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我還沒懷孕前,有一次在荷花巷,見到傾城姐私下上了三皇子的馬車。孤男寡女,誰知會做出什麼傷風敗……”
“嘭!”
沈驚風一掌拍在桌上,內力渾厚散發而出,整張桌子應聲而碎。
他緊皺著眉,麵無表情地道:
“納蘭晴,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我真的看見了,我是你的妻子,你為何就不信我?”
“你若再詆毀旁人一句,那你就再也不是我名義上的妻子了。”
沈驚風起身就走,身後,納蘭晴撲來緊緊地抱住了他。
側臉貼在他的後背,淚如雨下,“驚風,不要走,我已經兩年都沒見過你了,就連我們孩子的忌日你都不肯來,我是做錯了什麼,你這般怨我,我對你的喜歡從來不比對葉傾城少啊。”
沈驚風的雙手抓住她兩側的腕部,將她掰開後回過身來正對著她,一字,一字地說道:
“葉傾城是葉傾城,上京、大燕、人世間獨一無二的葉傾城。不要拿你,跟她相提並論。”
“我曾認為你有幾分善心,可敬你幾分,但當我得知你曾對傾城說過那些話的時候,我便不會再敬你半分。”
葉傾城走後,他才在葉傾城的侍女那裡知道,納蘭晴每日都說了些什麼。
即便是這樣,葉傾城都還在為他著想,去給三皇子示好。
世上總有無解之題。
譬如沈驚風所麵臨的。
他想兩全,最卻難兩全。
哪有那麼好的事,既對得住年少喜愛的姑娘,又對得住酒後的亂事?
葉傾城離開上京的那一天,把他的心和靈魂帶走了。
沈家長媳的身份,卻給了納蘭晴。
當時他隻當自己誰都對不住,但他止不住的對納蘭晴心生怨意。
隻因納蘭晴用那些話來刺激他的此生最愛。
“驚風。”
納蘭晴搖頭落淚,“你為何就是不肯相信我呢?我真沒有亂說過話。”
“若在當年,我或許將信將疑,但在現在,我當全然信之,就因為你剛才都還在試圖汙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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