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耍本王?”肅王怒極,抬手要打李馨婉。
李馨婉扭頭看他,眸子微眯之時,肅王便不敢動了。
“春蘭,打。”她說道。
隨著話落,站在身後的春蘭直接一步上前,一巴掌打在肅王的臉上。
肅王被打,呆滯中回過神來。
“你對本王做了什麼?”肅王捂著臉,驚恐的看著李馨婉。
李馨婉下子。
“便是對你做了什麼又如何?”她抬頭又看了眼肅王,說著,抬手去捏著肅王那張老臉。
“之前看著還是不錯的,這越瞧越是難看。”李馨婉說道。
肅王被侮辱得麵紅耳赤,而旁邊的肅王妃很是認同的點頭。
李馨婉就說道:“你身中了蠱毒,我若是要你死,你便要死,而且是不能痛快的死。”
肅王麵色發白。
所以,她會蠱術。
“你隻需要聽我的,我便能讓你好過,你若是不聽,那死活便由不得你,梁宇衡,你可想清楚咯。”
毒婦,真是個毒婦。
他之前還以為是個有點計謀的麵團人呢,沒想到竟是個飲茶子。
那個李大仁,竟敢騙他。
街市上,一派的熱鬨。
旁邊有個酒樓生意很是不錯,進出的人不少。
酒樓後院的小門處,張壽安抱著外甥女看著妹妹妹夫,一臉的不放心。
“放心吧,如今我已恢複,他們之前的那些把戲都沒能得逞,如此自然也不能。”張汐音說道。
坐月子時,因為有苗淼在,總能在吃食中發現蹊蹺,其中吃食中有異的便發現了三次,夜襲兩次。
不過次次都沒得逞。
張壽安說什麼都是不放心的。
“事兒完了早些回家。”他說。
“嗯,知道的。”張汐音說道:“切記小心。”
張壽安看著左右兩側的人,還有貼身伺候的都是有武功的。
張汐音還另雇傭了好幾個武林高手護送,加上段漸離安排的暗衛護衛等,足足百餘人浩浩蕩蕩的離開南胤皇都。
沒有走得隱晦,而是明麵的離開。
若是路途上出了大問題,自然是南胤這邊有人惡意為之。
胤帝大約考慮到了這些,另派了二十人護送到邊境。
看著馬車行隊離開,張汐音的麵色也逐漸冷淡下來,目光與不遠處的李馨婉對視上。
兩人一個帶笑,一個平靜,眼神如刀。
突然,李馨婉張嘴低聲說:“殺。”
她還在脖子上比劃了一下,挑釁。
張汐音眸色微凝,帶著段漸離直接離開了。
李馨婉愣了一下,隨即大怒。
她方才如此挑釁張汐音都毫無反應的嗎?以她的聰明,斷不可能不知她威脅的是什麼?
如媚眼拋給瞎子,李馨婉氣極。
回到府邸,張汐音不放的讓影子追了出去。
李馨婉的威脅她自然看在眼裡,也是當真不放心。
一個是兄長,一個是剛足月的女兒,兩頭都是毫無反抗能力的。
段漸離安撫她說:“今夜我們便去刺殺她,一並了解了回去,快馬加鞭也能追上。”
張汐音點頭。
“如此也好。”
隻要能殺了李馨婉,如何殺的就無所謂了。
夜色很快降臨,其間梁景瑞來了一趟,將苗淼帶走了。
梁景瑞臨走時說了幾句話,段漸離回到院子跟張汐音說了。
“李馨婉的私宅已經探聽到了。”段漸離說:“就在城郊外的莊子,這是地圖。”
一張地圖,潦草的畫,卻標記得很明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