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後衙小屋,與翠翠相聚;趙初焰有這一路的故事想和翠翠細說。
第二天雞鳴之時,展昭隨同秦正赴京麵聖。隨行的還有刑司的36衙役。
而此時在京城,一場波詭雲譎,謀算人心的陰謀正在幕後元凶的操盤下一步步進行,一步步展開。看似平靜祥和的朝野之下是各方勢力的暗中較勁和相互牽製,身在其中,身在其位,無論黑白都彆妄想獨善其身。
太尉接連兩日托病不上朝,卻在自家府邸花園裡遛鳥下棋。當朝相爺麵對十幾箱金條和一箱奇珍異寶,雖動心卻不敢領收。參政黃博仁惶惶不可終日,居然一病不起。這些事情同時發生在這些權貴身上難道隻是個巧合?
夜幕剛剛降臨,禁軍副統領李茂海率1000騎兵親押博州一乾人犯回京,未入宮牆便被一人攔路截停,這人不是彆人,正是禁軍大統領左山。
左山穿便服,帶鬥篷,隻帶一隨從,看情形已經到此多時,恐是有事。
“姐夫,你怎麼在這裡?”李茂海上前說話道。
“在這裡彆叫我姐夫。”左山說道。頓一頓,又說“差事辦得怎麼樣?”
“我帶了一千人馬,堂堂禁軍要是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那豈不要成為天下笑柄。你瞧瞧,那不都跟在後麵呢,一個人不少。”李茂海指著身後囚車說道。
左山看著李茂海,不說話,他希望李茂海能看懂他的眼神。
“我以為你午時就該回來了,沒想到你拖到了現在,是不是遇著了什麼事?”左山看著李茂海,眼睛一動不動,就那麼直勾勾地盯著他。
李茂海終於明白了他的意思。當即叫人“來人啊,先把這些人犯押進去。”
“龍笑天,帶人回營。”
眼看著禁軍押人,眼看著禁軍撤走。李茂海道“你有話直說不行嗎?這兒都是咱們的人,他們也都是我的兵,哪個敢搬弄是非我活剝了他。”
“等你活剝就晚了,你以為什麼話都能直說的嗎?那鄭海明盯著博州這事情盯著緊的呢,我使了多少力氣才將他絆在京城,不讓他隨你一起走這趟,這些你又不是不知道?”
“如今我穿成這樣來這裡和你見麵冒了多大風險你知道嗎?”左山越說越上火。
“知道了,姐夫,你趕緊說事。”李茂海道。
左山忍下一口氣,先看看四周,湊過臉來說“李家人找過你沒有?”
“找過,可煩著呢,去的時候找,回來時候也找,甩都甩不掉。”李茂海說。
“他們也找過我,不隻有我,還找過太尉,相爺,還有黃博仁。”左山說道。
“那他們管不管?”李茂海問。
“太尉這兩天謝門不見客,也不上朝,據說是病了。相爺倒是見過黃博仁,不過沒有收禮。”
“那就是不管了。那黃博仁呢?”
“據說隻有半條命了。”
“怎麼弄得?也是病了?”
左山點點頭,說“嚇得。”
“啊?敢情他們都不管啊,那咱們也彆管,那李福海他,他就是個畜生,活剮了都是便宜了他。”李茂山說道。
“不管不行。”左山瞪著雙眼,努力憋回口氣,方才又說“你姐姐收了人家的一顆夜明珠,比皇上那顆都大,不過,倒是奇珍異寶。”
“姐姐真糊塗,趕緊還回去唄。”
“這要怎麼還,那不是自己送上門找死嗎?那李家李郡公也不是個好貨,正好借機威脅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