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考慮老實一點…嗯?”
親也親夠了,好不容易把被子裹好,池禦又開始一通摸。
一開始環著腰後來又鬼鬼祟祟地往下摸。
符驍抿了抿嘴,把池禦作祟的手摁住。
“我…好吧…哥′?`”
池禦的臉又垮了下來。
“還知道我是你哥…不錯,該說你乖嗎?”
握著池禦的手往上放了放。
“我不胡鬨了…對不起。”
池禦把手往回縮。
“等早上起來,脖子和鎖骨的痕跡消不下去,你再道歉也不遲。”
符驍又把手牽回來,貼著自己的胸口。
“我沒敢用力,就是…你太敏感了,所以很容易紅。”
“……”
符驍又紅了。
“你心跳怎麼這麼快?是不是又疼了?”
池禦一下收了笑臉,騰地從床上坐起來。
“還好…一直都是這樣。”
符驍沒轉身,保持著側臥的姿勢,壓著胸口。
“已經很疼了你又忍著是不是?我…不應該折騰你,本來你發燒就要多休息,休息不好肯定要嚴重了。”
不敢輕易把人翻過來平躺,池禦探上額頭貼了貼,好在溫度有所下降,沒有一開始那麼灼人。
“要不要吃藥,還是用糖給你吃,不喝水就不會吐的。”
“糖可以,藥就算了,吃不下了。”
符驍皺眉,其實對藥和糖都不是很感興趣,隻是嘴裡沒什麼味道,很無趣。
“那…我喂給你嗎?”
“算了,躺下一起睡吧。”
喂糖難免又要折騰一番,符驍動了動眼皮,翻身平躺,悶哼了一聲,差點蜷起來,緩了緩才摸索著牽上池禦的手。
“抱你去醫院好不好…我怕你有事。”
符驍的手虛虛地搭著自己的手背,池禦兩隻手握著,低頭吻了吻,吻到暈開的淤青就停下,又小心翻過來親著手腕。
“不會有事的,你也摸過我已經不太燒了。”
符驍皺眉抿了抿嘴唇,被親得有些癢。
“一起睡覺好不好,我沒力氣了…一點也沒有了…”
“好…我守著你先睡。”
“一起…睡…”
在床邊守著,一直到天蒙蒙亮,登機前,符驍還沒醒。
“哥…我們要回去了…我抱你。”
好像昨晚折騰得厲害,符驍半天沒恢複過來,枕著池禦的肩膀,連句話也沒了。
“哥,把退燒藥吃了再睡。”
藥抵著唇瓣,符驍的唇線緊繃成一條,無聲地拒絕著。
“你不是還要工作嗎?燒得太厲害你身上都沒勁怎麼工作…把藥吃了再睡,我保證不打擾你了,就吃這一次。”
符驍不肯吃藥,池禦隻好搬出工作說事,希望能引起這個人的重視。
“咽不下去…”
“那嚼著吃行嗎?你有點燙了,我怕你真燒起來,心臟受不了。”
好在符驍沒力氣,整個人可以依靠著自己,池禦調整著姿勢,基本上把人一整個都撈進了懷裡。
“等一下,我看看這個能不能嚼碎吃。”
來回翻著藥盒和說明書,池禦一行行巡視,生怕出點什麼差錯。
這輩子…怎麼也不能讓符驍死在自己手上…他們還有好多日子要過呢…等符驍好了,就都是好日子。
“不行…哥這個必須得咽下去,不能嚼碎吃,要不你再休息一會兒,我們再吃好不好?”
“嗯。”
符驍半闔著眼,也沒精力去管脖子和鎖骨的紅痕有沒有消,隻祈禱飛機落地,可以恢複一點體力,至少在沒人攙扶的情況下,要能站起來。
“對不起…脖子和鎖骨的痕跡淡了一點,但是沒有完全消。”