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張文徹是懵逼的,冷不丁的被人怒吼,一時反應不過來,稍微調整之後,他立刻冥思苦想,自己好像今天沒說冷傾月的壞話吧
“大胡子,你彆裝傻,你和傾月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
自打冷遇康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後,也曉得張文徹是因為冷傾月的原因,才帶著自己的,便不再以老板稱呼對方了,本來還叫個公子啥的,此時他正在氣頭上,想到這滿臉胡子的混蛋,竟然把自己的女兒哄騙到手,心裡不爽,稱呼自然是想怎麼叫就怎麼叫了。
冷遇康這麼一喊不要緊,卻讓張文徹心底一驚,他還沒來的及開口,就見林依然轉過頭盯著他,語氣卻異常冰冷:
“前輩的話什麼意思,張文徹,你是不是該給我個解釋!”
“我”
張文徹一時間都不知道從哪裡開始解釋,他心裡一急,連忙衝著冷遇康喊道:
“老頭,你瞎扯什麼呢,我跟你女兒一點事都沒有,為什麼冤枉我!”
“沒關係?今天是不是你自己親口說的,與傾月已經成親了!”
冷遇康不依不饒的繼續質問張文徹,他說的每句話可都沒騙人,他問心無愧。
而聽到他的話之後,張文徹氣的差點跳起來:
“老子那不是為了從那老家夥嘴裡套話麼,找個名頭與其套套近乎,你也這麼大年紀了,這點事都看不明白!”
然而,此言一出,也就做實了一件事,那就是,他確實說過這樣的話
這下可好,院子中忽然沒了聲息,林依然也好,冷傾月也罷,都在怒目凝眉的看著他。
張文徹喊完之後,也反應了過來,剛才,他好像把自己給賣了
“傾月姐,依然,你們倆聽我解釋,你們”
張文徹眼看著二女氣哼哼的走過來,慌忙想要辯解,然而,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
砰!
啪!
二女才不給他張嘴的機會,上來就是一頓拳打腳踢,場麵太過慘烈,站在遠處的冷遇康都看得一頭冷汗,不忍直視,找了院子裡的一棵大樹,依靠在樹乾上,捂著耳朵不看不聽。
一刻鐘之後,二女終於收了手,揚長而去,回了屋子,隻剩下一個鼻青臉腫,渾身淤傷的張文徹,流著兩行鼻血,怔愣的坐在地上。
現在的他實在是有點懷疑人生了。
“嘖嘖,這也下手太狠了吧。”
一直躲在遠處的冷遇康,此時來到了他的身前,伸手掀開張文徹的衣服一瞧,身上比臉上還難看,大塊的青紫都被衣服遮擋住了,這都是兩個女人用儘力氣,狠命掐出來的
“你走開!”
如今的張文徹,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冷遇康,若不是他最後的那句話,引的自己一時激動,說漏了嘴,要不是他偷偷的跟冷傾月打小報告,自己至於會落得眼前這個下場麼?
被他凶了一句,冷遇康站起身來,冷哼了一聲,轉身就走,一邊走,嘴裡還在念叨著:
“回去得跟傾月她倆說說,還是揍的輕了。”
其實剛才這麼一番折騰,他也看明白了,張文徹這小子在大長老那裡說取冷傾月的話,指定是在吹牛,不然的話,怎麼會被揍的這麼慘。
也就是因為有些愧疚,這才過來瞧瞧,聊表一下心意。
哪知道這小子不知好歹,竟然趕自己走,冷遇康原本心裡剛升起的一點同情,消失殆儘,暗罵張文徹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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