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愛英和王小翠關係好,此時趕緊上前拉住王小翠就指著地上被王長義按住的陳東說了起來。
“小翠,還好我們來的及時,在地上呢,是陳家華家的,欺負安安呢,正好被我們給撞上了,這沒人倫的畜生,禍害人家屋裡的姑娘。”
張愛英心疼的看了看蘇安,“還好我們來的及時,要不然真被他給禍害了,看把我們安安打的!”
說這段話的時候,張愛英特意提高的聲音,意思告訴大家,陳東沒有得逞,要不然一個小姑娘,以後這流言蜚語可是要壓死人了。
王小翠唇瓣都在哆嗦了,對著地上還在哎喲哎喲叫喚的陳東就衝了過去。
“啊啊啊啊,你個畜生,我打死你,我打死你,我讓你不做人,你跟你爸都是畜生,全都該抓去槍斃!”
四五爪子下去,陳東頓時就被抓成了大花臉。
火辣辣的疼痛讓他不由的嗷嗷慘叫。
幾個王家本家的媳婦連忙上去拉住瘋狂的王小翠,“行了,小翠,你彆嚇到安安了,我們等著陳書記吧,要是他不給我們一個交代,我們直接活埋了他!”
這個時候在鄉下,家族裡麵都是抱團的,王家本家的叔伯並不比陳家少,就算平日大家不怎麼走動,真要有事情了,本家的人都是一致對外的。
因為大家誰都不知道,以後出事的會不會是自己家。
聞訊過來看熱鬨的人越來越多,陳家華兩口子,聽到信急匆匆的從家裡趕來。
見著陳東被打成那樣,馬上瘋了似的上前推搡王長義幾人,“東東,你們把我東東怎麼了?”
陳東的母親葛西翠看著兒子肩上臉上都是血,更是嚇得尖叫連連,“啊啊啊,東東,東東你怎麼樣了?誰乾的,那個殺千刀的敢動我兒子?”
王家人肯定不能讓他們把陳東搶走,就這麼組成了人牆擋在了陳家人麵前。
“書記來了,快讓開,老書記來了....”
隨著外圍一聲吆喝,圍在一起看熱鬨的人,主動打開了一個口子,頭發花白但身體硬朗的陳書名沉著臉從外麵走了進來。
看著地上的孫子,臉色難看的和王家人道歉,“實在不好意思,是我陳書名沒有教好陳東,一切責任,我們陳家都願意負,但陳東留了這麼多的血,再流下去可能就要失血過多了,你們也不想背上人命吧?”
“其他的事情條件,我們再談,先讓陳大頭給陳東包紮傷口。”
陳書名口氣雖然客氣,這話說出來也不是征求王家人的意見,而是通知王家人的意思,話音剛落,就揮手讓他們本家一個做過遊醫賣狗皮膏藥的族人上前給陳東包紮。
到底是當過這麼多年的書記,又身為本村早年間讀過書的文化人,再加上還有女婿在鎮上做乾事,在村裡說話還是很有分量。
王家人雖然抱團,但大家都有老有小的,也不敢真為了王小翠背上人命,到底還是讓陳大頭給陳東包紮了傷口。
見陳東肩膀包紮好後,陳書名轉頭朝著王小翠和蘇安歉意的說道,“實在對不住了王家侄女,不管這件事的起因是怎麼回事,這種事情,吃虧的都是女方。”
“是我們對不住了,我陳書名肯定不會讓你們白受這個委屈。”
說著陳書名走到陳東麵前,當著大家的麵,扯住陳東的衣領哐哐幾大巴掌,狠狠的甩在了陳東臉上。
下手毫不手軟,幾巴掌下去,陳東嘴唇都被打破了,嘴角溢出血,臉頰像是發麵包似的腫了起來。
“王家侄子們罵的不錯,你就是個畜生,竟敢做出這種事情!”
陳東鼻血牙齒血一起往外溢,見事情已經鬨到這種地步了,忍著臉上的痛意,費力張嘴解釋。
“爺爺,不...是..我,是蘇安,冤枉我的....”
“我,沒有.....”
王長義氣不打一處來,“陳家崽子,都到這個時候,你還不認,難不成安安的衣服是自己扯壞的?她臉上的傷難不成是自己打的?你的褲子是她脫的?是她拉著你壓在她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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