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被眼前無數凡人盯的發毛,拉著洞虛子的衣袖開口說道“師伯,他們想乾嘛?等會動手,你可得看好我!”
洞虛子則沒好氣的說道“不過是一群沒有修為的凡人,你怕個錘子的?”
不是怕啊,這無數個人臉上帶著詭異微笑的看著你,誰心裡不發毛?
正當歐陽剛想開口之時,城門前響起一陣騷動,無數凡人跪拜在地上,臉色狂熱的跪拜在兩邊。
一隻巨大的白象從城門之中走了出來,昂首甩鼻,口生六牙。
而在白象背上馱著一頂華貴的帳篷,金絲編織,白玉為頂,瑪瑙串簾,兩旁有侍女手持金壺跪持。
道道梵音從帳篷之中傳來,佛光籠罩,白象所走之處,步步生出青草鮮花,一派佛祖降世之景。
歐陽看著眼前的白象驚異的開口問道“這佛祖就住在白象城中?”
洞虛子看了一眼,隨即嗤笑道“不過是一個分神期的小修士用些低端五行術法而已,讓你小子不好好學,連招搖撞騙都看不出來!”
得,大佬就是大佬,都是一眼看事物本質。
歐陽被噎的說不出話來,洞虛子雙手攏在身前,一副無所吊謂的樣子,眼看著白象走到兩人麵前,似乎也想看看眼前的這個小修士到底葫蘆裡麵賣的什麼藥。
當白象走到兩人身前之後,巨大的象身朝著兩人跪拜了下來,象背上的侍女首先捧著金壺走了下來,一邊走一邊灑水,似乎在為帳篷中的修士驅除地上的不潔。
整的一套又一套的,還挺像那麼回事!
瑪瑙串成的簾子無風自動打開,一個滿頭疙瘩的腦袋從裡麵鑽了出來。
一位渾身上下隻過著一條抹布的壯漢從裡麵走了出來。
此人渾身金黃,雙目帶著慈悲,手掐蓮花法印,頂著一頭黑色疙瘩立在歐陽兩人麵前。
“南無阿彌陀佛!兩位施主何故來我白象城?”壯漢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的歐陽和洞虛子頌了一聲佛號說道。
眼前的壯漢不過分神境修士,在他眼中,一個不過是築基期的小修士,一個修為稍微高一點,出竅期的修士。
這也怪洞虛子,還沒當上掌教之時,他行走天地時習慣性的扮豬吃虎。
畢竟作為絕頂,大佬想讓你看到什麼就讓你看到什麼。
聽到眼前的壯漢好似憐憫的施與二人一個皈依佛門的機會。
洞虛子都氣笑了!
多少年了?多少年了!
竟然再次有人敢在自己麵前大言不慚?
對於這種小角色,洞虛子連拂塵都懶得用,抬起手微微虛壓。
眼前的壯漢隻感覺一座山嶽轟然砸在自己的身上,直接把自己摁在了地上。
迷迷糊糊,隱約之間他似乎聽到一個聲音大呼小叫
“老頭,閃遠點,這小子被你整的大小便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