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小遷和夏炎是周一的晚上回來的,宿舍裡隻有田甜,她最近幾天也和秦涵疏遠了,秦涵仍舊沒有回來,隻有專業課的時候能看見她。
趁著夏炎洗澡的時候,蔣小遷打開了她的手機,還很卑鄙的把薑景的未接來電和信息都刪了個乾淨。
夏炎出來時,手機沒有挪動半分,她打開手機看了看,有些失望的歎了口氣。
半個月過去了,薑景不僅沒出現電話信息都沒有一個,夏炎起初還悶悶不樂,但方曉旭的無微不至讓她找回了快樂。
最近老鬼也處於隱身狀態,打電話不接,隻有半夜的時候會報一聲平安。
“夏炎,對不起!”田甜從外麵走進來,第一時間衝到夏炎麵前彎了腰。
“什麼對不起啊!”夏炎慌張的扶住田甜。
“我”田甜看向蔣小遷。
蔣小遷莫名其妙的撓撓頭,這一個多月過的挺好啊!
“是薑學長的事,可以說嗎?”田甜是在問方曉旭。
夏炎緊張的瞪圓了眼睛,她沒有主動聯係薑景,但內心深處還是渴望得到他的消息的。
“說!”蔣小遷也好奇,這人怎麼就跟人間蒸發了一樣。
“薑學長一個月前就搬出宿舍了,今天他開著豪車去辦理退學手續了。”
“什麼?他不是馬上就畢業了嗎?”
“是啊!大家是這麼傳的,然後我也是好奇就給秦涵打電話了。”
“怎麼說?”
“秦涵她現在和薑學長住在一起”田甜低眼看向夏炎。
“我沒事。”夏炎苦笑了一下。
“夏炎!你不用傷心,他不值得,秦涵說薑學長交了一個非常有錢的老女朋友。”
“那秦涵?”夏炎的三觀有點搖晃,剛剛的失落沒了蹤跡。
“說白了秦涵就是被養起來了,她說薑景的女朋友年紀不小了,我真沒想到他是那種人!還好夏炎沒有同意和他在一起,八成就是圖你的錢!”
夏炎尷尬的笑笑去了衛生間。
“曉旭,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沒有。”這樣的一針見血反而更好,“秦涵怎麼告訴你了?”
“顯擺唄!還說什麼新款的包包很好看之類的。”田甜搖搖頭。
夏炎對薑景的感情乾預的很及時,她很快就恢複到了從前,蔣小遷除了學習這關難過,倒是習慣了作為一個女孩子的“憂傷”。
7月考試周結束了,大部分的同學都是高興的準備回家過暑假,蔣小遷卻屬於一小部分人,他掛科了,靠著方曉旭的記憶勉強過了兩科,其餘全掛了
“就是這個小區!”蔣小遷看著熟悉的小區大門心口陣陣悶痛,這裡是囚禁了方曉旭大半輩子的地方,也是她和夏炎離世的地方。
“我給你寫好了每天的學習計劃。”
夏炎打開了門,溫暖的陽光透過輕薄的紗簾照在了臉上,蔣小遷才從渾渾噩噩中醒來。
裝修還是熟悉的樣式,唯一不同的就是顏色,方曉旭把夏炎從精神病院接回來時,心情糟糕到了極點,選的軟裝都是沉悶的顏色,而這一次是夏炎選的,靈動可愛的色彩讓這間小公寓格外溫馨。
“我選的好看吧?”見方曉旭呆呆的站在門口,夏炎笑著遞給他一雙粉色拖鞋。
“好看,真好看!”這麼好的房子就應該幸福的生活。
相對夏炎的公寓大上幾倍不止的彆墅裡,薑景細細的打量鏡子中的自己,原本一雙古香古色的丹鳳眼整出了寬寬的雙眼皮,微薄的嘴唇整成了厚厚的嘟嘟唇,鼻梁也明顯的墊起來一截,臀部也不是一般的豐滿。
秦涵也成了秦楠的模樣,成了不折不扣的網紅臉。
“學長,這嘴唇是不是太厚了?”秦涵臉上有種一言難儘的表情。
“她就喜歡這種!下午我去過戶,你先回租的房子去。”
“房租要到期了!真是的,她都要和你結婚了,怎麼不給你錢了!”
“結了婚就什麼都有了,不要隻看那點蠅頭小利!”自從兩人確立了男女朋友關係後,薑景再也沒接受那位姐姐的錢,他口口聲聲稱愛不能被金錢汙染,姐姐感動硬塞給他兩把鑰匙,彆墅的和豪車的。
薑景轉給秦涵兩千塊錢。
“先交房租,等領完證我再給你買房子。”
先前從姐姐身上得到的四十多萬早就被兩人揮霍一空了,整形的錢還是網貸的。
“好吧!”秦涵撇撇嘴,這點錢也就夠交一個月房租了,新出的包包帶子都買不了。
一陣急促的門鈴聲響起,薑景皺了皺眉頭。
“不會是那個老女人來了吧?”秦涵著急的跺腳。
“不能,她來的話會給我打電話,你先找個地方躲一下。”以防萬一。
見秦涵躲進了衣帽間裡,薑景才去開門。
“你們是?”
門口站著十幾個人,領頭的男人舉起證件。
“法院執法,被執行人未按照執行通知履行義務,執法部門將采取強製執行措施,對執行人名下的這棟彆墅和一輛保時捷跑車進行查封和扣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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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不可能,我在這住快兩個月了,我怎麼什麼都不知道!”薑景張開雙臂堵在了大門前。
“我們已經通知過張先生了。”
“什麼張先生,這是葉小姐的房子!”薑景大聲的反駁完卻瞬間沒了力氣,執法部門會弄錯房主的名字嗎!
執行人員把文件攤開給薑景看,門牌號,車牌號全部一致,房主確實姓張。
“這位張先生的太太姓葉,你要是有什麼疑問、糾紛可以事後電話詢問,現在給你十分鐘時間帶走自己的私人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