境也不是你們誰的夢，而是一個特殊的空間。”超人看到二人傻傻的表情輕笑道，“你們能來，我也能來，其他人更能來到這裡……這下你們明白了嗎？”
這段話是真的把楊少川和徐琛過去思考的方式給整崩潰了，他們過去想的是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夢境，然後因為某種聯係導致彼此能進入彼此的夢境，一大統，可現在這個超人告訴他們，這是一個特殊的空間，每個人都能來……
那既然如此，這個地方恐怕就變得更加詭異了。
這一說法此時還讓二人震驚著，超人倒也不著急，細細觀察著二人，其實他們跟他一樣，都是仲夏人，隻不過他們到現在都還是普通狀態，無法像他一樣，變成超人的樣子。
“呼……”像是能緩過來了，楊少川凝重地看著超人說，“照這麼說的話，那麼你也是現實當中的人咯？”
“是吧……”在說到這個時候，超人的眉頭不經意地顫抖了一下。
“那你有沒有經曆過噩夢，然後變成黑色的狀態？”楊少川盯著他問道。
“這……倒是沒有。”超人搖搖頭，他確實沒有，仿佛經曆噩夢隻有楊少川等人會發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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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奇怪了……我和徐琛還有好多外麵的人，幾乎都經曆過噩夢，然後身體變成黑色……”楊少川嘖了一聲有些無奈地說。
“額……還有一個人也沒做過噩夢。”徐琛這時候插了一嘴說，“洪妍，她迄今為止都沒做過噩夢。”
“洪妍？就是那個小說中的女孩？”楊少川再次皺起眉頭，“那她做的都是什麼夢？不對啊，你不是說她能看到我們嗎？那她現在在哪裡？”
說著楊少川還站起來想要望一望外麵，隻不過這裡根本看不到外麵。
“她在哪裡我也不知道。”徐琛搖著頭，對於這個夢境，或者說這個空間，真的是越來越迷惑了。
“或許她也有著特彆的能力吧。”超人笑了笑說，“就像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