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從前那樣,還有一個人在練槍。
隻不過,換了個人了。
她不叫沈寧,她叫藍連枝。
“啪嗒”一聲,燕雲澈把窗戶關上,滿臉的不忿鬱色,在沉怒狂躁的邊緣。
“王爺。”十七快步而至。
“把這窗戶用釘子封死,不要讓本王看見它再打開。”
“是,是,屬下這就來封死。”
十七封窗之際,透過縫隙看到了月下練槍的一道身影。
藍連枝收槍落地,笑望著走過來的顧蓉,顧蓉給她帶了很多糕點和水壺。
這幾日,顧景南總是去衡陽宗師和江靈珠的那裡。
顧蓉,是她在顧家,僅剩的溫暖了。
“連枝,來歇歇,吃點東西墊墊肚子,不吃飽怎麼能行呢?”
“謝謝娘。”
“連枝啊,娘跟你說一句心裡話,女孩子家的,彆總是舞刀弄槍的,這種事交給景南來就好了,你接下來,就想著過安心日子,和景南趕緊生個大胖小子。”
藍連枝的臉色陡然一變,甜膩的糕點瞬間就食之無味,如同嚼蠟。
次日晨曦,住在子衿武堂的王二狗、夜靖西之流,在五更天的時候就去了黃武閣。
王二狗笑道:“今個兒,定是我們來的最早,要讓她沈小姐好好的大吃一驚,對我們發生改觀。”
然而,當他們來時,遠遠地就看到了黃武閣泛黃的燭火,以及火光映照的身影。
沈寧和陳歡歡坐在同排看書,偶爾互相討論武學。
似是察覺到了什麼,沈寧扭頭朝門外看了過去,看到了垂頭喪氣的幾個人。
“沈小姐,歡歡姑娘,你們何時到的?”魁梧男問。
“四更天。”沈寧漫不經心的翻了一頁,問:“怎麼了?”
魁梧男雙手抓頭怨憤的嗷了一嗓子,“你難道就不知道累的嗎?”
“若終日念叨著累,不累也會覺得精疲力儘。”沈寧笑道:“若有信念的話,再累也不覺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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