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聽到後頓時勃然大怒,媽的,隻有自己用這種方法白嫖,自己打過那麼多欠條,自己什麼時候還過?
這老小子竟然想用這種辦法白嫖自己?
突然歐陽看到了太阿腰間的長劍。
青藍色的劍鞘,淡藍色的流雲劍柄,一看就價值不菲。
歐陽從太阿腰間把長劍解了下來,扔給身後的冷青鬆,對著太阿笑了笑說道“那就用這把劍抵賬吧?”
太阿看到歐陽解下自己的長劍,冷笑了一聲說道“小子,這把劍可是隻有我劍宗曆代宗主才能夠拔出來的”
噌!
冷青鬆好奇的把長劍從劍鞘中拔了出來,清冷的劍光在長劍上流轉,整把長劍宛若一個藝術品一般漂亮。
臥槽!這可是劍宗宗主才能拔出來的劍,也是劍宗宗主的掌教信物,更是一柄上品道器!
隻要不是自己拔出長劍,所有拔劍之人會瞬間被長劍中無儘的吸力給吸乾真元。
可冷青鬆拔出來,而且屁事沒有!
媽的!自己還沒死的,這把劍就認主冷青鬆了?
不過轉念一想,也就是說冷青鬆極其適合自己劍宗傳承的道,簡直就是天生為了劍宗而生的人!
“哈哈哈,我就說,你小子和我劍宗有緣,來我劍宗,我保你當宗主!”太阿一臉驚喜的看向拔出長劍的冷青鬆,就算是被綁在樹上,也依舊不忘記挖牆腳!
冷青鬆撇了撇嘴,對太阿的招攬沒有一點興趣,隨手把長劍合起來,扔給了白飛羽。
同為劍修的白飛羽接住劍,對於一位劍修而言,看到好劍和逛青樓的公子哥看到花魁一樣好奇,都想把劍抽出來,再插進劍鞘裡(我是說劍!)。
“噌!”
白飛羽同樣毫無阻力的把劍拔了出來。
太阿驚愕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從來沒有人當著自己的麵能夠拔出這把劍,沒想到今天卻碰到了兩個!
白飛羽把玩了一下,的確是一把好劍,但白飛羽同樣把劍送回劍鞘,扔給了陳長生。
陳長生接住長劍,看到二師兄和四師弟都那麼輕鬆的把劍拔了出來,自己也試了試,感覺有些困難,自己又不是劍修,對這把劍也沒有什麼興趣,也沒必要拔出來。
陳長生把劍像是扔垃圾一樣往後一扔,扔在了石階上!
被綁在樹上的太阿也鬆了一口氣,如果陳長生再拔出來這把劍,自己這劍宗掌教信物可真是爛大街的東西了!
太阿深吸一口氣看著歐陽開口說道“我劍宗有一座問劍池,非我內門弟子不得進入觀想,我可以答應你讓你的這兩位師弟前往問劍池一觀,得到任何機緣好處都是他們的,隨便他們帶走,我絕不阻攔!”
看到太阿說的那麼認真,歐陽半信半疑的掏出紙筆,寫下了一張欠條,然後把筆塞進太阿的嘴裡。
太阿屈辱的用嘴在欠條上簽下自己的名字。
歐陽滿意的拿起欠條,仔細看了看,劍修的字是不是都那麼醜,這字還沒狗刨的好看。
心滿意足的把欠條揣進懷裡,歐陽扭頭看向被綁在樹上的太阿,裝作一臉驚訝的說道“喲,這是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太阿宗主,您在樹上乾什麼的這是?”
太阿咬著牙對著歐陽笑了笑說道“我沒事,我溜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