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毅坐在冰涼的地麵上,身上卻被汗水濕了個透徹,這間房間就一個小小的通風口,烏漆嘛黑不說還熱,和蒸籠差不多。
“大哥!我們也不確定怎麼被抓進來的,你們剛到門口不久我們就暈了,醒來就在這裡了。”
三個先一步進來的男人一個挨一個成大字趴在地上,實在太熱了,舌頭都不想留在嘴裡。
“怎麼會這樣!我們一路過來很小心的,沒有發現異常啊!”
其實鄭毅也想趴著,但沒地方了
“我當初就說不來這裡,一個女人能建立庇護所肯定不簡單!你就是不信我,現在好了,沒被怪物吃了,反而要被熱死!”田曉楠甩了一把汗,氣憤的踢了一腳,也不知道踢到了誰。
“還不是你的演技太差!在床上討巧賣乖的樣子拿出來,她能看出破綻!”鄭毅可不能承認自己判斷失誤,他可是領頭人,失去威信怎麼混。
“城郊這邊一個怪物都沒有,難道還不明白!”
“明白什麼!”
“她安排人了呀!有人看著,我們從進來就被盯上了!”
要是秦煜在這裡肯定要驚訝,田曉楠有腦子了!
“你現在分析的條條是道有什麼用!”
鄭毅氣急敗壞伸手就想抓住田曉楠好好教育一頓。
“誰打我的頭!”
地方太小,動一下就會打到人,田曉楠也不知蹲在哪個犄角旮旯
鄭毅沿著牆麵摸索,踩的地上的人“嗷嗷”亂叫。
“大哥,你做什麼啊?”
“我找門,我記得是這個方向!”
“哎呀!沒用的,我們都嘗試過,根本推不開!”
“你們有我的力量大嗎!”鄭毅內心慌的一匹,他的力量是最大,但也沒他們三個加起來大,不嘗試一下怎麼能乖乖死心呢!
房間不大,很快就摸到了門的位置,鄭毅鉚足了勁推,不說一點不動,隻能說紋絲不動
鄭毅氣急揮起拳頭砸了下,血花都濺到臉上了
蔣小遷倒了兩杯昂貴的紅酒,一杯遞給老鬼,一杯留給了自己。
老鬼正興致勃勃的看著一本外文書籍,磚塊那麼厚一個小時不到翻了大半本。
“你前妻來了不去見一見?”
“法定上她還是秦煜的妻子。”
“怎麼?你對她餘情未了?”蔣小遷輕輕搖晃酒杯,放在鼻尖聞了聞,哎呀!這小日子真好!
“秦煜對她沒有情,更何況是我了。”
“怎麼處理他們?”
老鬼抬起頭,“你想怎麼處理?”
蔣小遷明白他的意思,“蘇悅鑫沒有影響到我!”
“秦煜也沒提出要報仇。”已經承諾交付所有魂力了,要求以外的事沒必要麻煩還不如多看幾本書。
“我的手這麼漂亮也不想沾染上惡人的臭血!”蔣小遷欣賞的看著自己的手,又陶醉的聞了聞味道,今天的護手霜很甜!
老鬼打了個寒顫,“你像個變態!”
“那我就變態給你看!”
鄭毅和田曉楠被轉移到了一間明亮的房間,他們熱的恍惚,直到涼水潑了頭臉才清醒過來。
鄭毅伸出舌頭接發梢落下來的水珠,田曉楠哀婉的低低哭泣,兩人背靠著牆,雙手鎖著鐵鏈吊在頭頂。
老鬼站在門口看一眼就糾結的看向了蔣小遷,這孩子越走越偏要不要管一管。
“這是城堡,當然要有地牢和刑訊室了!”蔣小遷拿過女仆托盤上的鞭子,“看!這鞭子上麵有細細的毛刺,抽上去的第一時間不疼,慢慢的就會感覺又癢又難受!”
老鬼後退一步,拉一把是解決不了根本問題了,得洗腦!好好洗一洗把那些汙濁的思想洗出去!
“你彆胡思亂想,我就是對鞭子情有獨鐘,到手裡就會甩,估計是我的本命武器!”蔣小遷施施然的走了進去。
“女王大人饒命!我是被逼迫的,我一個小女人怎麼是男人的對手,他們想利用我進來,想把城堡占為己有!”
鄭毅專心的伸著舌頭,聽見這話差點沒咬斷了。
“田曉楠!你說什麼瘋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