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也不敢多言,他衝著幾個楞在一旁的夥計使了眼色,其中有一個稍微機靈點的,麻溜的跑出了店門。
酒不好,還侮辱客人,這樣的店家,張文徹可不會付賬,他衝身旁的冷遇康說了句:
“走!”
便大步向前,直奔門口而去,有不開眼的夥計,想上前攔截,剛跑到一半,卻見到冷遇康兩眼一瞪,便被嚇得立在原地渾身動彈不得。
兩人就這樣出了店門,揚長而去,原本打算低調行事,沒想到這麼一搞,徹底高調了起來。
酒樓外麵此時已經駐足了不少人,剛才店裡的小二突然從窗戶飛出來,自然會引起街道上的行人留意,再到有夥計匆匆忙忙的跑出門,有好事者已經猜到店內發生了什麼事情,遂暫時停下腳步,看看有沒有什麼好戲登場。
果然,沒多久,就見兩個形象粗獷的男子從酒樓中走出來,前麵的那個年紀不大,滿臉大胡子,二人當中,應該是以他為首,而其後麵跟著的中年男子,精壯的身材,肌肉不遜於任何年輕小夥,瞪著一雙牛眼,一看就是個不好惹的主。
這樣的主仆二人,不用打聽,周圍的人心裡已經給他們貼上了橫行霸道的標簽,見二人大搖大擺的離開,眾人議論紛紛。
“聽說最近有極北之地的宗門修士,來咱們夢秦國論道,這倆人麵生的很,不會就是那些極北之地的修士吧。”
“我看有可能,你瞧瞧他們凶神惡煞般的模樣,應該是那群冷血動物。”
“不過這群人有些太霸道了吧,在我夢秦國的領土上,橫行霸道,為非作歹,也太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了!”
大家紛紛交頭接耳,什麼說法都有。
兩人離開了差不多一刻鐘,再也沒見到店裡有什麼動靜,圍觀之人也都散儘了,這時候,遠處呼啦啦來了一群人,為首的是一名灰衣白發的老者,其身後跟著七八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最後麵還有十幾個不到三十歲的年輕人。
“是胡家人,我就說麼,這酒樓是胡家的產業,有人在此作亂,他們怎麼會坐視不管?”
“管啥管,這時候才來,黃花菜都涼了。”
僅剩的幾個好事者,聚在一起絮絮叨叨,依照他們常年吃瓜的經驗來看,今天這瓜是吃不著了。
老者帶著一眾人並未做任何停留,而是直接進了酒樓,掌櫃的見東家派人過來,趕緊迎了上去:
“二長老,您可來了!”
“什麼情況,人在哪裡?”
胡家的這位二長老言簡意賅,似乎對收拾歹人胸有成竹。
“人跑了我,我拉不住啊!”
掌櫃一邊回答著,一邊作狀要哭出來。
那倆人的架勢,他哪敢攔截?
可如今主家來要人,他又不能說自己不敢上前,便故作一臉委屈的模樣,引起二長老的同情,隻有這樣,自己才能免受責罰,說不定反而還能獲得誇讚。
果然,見他一個大老爺們一副要哭的模樣,二長老趕緊伸手壓了壓:
“好了,知道你不容易,對方既然敢惹事,身手想來也不會差了,你這身本事,拉不住也正常。”
掌櫃聽了二長老所言,知道自己今天是不會遭到埋怨了,心裡鬆了口氣,他立馬將兩人的模樣,繪聲繪色的描述出來,好讓主家方便查找他們的下落。
聽了這兩個人的模樣,胡家二長老眉頭皺了起來,今天家中小輩來報,說是自己的親孫子原本與朋友在街上遊玩,哪知道看見有兩名惡霸橫行街市,欺淩商販,侮辱婦女,自家孫兒與同伴們看不過去,便上前去,義正言辭的製止對方的惡行,好言相勸,與其說明道理,哪想到,那兩人作惡慣了,根本不理會自家孫兒的勸誡,還出手將他打傷。
經過了解,孫兒所述那對惡人的相貌,與酒樓老板描述之人基本相同。
看來,這是同一夥人。
喜歡逆勢者請大家收藏:逆勢者天悅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