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繼良聽著紀清清這口氣,當下就衝了上去,一直以來累積下來的怒火,讓她都已經忘記了趙小玉說的話,一口痰對著紀清清就飛了過去。
“我呸,你才剛從牢裡出來,你全家都剛從牢裡出來!”
“我兒子這個樣子,不正是你們教出來的好閨女乾的嗎?”
“擱我這裝什麼傻呢?蘇安呢?蘇安那蹄子去哪裡了?把蘇安給我交出來,我告訴你們,你們這是騙婚,是騙婚!”
紀清清被呸了一臉,尖叫著用袖子擦臉,另外一隻手不受控製的就薅上了肖繼良的頭發。
新仇舊恨啊,今天她和肖繼良必須要躺下一個。
趙大興見蘇建軍詭異的看著自己,警惕中竟然還帶著躍躍欲試,頓時嘴都快氣歪了。
這他娘的蘇家有鬼了,這都是一群什麼人呐?
難怪蘇安變態,這遺傳的吧?
“你盯著我看乾什麼啊?快把她倆給拉開啊!”
說著趙大興上前就去扯肖繼良。
蘇建軍見狀回過神來,這趙大興什麼意思?不打了?
“你還愣在哪裡乾什麼?趕緊扯開,快扯開,像什麼樣子,讓彆人看笑話!媽,你放手,你快放手。”
蘇建軍被趙大興一吼,趕緊上前扯住紀清清的手臂,把彎著腰頭對著頭像是水牛打架似的,頂在一起薅頭發的兩人給扯開了。
現場四人,除了肖繼良,另外三人身上多少都帶著舊傷。
紀清清更是,背上縫針的地方已經多次創傷了,心裡有顧忌,影響了她的發揮,於是她和肖繼良的二次交手,又是落儘了下風。
被蘇建軍扯開的時候,還瞪著兩個布滿血絲的牛眼,呼呲呼呲的喘著氣,扯著破音的嗓子,對著肖繼良破口大罵。
肖繼良被趙大興扯著手臂往後拉,整個人還跟要上前頂架的公牛似的,一直往前傾斜著身子,還要上前。
趙大興的手臂還帶著傷呢,哪裡能拉的住她,於是手一鬆,隻聽嗷的一聲慘叫,一直朝著前麵掙紮的肖繼良咚的一聲,臉朝下蓋在地上了。
那刺耳的叫罵聲終於消停了,取而代之的是紀清清拍著巴掌誇張的笑聲。
“哦豁豁豁豁,哈哈哈,老天有眼~”
“媽?媽,你沒事吧?”
趙大興急忙上前攙扶肖繼良,肖繼良顫顫巍巍抬頭,兩管鼻血緩緩流了下來。
“大興,嗚嗚嗚,你乾啥啊?”
“媽,來,快起來,我都說了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叫都叫不住,打架能解決問題嗎?”
“我們這麼大老遠跑來,是來打架來的?”
趙大興到底是做小領導的,重點是什麼,他心裡清楚著呢。
“嶽父,我們這次過來,是來找蘇安的,她已經無故出走好幾天沒有回家了。”
蘇建軍冷著臉,“蘇安不回家你來我這裡鬨乾什麼?難不成你以為我把她藏起來了?”
“我還想找那個孽女呢,要不是這段時間抽不開身,我都已經上趙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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