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按好了,給我好好得打。”王乾叫道。他的手下按好了人,也舉起了板子。
趙初焰顫抖,如今骨頭節子也發鬆,可是沒有辦法,沒有誰能救了她。
“且慢動手!”有一人叫話道,話音未落,人已經進堂,且外麵那些兵丁也無人敢攔阻礙他。
“胡侍衛。”潘相爺看著來人道。
“胡蘭海。”王乾道。
胡蘭海大步入大堂,手中還抓著一人,那人垂死臥地,被胡蘭海拖上大堂,手腳四肢皆不能動,可是還能不斷掙紮,且動靜不小。
趙初焰知道胡蘭海到,破涕哽咽,暗暗禱告發願,祈禱自己此番還能留命逃脫。
“哈哈哈!”胡蘭海幾步上大堂。他手上之人此時突然狂笑,笑中帶狂,尖聲叫道“報應啊報應,趙初焰看你受罪老子就得意,你這賤人,下場決絕比我好不了。”這發狂叫囂的人便是吳天。他難平心中怨氣,又知道此時刑司衙門守衛相對鬆懈,便心存僥幸,漏夜再行潛入刑司衙門欲再行凶肇事,可卻被胡蘭海擒住,廢去了一身武功,四肢皆斷;如今上堂看見趙初焰那般模樣,衣衫上又帶鮮血,以為她受刑受罪,一時得意便叫道。
潘相爺眼神陰狠,瞥著這吳天,問胡蘭海“胡侍衛,這半死不活得是誰?”
“竄天猴中的一個。”胡蘭海道。
“原來胡蘭海你是替刑司衙門抓人去了呀?”王乾說道。
“隻是隻抓回來這麼一個可解不了刑司衙門的危機。”王乾又說道。
“誰說是一個?”這是展昭到了,刑司衙門眾人回府了。
王乾聽到了地上趙初焰的嗚咽之聲。
展昭歸府,白虎,趙龍和周雀就在他身後,還有四個衙役分彆抬著兩個沒有人樣的人。而這兩位便是張世雄和劉俊英。一行人裡麵並沒有楊欣婷。
殺生寶劍已出鞘,白虎,趙龍和周雀各自亮出兵器,如此架勢,甚有殺氣。
潘相爺見此一幕,陰陰一笑說道“展護衛持劍闖大堂,還帶著這麼些人,是要對付本相爺嗎?”
“展昭不敢!”展昭道,收劍回劍鞘。
“展昭也不曾想到有朝一日,回刑司府衙還得一路打殺才能進來。”展昭道。
潘相爺皺眉,又問“展護衛這是何意?”
“這便要問問王總兵了?我們回府,為何外麵那些兵還要阻攔我們?這究竟是誰的意思?”展昭道。
潘相爺抬頭看王乾一眼。
“一幫兵痞不懂得規矩。展護衛回府如回家,他們怎麼能阻攔得了你,想必其中必有誤會。”王乾說道。
“哦?誤會?”展昭疑問。又說“王總兵在刑司衙門大動乾戈,如此輕描淡寫便可以過去了嗎?”
“怎麼叫大動乾戈?本將陪同潘相爺前來刑司衙門一趟,帶些手下;若是今晚你們辦案不力,便計劃要代替刑司衙門暫管這平津治安,拿人破案。難道這些展護衛不知道嗎?”王乾說道。
“展護衛說我這是大動乾戈?那展護衛你私自調動官軍呢?這才是大動乾戈吧。此事我可要俱實稟告皇上。”王乾倒打一耙道。
“前事展昭已經說清楚,此時不想再多費唇舌解釋。將軍儘管稟告。”展昭道,也不與他多辯。
“你……”。王乾被他說得到答對不上來了。
“展護衛這樣回來,想來人犯都抓到了吧?”還是潘相爺說話了。既然王乾剛才說到潘相爺,那他就不得不開口說幾句了。
展昭答潘相爺話說“相爺,人犯在此。一乾人等已經全部落網。”
“怎麼成了這副模樣?”潘相爺道。
“對付非常之人必用非常之法,且他們並無性命之憂。案子來龍去脈尚未理清,有諸多疑點未解開,展昭不會讓人犯就這樣死去。”展昭答道。
吳天這時候悲號道“二哥,四弟,是我害了你們呀,是我害了你們。展昭,我就變做鬼也絕不會放過你。趙初焰,你不得好死。”
潘相皺眉,說“王乾,這人實在吵鬨,去,割下他的舌頭。”
王乾點頭應令。
“慢著。”展昭說話了。
“相爺,此案還有許多疑點未解,此人的舌頭還得留下。”展昭說道。確實,相爺這樣不由分說便要割掉一人的舌頭確實牽強過分,與理說不通。
“不是還有那兩個人嗎?還有兩條舌頭嗎。一樣可以用。”潘相說道。
“王乾!”潘相叫王乾。
王乾這就行動了。他用了一柄短刀,蹲在吳天身前,像捏牲口口唇那樣捏他口唇,迫他開口,隨即落刀……
王乾取了吳天的大半截舌頭,擲於地上。見狀,胡蘭海陰沉著臉,展昭不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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