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中提醒道“再堅持幾次,儘可能的發揮出你的全部實力,眼下這種情況,我必須爭取到和許六斤談談的機會。”
“他還是擁有神誌的惡鬼,這是我們解決掉他最有可能的機會。”
“哦,還有,幫我準備一道幫兵符,如今是破解黃家布局的關鍵時機,我要真是有性命之危,其餘幾家未必會見死不救!”
柳大壯反應很快,她瞬間就明白了我的用意,開始著手準備起來。
緊接著,我再次抬起武王鞭,朝著許六斤猛砸過去。
這一次,剩餘的符咒全部燃燒,不絕於耳的響聲也轟擊著許六斤的陰氣!
鬼新娘和雙胞胎鬼童也一同發動攻勢,再次將許六斤逼迫到後退了幾步!
鬼與鬼之間的差距比人和鬼的差距還大,在我看來,這鬼新娘絕對是個難纏的家夥,但在惡鬼許六斤麵前,就好像成年人和孩童的區彆。
又一次的攻勢之下,許六斤的身上再度增添了一道新的傷痕,隻不過,這道傷痕相比於之前的全力一擊要小了很多,而且許六斤想要恢複陰氣的損耗,時間也會快上不少。
有些狼狽的許六斤張狂的大笑起來“看吧,你的本領的確不錯,但卻會一直減弱,就憑你們,還殺不掉我!”
“彆這麼囂張。”
我再次抬起武王鞭,冷哼一聲“不妨我們賭一賭,你能抗住我幾鞭子,你彆忘了,你剛成為惡鬼不久,我還是有可能把你打回厲鬼的,一旦你變成了厲鬼,這陰宅,可就不是你說的算了!”
聽到這話,許六斤臉色變了些許,同樣,因為內心出現的忌憚,他身上的煞氣也減弱了一些。
我要的就是這效果,雖說這種攻勢,我很難堅持下去,但隻要能瓦解掉惡鬼的一些本領,就意味著,這許六斤並非不可戰勝!
“怎麼?怕了?這才剛剛開始而已!”
我再一次的打出了武王鞭,這一次沒有了符咒的加持,我所仰仗的完全是柳大壯仙家的氣息。
好在柳大壯給力,許六斤也將所有的專注力都放在了我的身上,如此一來,雙胞胎鬼童以及鬼新娘的本領,也能最大程度的激發。
許六斤接連後退,哪怕造成的傷口越來越小,但至少眼下,我們還算占據著上風。
“該死,你們竟然如此難纏!”
許六斤看著其餘眾鬼,怒聲道“都愣著乾嘛,還不過來幫忙!”
“你們,敢嗎?”
我目光如炬的回頭,惡狠狠的盯著一眾鬼魂“許六斤能殺了你們,我何苦也能讓你們再死一次!”
“安分待著,我不怪你們,但誰要敢出頭,我保證出頭小鬼死在許六斤前麵!”
我之前就威懾過那些鬼魂,如今我展現出的手段更是比許六斤還要強勢,以至於這些鬼魂根本不敢上前,而是全部龜縮在了角落當中。
看到這一幕,我內心鬆了口氣,不得不說,我所做的每一步都是有意義的,要不是之前給他們嚇唬住了,這些鬼魂要是倒戈許六斤的話,我們這頭的壓力也會急劇上升!
“許六斤,做人做鬼最重要的就是明白自己的定位,雖說韓帆母親的死跟你沒關係,但你生前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做了惡,就要付出代價,並不是某一件事情不是你乾的,就表明著你是無辜的。”
我抬起武王鞭,猛地砸了過去。
許六斤已有些許的怯懦之意,這一次,他沒有選擇用鬼魂硬抗,而是躲閃了我的攻勢。
隻不過,我的武王鞭依舊觸碰到了他的陰氣,將他的魂魄,再次砸出了一道細微的傷口。
“何苦!”
柳大壯暗中提醒道“我最多還能堅持兩次,你把握一下時機!”
“明白!”
我沒有給許六斤喘息的機會,而是將柳大壯剩餘的兩次加持全部用了出去。
隨著兩次武王鞭的揮舞,許六斤的整體氣勢也沒有了之前那種凶煞十足的壓迫感!
“怎麼,怕了?”
我輕輕放下了武王鞭,冷哼一聲“惡鬼我不是第一次見,也不是第一次消滅過,關於韓帆殺你這件事情,我們不妨靜下心來聊一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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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個出馬先生沒什麼優點,但缺點卻是一大堆,比如縱容鬼魂害人這種事情,我做了也不是一次兩次,你這家夥實力不錯,打你這麼久都沒給你打成殘廢,與其兩敗俱傷,倒不如說一說可行的解決方式,比如乾掉那韓帆也未嘗不可!”
打個巴掌,給個甜棗,我要是能堅持下去,也絕對不可能和許六斤談判,但現在這種情況,趁著許六斤心智動搖,不管是拖延也好,還是這能談攏也罷,對我而言,都是正確的選擇。
要知道,我可是一次武王鞭都揮舞不動了,而許六斤依舊是惡鬼狀態,僅僅依靠另外三個鬼魂來對抗他,完全是自尋死路。
許六斤思緒片刻,陰冷的說道“韓帆的父親叫做韓狗子,他替我坐了兩年牢,那日他出獄,被我接回了家裡。”
“我給他弄了一身行頭,其中就包括那條腰帶。”
“村裡人怕我,也厭惡我,韓帆和他母親也是如此,那日韓狗子回了家,想要繼續和他們母子二人過日子,誰曾想,那女人寧死也不同意,也不願意原諒韓狗子,之後就起了衝突。”
許六斤咬牙切齒道“結果那韓狗子用我的皮帶勒死了自己婆娘,等韓帆回到家裡的時候,他母親已經咽了氣兒。”
“當天下午,韓狗子就找到了我,我讓他出去躲躲,誰曾想,這比債卻算在了我的頭上!”
“我沒想到,韓帆那個半大小子竟然有那麼大的膽量,竟然敢趁我喝醉給我弄死,他要是隻殺我一個,這口氣兒我也就咽下了,可那雜種卻殺了我的妻兒,這個仇我必須要報!”
聽到許六斤的講述,我算是明白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許六斤的確是冤枉的,至少在韓帆母親的死上麵的確如此,而這也是他冤屈怨氣的由來。
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道“禍不及家人,那韓帆做的的確是過分了。”
“你報仇我可以理解,也不阻攔,不過呢,我倒是有點好奇,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那韓帆去了哪裡,韓狗子又躲藏到了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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