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這眾目睽睽之下,直接被押上了警車。
廠子裡一個個都退避開,對著我指指點點,唏噓不已。
一路走去。
我聽到不少一些長舌婦,在一邊嚷嚷著。
“張凡,我第一次看到就知道他不是個好東西,沒想這麼狠,張旭對他這麼好,竟然殺了人家。”
“是呀,我看張凡應該就是見色起意,肯定是看上了柳如煙。”
“哼,我看禍就是柳如煙惹的,一看就是個賤人,紅顏禍水。”
牆倒眾人推。
我能理解,他們念叨我就算了。
聽著他們念叨柳如煙,我就不爽了,側過身子就吼道:“一個個騷娘們胡扯什麼呢?”
“老實一點。”
剛一動,警察就推了我一下。
手背在後頭,被銀手鐲給拷著,那一推,兩條胳膊都要折了。
加上我見著周初雪還陰冷地看著我。
也不敢造次。
圍觀的一批人,見我不敢多說,都是一陣幸災樂禍看著。
等著要上了警車。
我回頭看了眼,癱坐在那的柳如煙,哭得是梨花帶雨,心疼不已。
“上車!”
而警察沒給我看太久機會,推了下,我就直接把我押上車。
周初雪則是走到了副駕上坐下。
兩個警察在後座守著我,就怕我跑了一樣。
其實都帶上銀手鐲了,能跑哪裡去。
我一直不覺得自己是個什麼好人,一直過著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態度。
玩得來的,我當你兄弟。
玩不來的,我當你是空氣。
正是我真把張旭當成了兄弟,算是廠子裡跟我為數不多的一個朋友,他背刺了我,導致我發這麼大的火,才出手揍他的。
我很肯定下手是有分寸的。
打幾拳,踢幾腳。
肯定要不了張旭命的。
他的死肯定跟我沒關係,所以在我被帶到審訊室,見著周圍肅穆的環境,就怕被冤枉了。
也不免緊張起來。
見周初雪走進來,要審訊我,緊張就喊道:“周ir,張旭的死跟我沒關係,我是揍過他幾拳,但根本打不死他的。”
“法醫鑒定結果出來了,張旭是死於刀殺,被人捅了十六刀死了。”周初雪靠在牆上,冷冷地望著我。
好像已經是把我當成犯人一樣了。
從小到大,還沒進過這種地方的我。
一瞬間。
我就緊張了起來,急忙解釋:“周ir,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呀,好歹我也救過你一次的。”
周初雪聽到我的話,黛眉微微一蹙,看了眼旁邊跟她一起審訊我的人,哼了聲:“少在這攀關係,警局不是你胡來的地方,而且我沒說張旭是你殺的。”
一聽她這麼說,我鬆了口氣就不樂意了:“知道不是我殺的,那你們抓我乾嘛?”
“你打了張旭,我們這是例行審訊知道嗎?”
周初雪這下沒說話,反倒是他旁邊一個輔警朝著我怒斥了聲。
還是個女的輔警。
長得雖說沒周初雪驚豔,誘人。
卻也算頗有幾分姿色。
我打量她一眼,就見到她頭頂出軌次數5,不由啐了口罵道:“賤人。”
“什麼?”
她正盯著我,聽到我馬上,急得一拍桌子起身指著我喝道:“你罵誰呢?”
“誰賤,我罵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