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衿武堂的學生們猩紅著雙目,熱淚盈眶的互相抱著。
“沈閣主,你是金武發冠當之無愧的佩戴者。”蕭初晨說。
眾學生紛紛點頭。
鳳鳴武堂的學生們都如喪家之犬,灰溜溜地走下了武台。
沈國山手捧著金武發冠,沿象牙台階步上武台。
沈寧望向父親,微微一笑。
兩代人的使命感和責任感,沉甸甸的壓在她的心頭。
讓她充實又溫暖。
沈國山始終都板著臉,是個說一不二的嚴父。
他穿著盔甲走到沈寧的麵前,雙手捧著金武發冠,佩戴在了沈寧的發上。
“做的很好。”沈國山說道。
沈寧的眼眶越來越紅,唇角也愈發上揚。
她知道父親對自己深厚的感情,但這份認可,卻是獨一無二的。
她要父親認可,要成為父親的驕傲和沈家的支柱。
她要用千萬倍的努力,來彌補曾經走錯的路。
父母早已頭發花白,沒有太多的時間等她慢慢地成長。
她隻能揮灑血與汗,加強努力,縮短時間,不為當初的名冠上京,隻為父親的……認可!
沈國山背過身往下走去。
轉身的一瞬間,眼眶就已紅了。
夕陽垂落。
沈寧左側的紅色眼梢,落下了一行清淚。
“沈小姐,太好了,太好了。”王二狗高興上了頭,像孩子一樣擦拭眼淚,“不能哭,老子還要去挑選兵器,還要給大魁和歡歡挑呢。”
眾學生們已經迫不及待的挑選兵器了。
然而,不多時,沈國山拿著兵器走上了武台。
他親自把每一個兵器,都送到了每一個學生的手中,就像是遞交榮耀一般,而非讓學生們去馬車前如趕集般挑選。
這一幕,讓子衿學生們鼻腔微酸,眼睛也紅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