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鍘刀之刑初焰可是全程觀看了,她都快疼死了,她需要找些刺激來刺激刺激自己,轉移一下注意力。可是刺激是刺激了,但是卻不頂什麼用處。
“刁柳!”下麵就該著刁柳了,他跪在原地,渾身顫抖,雙腿間一片濕潤,冒出陣陣尿騷味道。
“你買賣人口,將人命當做你積累財富的工具,使得多少家庭失去女兒,他們的父母親人失去親人又將何去何從。你雖然沒有直接拿刀殺人,但是你雙手血跡斑斑,身後站著無數冤魂。本府看來你實在是罪無可赦,比那吳千裡,蔣美嬌,蔣平等一眾人更加惡劣。你不死不足以平死者怨,生者恨,今判處你千刀萬剮,淩遲處死。”秦大人判決了刁柳。
一旁的初焰隻聽得那酷刑便覺得膽寒,即便他是萬惡罪人也應該給他一個痛快,否則確實太不人道了。還有翠翠,她想要拍手叫好,她就是錯信這刁柳而被賣進那妓院的,這刁柳就是罪有應得。
刁柳癱倒在地。
“來人啊,將這刁柳帶下去好生看管,明日午時菜市口行刑。”秦大人說道。
刁柳被帶離堂下。初焰疼的青筋暴起,可是卻一聲不敢吭,連大口出氣都不敢,她算是懼怕了這古代的種種酷刑了,砍頭真得算是裡麵最仁慈的了。
秦大人再拍驚堂木,叫道“傳犯囚溫小華。”
初焰不認識這個人,也不曾聽過這個名字,不知道他和這事情有什麼關係。
外麵的衙役押進來一個人,這人半被拖行半自行,穿著紅色死囚服,身上有多處傷口,看樣子是劍傷,而且他還少去了一條臂膀,缺臂那處衣衫上還有血汙,看樣子應該是新傷不久。
溫小華跪在地上,這人不像前麵那刁柳吳千裡,被嚇到無狀,還是一副死不悔改,完全不在乎的模樣。
“溫小華!”秦大人叫他。
這溫小華不看秦大人反而看著初焰,眼神裡麵滿是怨毒。
“溫小華。”秦大人再次叫道他。
“秦大人你彆叫了。”溫小華還嘴反擊道。以一個淩厲的眼神殺向了秦大人。那堂前的展昭這時候立刻將他盯在了自己眼中。
“秦大人你要殺就殺,要剮就剮,我要是皺一下眉頭就不是溫小華。那些女的都是我害得,我不僅殺她們,我還折磨她們,害她們,誰讓她們一個個得勾引男人,禍害男人。”溫小華說道。
“溫小華你當真是死不悔改!”秦大人沒有暴怒,很沉得住氣。對付這種已經不是人的極惡之徒,自然不能用尋常手法。
初焰在旁旁聽,猜出來這個溫小華便是昨晚假扮趙康那人,也是那個什麼“鉤刀螳螂”。
“悔改?哼哼哼!”溫小華笑的陰陽怪氣。“悔改什麼?自從我父親被那妖女害死之後我就沒有想過悔改,這世界欠我的,所有長得好看的女的都該死,都不該活,隻恨我沒有能多殺幾個。罷了,這也是天意吧。”他說道。
“你這等狂徒,人性已滅還敢妄談天意,你就不怕天打雷劈了你。”秦大人罵道。
“嗬嗬嗬……”又是一陣陰陽怪笑。“將死之人隨便你說什麼。我不是栽在你手裡的,而是栽在了那展昭和她手裡。”他看看展昭,又看看初焰說道。“展昭還斷去我一條臂膀,罷了,也是技不如人。”這人說道此處麵目突然變得猙獰,就像是瘋癲了那樣。“展昭,還有你這個妓女,我變成鬼也不會放過你們。我詛咒你們這一生一世都不得所愛,不得善終。”
“她可不是妓女!”堂外傳出一人聲,居然是那小王爺趙康,他換了官服,有模有樣地,在外麵咆哮怒喊一聲後,便衝了進來。還有胡蘭海,鐵青著臉跟在他身後。
秦大人還有刑司衙門大堂的一眾人這時候都準備要行禮跪拜,那秦大人已經起身。
“免禮吧,都免禮吧,跟你們沒事,我是來找他的。”趙康叫道,他看到了一邊爬在地上的初焰,顯然是剛剛受了杖刑,他心裡疼痛可是又不能急發,還是先收拾那溫小華報私仇吧,還是得稍微規矩點,畢竟他七哥人就在後麵,估計沒個幾分鐘也要進來大堂了。
秦大人不敢坐下,站在堂上看著趙康。這趙康不算是忠良,更不是奸邪,他就是個天家貴胄,惹不起招不得,因為他身後有八王,有皇上,有太後,還有先皇。
趙康上前一腳踹在了溫小華身上,破口大罵道“死到臨頭你還咒人呢,她可不是妓女,你咒誰不得所愛,不得善終呀,你這不是咒我嗎?你這孫子,找死呢!”
趙康鬨場,秦大人那邊也不便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