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汐音不再看顧麟生,對班茵說道:“班東家,走吧。”
“王妃請。”班茵說道。
轉頭過去,她忙咬了咬下嘴唇忍住笑意。
過了拐角,班茵呼出一口氣來。
“王妃,這也太嚇人了吧?”她說道。
那個男人這般無狀到如此地步,簡直難以置信。
張汐音說道:“他故意的。”
姹紫上前一步,低聲道:“他有內力,是練家子。”
方才那一腳看似踢的力道不小,可顧麟生並沒有事。
此事,顧麟生已經被殿前司的人帶走了。
他嘴裡很無奈的說道:“我父親吐血就吐血了,跟我又什麼乾係?又不是我讓他老人家吐血的。”
聽聽,這叫什麼話?
這是身為一個兒子能說出來的話嗎?
“走走走。”幾人架著他。
身後的隨從叫喊著跟上,引得路人紛紛駐足圍觀。
內院裡。
班茵的身旁坐著嚴三,嚴三態度恭敬,微微低著頭不敢直視。
“隻打聽到些許,花魁煙兒姑娘在侯府過了一夜,顧小侯爺一直被罰在祠堂跪著,顧侯爺吐血後叫人給打走。顧小侯爺還從祠堂跑回院子,跟煙兒姑娘鬨了一夜。”嚴三說道。
班茵聽得嘖嘖瞪眼。
這都什麼啊?
“你讓煙兒姑娘繼續。”張汐音說道。
嚴三應是,看著銀子拿出來的銀票,不敢收,而是看向旁邊的班茵。
班茵說道:“王妃給你辦事用的,你就拿著。”
嚴三這才收下。
張汐音說道:“此番你自己也要小心,除了必要的,彆亂打聽。”“是。”
張汐音走時,帶著永和公主需要的兩份茶。
看著馬車離開,嚴三小聲道:“夫人,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
他如今可是個乖夫。
班茵笑看著他,隨後翻了個白眼。
“你敢嗎?”
“不敢的,夫人,我心裡隻有夫人你啊。”
馬車晃悠回去。
張汐音手裡拿著一塊桃木牌子,上麵雕刻了字。
摩擦著上麵的顧字,思緒悠遠。
如今已過了她記憶中的時間,是前世從未發生過的。
若當真是要亂世,會發生多少事情?又會如何發生呢?
張汐音看著木牌。
顧家,顧侯府。
“他們是嗎?”張汐音心中想道。
不管是不是,必須提防。
回到王府,永和公主拿著東西就回去了。
張汐音將放在書案旁邊的抽屜裡,打開就能看到。
除了這個,還有許多未刻字的木牌。
“王妃,王爺回信。”
孫管家在門外說道。
“進。”張汐音說道。
孫管家進來,把信封放在她麵前,除了信封,還有一個長條的匣子。
匣子打開,裡麵是一支做工很精細的簪子,竹枝打磨製作而成,很樸素。
張汐音放下,看信。
看著信,她笑了起來。
看完收起信封,她拿起那支竹枝簪子走到銅鏡前,彆在發髻上。
可看著滿頭的金玉簪子,又覺得不合適。
她取下金珠簪子,隻留下那竹枝簪子。
很素,但她覺得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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