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會缺少了頭部?凶手不想讓人認出死者身份還是另有內情?”蘇先生說道。
“卑職在拋屍袋子上聞到了魚腥之味,或者可以往這上麵查一查。”仵作說道。
“既然那凶手被死者所傷,那也應該留意一下各處醫館,藥方,或許也會有所收獲。”趙龍說道。
“此案隻要找著死者身份便可告破。”秦正說道。他看著趙初焰,又問她“趙初焰,你怎麼不說話?難道就一無所獲還是要說的話已經被他們說完了?”
“大人。”初焰跪下地來,說道“趙初焰有隱情要麵稟大人,鬥膽懇請大人稟退左右。”
這話一出,就連秦正和蘇先生也震驚,那趙龍和仵作更是心中不爽,大有成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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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正思量一下,對一眾人說“你們都退下吧。”
“蘇先生不用離開,可以對蘇先生說。”初焰看到蘇先生也要起身離開便說道,這一下子更是惹毛了趙龍和仵作。
蘇先生又坐回了座位。趙龍和仵作退下了。
“站起來說話吧。”秦正對趙初焰說道。
“我還是跪著吧。”初焰說道。“謝謝大人肯聽趙初焰說話。”
“初焰,以後在私下你自稱什麼大人都不會計較,不過若是上去公堂你可要自稱屬下。”蘇先生提點著她。
“謝謝蘇先生。”初焰謝道。
“有什麼你就快說吧,本府和蘇先生都十分疲累了。”秦正說道。
初焰點點頭,說“屬下今日去那礦場除了查辦這碎屍案,還遇著一人,自稱有冤。屬下後來借查案問話支走其他人和他單獨私談,得知其中原委和他冤情。此人名叫薑然,原本是平津湛江縣人,因罪被判終生苦刑,在礦場勞作已經整整21年。”
“那他到底有何冤情?你慢慢仔細說來。”秦大人問道。他一聽有人含冤便來了精神,不再疲憊了。而趙初焰那邊更是感動,因為秦正在不清楚緣由的情況下,居然能夠信任她,而且肯認真聽她說話。這莫名得也讓她對秦正有了難得的信任。
“事情還要從他的妻子玉娘說起。兩人雖然是父母指婚,但是他很愛他的妻子。兩人成婚三年沒有兒女,因為薑然經商常年不在家中,後來偶然間發現玉娘居然和彆人有奸情,這男的是薑然的生意場對家,家底也很是豐厚,而且風流成性,他也是平津人,做著布料胭脂生意,叫李文秀。”初焰說道這個名字時候秦正和蘇先生對視一眼,因為這李文秀確實是平津人,而且甚有頭臉,是本地的富豪。
“薑然因為此事打了出軌的玉娘,也和李文秀撕破了臉麵,可是他依然深愛玉娘,仍然沒有休妻的念頭,還是想和她好好過日子,想以自己真心感化她。後來,事情就出了,玉娘的貼身丫鬟招娣無故失蹤,遍尋尋不著,活不見人,死不見屍。那玉娘居然將薑然告上公堂,說是薑然殺死了玉娘,而且還有證人,就是李文秀。當年的刑司衙門主事大人付有書判定薑然有罪,又因為找尋不到招娣屍體而未判處他死刑,隻判了他終生苦刑。”初焰說出了薑然的冤情。
“你相信那薑然確實含冤?”秦正問初焰,作為執法者,他這個時候還不便說什麼,也不可能因為初焰幾句話就坐實薑然有冤。
“我相信。”初焰篤定點了點頭,鼻子也酸楚了,可是她拚命克製自己的情緒,讓自己鎮靜下來好好說話。“秦大人,他已經做了21年苦勞力了,若不是因為那個碎屍案他還遇不到我們,還不知道要繼續在那裡熬多久,或許直到死去吧。”
“秦大人,你肯定了解那礦場,那是個什麼樣的地方自然不用我多說。在屬下看來,那裡的人都隻是一具具行屍走肉,等著死亡罷了,可是那薑然不同,他眼裡有光,有希望,若不是真得含冤,又是誰給了他這份孤憤和不可磨滅的信念。他告訴我他想要自由,想要清白,想要自由清白得活著,就是因為這21年苦刑,他甚至連自己父母的最後一麵都沒有見到,讓一雙老人含恨離去,家也敗倒了。他與我初見便說出冤情,他這樣誠懇我怎麼能不信?屬下求大人你替他伸冤,若是能救下此人,屬下日後原為犬馬,拿命報你。”初焰說至此處仍舊是淚流滿麵,情不自禁。
“你倒是有幾分江湖義氣,為了一個素不相識的人心痛流淚,感同身受。”秦正說道。
“此案聽起來卻有玄機。”蘇先生說道。“21年前的案子,乃是大人前任付有書主理,隻是付大人早已故去,要不還能去問問他。”
“過了這麼多年,隻能再去庫房翻看檔案了。”秦正說道。
“學生這就去找。”蘇先生說著話已經起身。
“那就有勞蘇先生了。”秦正說道。
“初焰,你跟我一起來,兩個人一起找快些。”蘇先生對跪在地上的初焰說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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