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家男主郭利達已死,屍體被抬回刑司,經由仵作和捕頭常武檢驗,隨後以結果報知展昭。
屍體停在停屍房,仵作驗屍,在此已經足足熬了四個時辰,還不敢離去,因為展昭還有常武,趙龍和楊欣婷這三大捕頭都在。
屍體一絲不掛,乃是突發心疾暴斃而亡,並非他殺,情況並不難查,隻是屍體體表多處都有淤青痕跡。
“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他死了差不多兩日了,這些都不難查,就是身上這淤青,很是難解,並非是器械所致,也不像是外力毆打,倒是像手指戳的,而且淤青形成時間各不一致。可是這世界上也沒有誰會時不時戳自己兩下吧,也不會有人對彆人使這麼個手法吧。”仵作麵露苦相道。
“這不難解,看樣子這人活著時候被拷問了。”楊欣婷說道。
“嗯。看樣子他還挺嘴硬,在那幫人手裡吃了不少苦頭才聽話辦事。”常武說道。
“你們兩個這說得是什麼跟什麼?”趙龍站在楊欣婷和常武中間,不解地問道。
常武不回話,楊欣婷耐心和趙龍說道“江湖上有一種奇門穴位手法,可用於拷問,中招者痛苦不堪,可是隻要解穴,也不會真得傷及身體,至多便是留下這麼個淤青的手指印。”
“還有這種手法我怎麼沒有聽說過,不傷及身體那還是拷問嗎?有些言過其實了吧。”趙龍說道。
楊欣婷看著趙龍,抬起手指,然後往他胸前戳了一戳。
趙龍一個愣神後,隨即口唇翻起,滾在了地上,一邊滾還一邊摸著胸口叫道“哎呦,哎呦,哎呦,疼死我了。我信了,快給我解了吧。”
“不要胡鬨。”展昭說了一句。楊欣婷便俯身給趙龍解了穴。
趙龍還懵,自己摸著胸口道“哎呀,我信了,這個一般人真扛不住,回頭也教教我成不成?”
“教你可以,可是這始終不是正道,而且你要學也不要跟我學,你應該跟展大人學。”楊欣婷說道。
“咦,展大人你還會這門道?”趙龍問道。
“趙龍。”展昭叫道。
“唉。”趙龍以為展昭要傳授他門道了。
“嚴看大牢,加強守衛,這幾日不許有人前來探囚。府中上下,除了出外辦差,采辦采買之外,一應人等禁止外出。”
“常武,協助白虎,周雀排查全城。仔細著點,不要讓人易容喬裝,蒙混過關。”
“楊欣婷,想辦法打聽近來平津城各路江湖人物動向。”展昭吩咐眾人道,原來他並非要收徒而是要辦差。
“是!”眾人應道,各自辦差。
未到午時,衙門已鎖,一應人等,除辦差買辦外,禁止外出。
刑司諸人出不得府,幾個城門也嚴查來往路人,無人知那牛翩翩今日歸。
牛翩翩取道北城門,策馬而來,身後還緊隨著兩男兩女四個劍客,以及十個仆役,四個雜使。
將到城門時候,牛翩翩勒馬,稍稍停步,靜靜看著前麵動靜。
“這是哪家官府在盤查路人?看樣子盤查得夠仔細啊。”說話得這是劍客“刺風”,原也是牛翩翩的江湖朋友,據說此人劍術高超,出劍極快,一劍使出,就連風也可刺破。
“是刑司衙門。”牛翩翩道,他趾高氣揚,眼高於頂,未入城便一副輕蔑模樣。
“看來這真是出大事了。”這是女劍客“十二月”,和另一位男劍客“蒼梧”乃是一對愛侶。
“終於來到平津城了,我很想知道究竟是我的劍快還是展昭的劍快。”蒼梧說話了。
“耐心些,我會替你安排。”牛翩翩說道。
“究竟這平津城如何繁華,我倒想親眼見一見。”這是女劍客白術,頗有幾分姿色,一副輕佻之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