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從文從武?”
我直接被喬藍依給問愣住了。
怎麼說都是二十一世紀了,我又這麼大歲數了,即便想要從武也是已經來不及了,再說,如今的社會要想從武的話,除了當兵外,又能如何從武。
喬藍依見我盯著她,沒好氣瞪了眼,開口就罵:“張凡,你是不是傻呀,從文就是你如何發展你現在的集團,從武就是好好修煉超能力。”
額?
我還真沒想到她講的是這個意思。
見她氣呼呼的樣子。
又覺得好笑。
不過不得不承認,因為她這樣的態度,讓短短認識不到兩個小時的我們,並沒過多的生分,看著她,見她責備的眼神。
倒讓我感覺頗為的親切。
所以我也沒生氣,反而是憨厚地撓了撓頭,老實巴交地說道:“那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這個意思?”
唉!
她也不想跟我多狡辯,唉了聲,就盯著我。
沒說話,而是一直盯著我看。
被她那直勾勾眼神看的我,渾身的不自在。
禦女無數。
在女人麵前,我真沒覺得自己要跟誰對視的話,會敗陣下來,又不懂她的意思,皺著眉頭就問了一句:“姐,你乾嘛一直盯著我看,是不是我臉上有東西。”
說著,我還拿著手摸了下自己的臉。
“有啥東西呀!”
喬藍依更氣了,瞪了我眼,拿起床鋪上的另外個枕頭朝著我砸了過來。
這一下我反應很快,直接伸手接住了。
看她坐在那邊氣呼呼的樣子,都不懂這有什麼好生氣的。
最重要的是我真的沒懂她的意思。
“算了,不想理你,睡覺!”她哼了聲,瞪了我一眼,翻身就直接側著身子躺下。
那是說睡就睡。
“姐!”
我試探地喊了她一聲。
“睡覺!”
她就氣呼呼應了一聲,朝著裡頭挪了一些,真就睡著了。
我哭笑不得地站著。
想去碰她。
有了剛才的經驗,卻不敢,就那灼燒的疼痛感,就跟直接按在燒得通紅的鐵板上,那種滋味,如果可以的話,我這一輩都不想要在嘗試了。
更加不懂她。
這好好聊著,怎麼就發火了。
看她睡得那麼香,一時之間,我的瞌睡蟲也爬了上來,瞧著她躺在裡頭,外麵還留著挺大的空間,躺下來睡在她旁邊,不碰她。
想必不會有啥問題吧!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給自己壯了壯膽子,這才搭著床,躡手躡腳在她旁邊躺下。
跟著這麼一個極品美人一起躺在一張床。
啥時候都乾不了。
那種煎熬,完全是無法用言語所來描述的,哪怕我心裡頭沒對喬藍依有那種非分之想,可躺下來時候,心裡卻又不禁浮想翩翩。
自個都嘲笑自個。
怎麼就這麼好色呢?
我側了個身子,正好瞧著喬藍依也正好翻身過來,望著那婀娜多姿,凹凸有致的嬌軀,我不禁一陣苦笑,如此誘惑的身姿。
一起躺著。
唾手可得。
即便是個太監,都會心動了。
何況我一個正常的男人。
特彆是她瞧著她那躺下,卻沒塌陷下去的衣服,真的很想伸手摸一摸,看下到底彈性如何?
好幾次我差點都忍不住伸手了。
想到那灼燒的疼痛,才望而生畏。
呼了一口氣。
強壓下內心的邪火,逼著自己睡著了,越是如此,偏偏越是睡不著,明明看著喬藍依睡了,瞌睡蟲就來了,現在躺下來,怎麼又睡不著了呢?
躺著,翻來覆去了,好半天也是沒睡著。
索性我就不睡了。
不能碰她。
可以側著欣賞著一個美人的睡姿,也是一種享受。
見著她均勻呼吸著,嘴唇未啟。
心想著要是親一口,不知道是啥滋味。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