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青銅門尋找陽凡的楊少川已經在這裡經曆了不算特彆驚險的一晚上,來到了第二天,時間在這裡似乎與外界不同,並沒有什麼直接聯係。
而在他找尋到陽凡,並且要上前帶走她的時候,遭受神秘風衣男的偷襲,這個這個風衣男是富人區的審判者,他的審判卻隻針對外來入侵者,相當諷刺了。
“該死,完蛋了完蛋了……是審判者!”阿葛和劉拖把已經嚇得趴在了地上,對方身上那股壓迫感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承受住的。
楊少川並不是這個地方的人,因此他僅僅是感受到壓迫感的強烈而已,卻沒有受到傷害。
“你問我是誰?你管那麼寬?家住海邊嗎?”楊少川挑釁地反駁了回去。
審判者陰沉著臉色,手持巨大毛筆再次朝他揮來,楊少川儘量快速躲避,金圈那些他暫時不想露出來。
那是他的秘密武器,掏出來對方必須死,如果沒能殺死對方,就會給他帶來很多麻煩。
沒有遲疑地,楊少川拉著阿葛以及劉拖把掉了個頭,往回跑,陽凡那裡他不能去,如果把這個所謂的審判者引到了那邊,是個大麻煩。
既然如此……旅店老板應該能打得過他吧?
阿葛還有劉拖把像個破娃娃一般被楊少川拖著跑,心裡尋思著審判者的目標好像是他,自己二人為什麼要被拉著跑。
審判者在後麵就像魅影一般,速度也相當快,楊少川費了很大的勁才帶著那二人回到了‘七號賓館’門前,隨後他對店老板大喊“老板!來客人了!出來迎接!”
“客人,你又回來了?”店老板不明所以,笑盈盈地走出來,看到他匆匆忙忙,後麵還有一個身影,不由地定睛一瞧,差點把他魂給嚇飛。
“叭!”
“彆急著關門,迎客啊。”楊少川拽住了老板,不讓他進屋關門。
也是風馳電掣間,審判者已經來到跟前,毛筆一揮,猩紅血液飛馳過來像一潑猛獸襲向還在拉扯的楊少川二人身邊。
阿葛以及劉拖把立馬捂住了眼睛,心道這下完了。
楊少川也是內心一駭,賭對了自己還能活,賭錯了就立馬進店,然後想辦法離開這片空間。
緊接著就看到一隻無形的大手從店老板身後浮現,替幾人擋住了那潑血液,隨即就有青煙‘滋滋’發響,那無形大手也在顫抖著。
店老板驚詫地望著自己麵前替他擋住攻擊的被血液淋出形狀的手掌,他不明白這究竟是什麼。
楊少川一邊肯定自己賭對了,一邊又觀察著店老板的表情,看樣子他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這老板和旅店感覺更加神秘了。
審判者也是有些驚訝,是誰擋住了他的攻擊?這種程度的血墨,彆說是抵擋了,就是碰到也得灰飛煙滅,他不明白,實在不明白貧民區為什麼會有這種能力的東西。
除非是富人區那些利用科技提升後的軀體,不過就算是那樣……
審判者還在思考的時候,那被血液沾染的大手消失,但緊接著他感受到又是一股什麼東西朝他衝過來,不由地向後一躍。
地麵瞬間被掀起三道爪印,審判者深深地望了一眼,利用毛筆寫了個‘死’字,寫完後他的臉色也變白了許多。
接著那帶有死字的血墨再次朝店老板他們飛去,同樣的又被抵擋了下來,但這次傷害似乎是巨大的,那攤血墨化作無數‘死’字附在了那個隱形的身影上麵,它大概三米多的身軀逐漸浮現。
身軀上麵的‘死’字猶如一個個蟲子叮咬啃噬著瘦高怪,慘白的皮膚瞬間一塊塊開始潰爛化膿。
“快跑,彆傻愣著了!”楊少川立即拉著店老板還有另外二人往旅店內跑去,旅店裡詭異的可不止昨夜那一些,楊少川肯定還有能製止這個審判者的。
審判者見他們奔向店內,意欲揮墨再次攻擊,卻見瘦高怪動了,強忍著劇痛也要阻攔審判者,並且扭頭深深望了眼店老板。
楊少川闖進店門並將其關閉,帶著三人往樓上跑,店老板呆滯地跟著,忽然像是想起什麼來了“我……我知道他是誰了……”
“?回頭再想,告訴我你這樓上最危險的地方在哪裡?”楊少川邊往上衝邊詢問。
“他……是……我那個弟弟啊……”店老板還沉浸在剛才被瘦高怪救了的情形裡,絲毫沒在意楊少川說了什麼。
“……”楊少川也沒再管他,白天是安全的時候,不會鬨鬼,但剛才鬼就出現了,那就說明隻要有什麼契機,就能讓鬼白天也現身。
從二樓開始,將走廊的窗簾都拉上,然後房門打開,讓鬼怪能出入自如,燈也被關閉了,整個二樓變得昏暗了起來。
本身樓房就是麵朝北的,窗戶也開在背麵,陽光很少能進來,而楊少川一係列的操作之後,更是讓房間沒有多少光亮了,漸漸有血液從牆壁滑下,而牆皮也在不斷脫落,無數頭發還有顆粒在地麵浮現,它們如臨大敵般紛紛出來了。
“很好,就這樣。”楊少川點點頭,店老板還有阿葛三人已經嚇得麵色發白了,楊少川拽著他們繼續往三樓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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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樓下審判者正在敲擊著大門,但很快引起了附近門店裡的人的注意,他們正想出來罵兩句,剛冒頭看到是審判者,立馬閉嘴躲店裡關上了門。
對他們來說,夜裡可怕的是鬼怪,白天可怕的是審判者。
審判者的到來,天空陽光以及大地都為之黯淡。
“三樓怎麼都鎖了?有人住了嗎?”楊少川幾人來到三樓,發現好多門都被鎖了,他感到疑惑,“有人嗎?麻煩開一下門!”
店老板此時還在悵然若失,猜測也越來越深,下麵那個正在為他抵擋審判者的,必然是他曾經死去的弟弟,可是弟弟為什麼會變成那個樣子呢?
“吱嘎……”
有一戶人家開了門,是個頭發淩亂,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他像是剛睡醒一般,可是消瘦的臉頰以及帶有黑眼圈的麵容,卻又有些意義不明,仿佛腎虛一般。
“能不能安靜點……我在忙呢……”腎虛男人惡狠狠地朝楊少川喊道。
楊少川看到他穿著拖鞋,手裡還拎著一袋子於是趕緊對他說“彆擼了,大白天的出去轉轉!”
“……神經病……”腎虛男人罵了一句準備關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