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她就發現錯了,陳紅豔幾人在蘇安那裡吃了虧,就變本加厲的找她。
嚇得她儘量躲著,能不回宿舍就不回,晚上踩著熄燈的點進門,進來合衣上床就睡覺,有時候洗澡都不洗,天氣本就熱,沒兩天,她就開始往當代旱魃、行走的母體方麵發展。
在全寢“討人嫌”蘇安的折騰下,短短半個月時間,206寢室除了蘇安,另外幾人都跟血稠了似的,個個無精打采的。
李老師看著麵色蠟黃的陳紅豔幾人,滿臉的疑惑。
“陳紅豔同學,你們幾個就算學習也要注意身體,怎麼一個個的都跟膽汁漏了似的啊?看這臉黃的。”,一個同班同學關心的朝著陳紅豔說道。
旁邊的人聽到這話,一個個的都開始打量陳紅豔幾人的臉色。
“還真是,我也聽說膽汁漏了就會渾身發黃,你們看陳紅豔同誌,連眼珠子都發黃了。”
“是啊,這黑眼圈都快掉腳麵子上了,這一個個的都乾什麼了啊?”
周元凝一臉的木然,能不黃嗎?
蘇安那個神經病,她不睡覺,一屋子人都彆想睡覺,等她想睡了,倒頭就呼呼大睡嗎,其他人都失眠了。
剛有點睡意,她又發瘋了。
不是深更半夜,爬起來悠悠的摸黑唱大半夜“東方紅”,就是睡著睡著突然間尖叫。
然後說自己做噩夢了,拉著大家就開始講“床底腐爛的她”“衝涼房外的詭異紅鞋子”“學姐的丟失的頭”“上鋪掉下來的腸子”……
她們宿舍現在都開始在房間放尿盆了,晚上沒人敢出門。
整個宿舍,除了蘇安那個神經,其他幾人都快瘋了。
現在彆說張春玲想調寢,全宿舍都想調寢,就讓蘇安那個瘋子一個人住吧……
李老師聽著同學們的話,仔細的看了看陳紅豔幾人的臉色,“陳紅豔周元凝,你們幾個沒事吧?”
“要不,去醫務室看看吧?”
“看看什麼?”
“看看是不是膽汁真漏了,你這情況看著有點嚴重啊,這種事情我們還是要謹慎一點。”
陳紅豔氣的要死,但收到蘇安的死亡凝視,隻能憋著氣道,“李老師,我們沒事,就是晚上看書太晚了!”
聽著對方這麼說,李老師也不再多問,倒是周邊同學壓低議論紛紛的了。
“不是膽汁漏了,那肯定就是肝有問題,我跟你說,我大爺可是學中醫的,對這望聞問切最是拿手了.....”
“也有可能是營養不良貧血了,但這陳紅豔家裡不是說條件挺好的嗎?難道是硬著頭皮充大款?”
“這你們就不懂了,除去肝膽問題,我聽說黃疸也會渾身發黃,就跟個黃人似的。”
“還有蛔蟲病也是.....”
陳紅豔再也坐不下去了,抱起手中的書站起來就往外麵跑。
周元凝和鄒研趕緊追在後麵,“紅豔,紅豔你等等我們。”
蘇安看著快步遠去的三人背影,好像比前段時間單薄了些。
心裡不由的感歎道,暴力真可怕,還好我是施暴者。
國慶節很快到了,隻有五天假期,蘇安沒有打算回老家,畢竟這幾天假期要真回去,正好到家吃頓飯就要打轉回來了,不然就趕不上假期後的課了。
之前蘇安入校後,任姍親自把蘇平送回了a市,轉頭又回了羊城處理陽芋山垃圾場的事宜。
蘇安打算去陽芋山看看任姍口中她打造的那一條街。
可剛從學校大門出來,她就被陳紅豔帶著人圍住了。
“哥,就是她!”,陳紅豔指著蘇安,朝著身邊一個帶著蛤蟆鏡的自然卷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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